11 脐橙(差点被熟睡的妹妹撞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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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沈沛抬手擦掉了易初嘴角的水液,淡笑:“小点声,不然你妹妹该听到了。”

    “你弄的太响了。”易初咬了咬牙,忍住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掀飞的冲动。

    “那你来?”沈沛说着,一手揽腰一手托屁股将他抱了起来,自己随之躺下,让易初稳据上风之位。

    易初的臀部便如胶似漆地贴合沈沛的大腿根,放松状态下自由重力影响,一下贯穿了肠穴。

    “呃嗬……”

    激荡在体内深处的颤栗仿佛在传达从来没到过这么里的信息,撑裂的错觉让他不敢动弹,像是一动,就会被生生分成两半、鲜血涌出。

    “啪!”臀部被拍打了一下,软肉抖动过程中愈发鲜明感受到横亘的那具凶器是多么的强悍。

    “怎么不动,”行凶者收回手。“你夹得我好难受。”

    易初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别出声。”

    房子的隔音还是太差了,两间房还是共用一堵墙,往常隔壁掉了支笔都清晰可闻,更何况是……

    虽然易淼睡着了,但必须杜绝她听到哥哥叫床的声音,她不一定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不过绝对知道是很奇怪的事。

    易初动了一下,主动撞上男人腿间立起的旗杆。

    细微的肉体碰撞和粘稠水声回荡在这方狭窄的空间,无限放大传入耳中,如同有回音般于耳道里来回弯折。

    肉棒耸动着顶开媚肉,完全拔不出去,根部一点不露,小幅度地在穴里抽动。

    炙热的硬物堵住了泉涌的体液,把理智烧没了,烘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呼吸不上来,如此窒息地填满了空洞。

    看似主动权在易初手上,实则他一直没逃出被掌控的命运。

    沈沛可以掐着他的腰,带着吞吃肉棒的穴口往下摁,一插到底,水液不受控制地喷薄。在高潮来临前,指腹堵住精关,不让他射……这些轻而易举能做到的“虐刑”。

    因为易初骑在他身上,沈沛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全貌——克制而温吞的为防止发出太大动静的套弄,全程微蹙极度隐忍不发的表现,还有白皙削瘦骨感突出的肉身。

    诚然他对易初没有心理层面的感情,却还是抑制不住那些不好的念头。

    他透过易初在看青涩抽条的困住他一生的短暂停留,他不再是少年了,但永远有人年少。

    “嗯……”

    易初没有实感,如同踩在一片棉花上。除了插进他身体里维持平衡的那根阴茎分外明显、提醒他现在的处境以外,他的其他感官仿佛失去了作用,听不到、看不见、触摸不到……

    又逃离不了。

    你说一个人长期处在阴暗压抑的环境中,他真的一点都不会产生负面情绪吗。

    ——不可能。

    易初每天看着万丈高楼平地起,日升日落星月替,他想自毁,也想毁坏所有。

    他不能这么做,所有愈加封闭自己。只有独处的时候,自厌厌世才敢探出头。

    有的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草芥,浮萍,蝼蚁。

    尽最大努力地挣扎、生长、向阳,到头来幻想的美好虚境还不是一碾就碎了。

    他们招招手,茶余饭后的一个电话便毁了所有。

    男人的阴茎像一根软棒一样,任由摆弄地上上下下顶弄,易初的肚皮不时会被肏突起一块。浓黑的耻毛也像硬毛刷,粗粝瘙痒又有点刺痛地刷动被阴茎撑到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菊皱口。

    人还是喜欢最原始的粗暴交配方式,沈沛腰部发力,向上挺起阴茎迅猛地操干吸着龟头不放的嫩穴。

    易初不得不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腹,否则他可能会被颠飞出去。

    床板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易初那样快要散架了。

    臀瓣短暂地抽离,又重重落下,“啪”地撞上另一个人的肉体,肠口狠地吞吐鸡巴。越来越多的水流出,再干掉,仅剩一层黏糊糊的膜层覆在皮肤上。

    易初瘦了点,不过身体素质很可以,不然也不能应对高强度的学习工作家庭。可是此刻他觉得很累,做了半个钟头都不消停。

    要忍,要不发出声音,要保护隔壁熟睡的小朋友的心理健康,还要迁就沈沛无理的要求。

    ——有时候他认为沈沛是个巨婴。

    易初的嘴唇红艳艳的,还覆着水光,上面有着深浅不一的牙印,上床时他经常把自己咬出血。

    一串细小的血珠滑盖到下巴上。

    沈沛盯着那一点,说他变态也好神经病也好。他想尝尝。

    小沈少很少有什么得不到的事物,他的出身家世样貌乃至以前的性格,都注定了他的一生顺风顺水,唯一二的例外,足够他刻骨铭心。

    大多数时候,他想做,所以就做了。

    体位骤然颠倒,刚滑出一小段的根部丝毫不停顿地送了进去,沈沛欺身而上,舌面席卷,将那一串血珠舔舐殆尽。

    咸的,腥的,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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