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的孩子递给树芬说:“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妈换来换去抱的。总算把这小祖宗交到你手里了。 呆会儿他醒了,你可要记得给他喂奶哟。”公公说奶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往树芬的胸部处看了看,当他发现树芬的胸衣处湿了一大块时,脸上不由得有了怪异的表情。树芬以为公公看出什么来了,不由得脸一红,赶紧接了孩子回里间去了。 公公虽说六十岁了,可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哩。 不过这种想法一出来,树芬不由得在心里骂开了自己。真不害臊,连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军回来知道了,还不把你打个半死呀。 可夜里,树芬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烈的那种反应。 唉,这天老爷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造这么一种离不开男人的感觉呢?不知不觉自摸到天明,以前连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却在树芬的眼里一下高大起来了。公公也明白什么似的,不失时机地献上了小殷勤。 树芬在夜里的感觉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跃起来。时间还在一天一天地拖,大军的第一封信回来了,虽说写得火辣辣的,让人看了之后浑身像着了火一样,而且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要着手春耕了。没有男人这个主劳力后,树芬肩上的担子也就更加重了。 犁地之类的事公公可以唱主角,但下种施肥这些长时间的劳作,则全落到了她的身上。累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晚上没有精力想那事和男人了。 树芬一挨着床板,两眼皮很快就能亲密接触,进而打雷都打不开了。这个时候,睡梦中的树芬却做起了春梦。 梦中一个英俊潇洒的陌生男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然后用那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最后他们俩人开始拼命运动起来。次日一早树芬起来,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她内心也有一种久旱逢甘淋的满足感。 只是,她再下地干活时,发现公公比以前更加卖力了。对她的关心也更进了一步。 有时候婆婆送饭来,本来他们俩是一样的饭菜,可公公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她,她吃完后,公公还不忘问一句:“树芬,饱了没?不饱,我叫你娘再弄。”树芬总是说:“饱了,爹,你呢?都赶给我了,你就没吃的了。”爹又说:“我是过过‘大跃进’的,那时吃草根树皮,观音土,你爹不也挺过来了,如今饭菜管够,哪儿就能饿着呢。”公媳俩就这么说着话儿,干起活来,也没有先前那样累了。一连几天,树芬夜里都渴望着能够再现梦中美好,可是没有了。 树芬想想也是,美好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降临到身边的,否则那还叫什么美好。她想,再过些天,有了那方面需求后,相信美梦是能重现的。 你别说,树芬还真说准了。也就过了十天吧。 树芬例假将至的前夜。她又做春梦了。 这次梦中的男主角好像换了人,不是不认识的那个英俊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很壮实的,五十余岁的男人,他好像还在自己的耳边小声呼喊着自己。“树芬树芬树芬……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树芬下意识地应着:“唉,要吧,天天要我都给你,给你给你……”树芬再次醒来时,她不明白,梦中的事怎么会跟真的一样。 吃过早饭,公公扛上锄头,对树芬说:“今天再大干一天,地里的活儿就差不多了。等活一忙完,我就去镇上割几斤肉来好好给你补一下身子。”树芬说:“谢谢爹了,活儿能这么早忙完,全靠爹帮的大忙。 要补也应该给爹补一下,瞧你这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了。”公公一怔,红脸红脸地说:“那就大家一起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身体好了,什么事都好办。”公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些互相关心的话。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公公为啥要脸红,聪明的读者也许早就知道了吧。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树芬的春梦已经形成了规律,每隔十天,必做一回,每一回的男主角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连喘气的声儿也是那么的相同。 树芬觉得很奇怪。这期间,王大军的第一张汇款单率先到达村里了。 八百元!相当于给忙得晕头转向的坟弯村注射了一针强心剂,有人在外打工的家庭便都盼星星盼月亮地期待着下一张汇款单的主人就是自己。不过这个期望很快就一一实现了。 前后相隔也就十天半月。专门跑这条线的邮递员,差不多每隔几天就会扯起嗓子在村口吆喝:“桂花,汇款单来了。 五百元!”“秀枝,汇款,一千元!”“翠花,赶快出来签字,广州汇款六百元,收到后给你老公招财整封信过去,免得人家在那边挂念。”“马秀英,汇款八百元,赶快来取单子。你老公在附言栏里说叫你把这些钱除了用于生产外,主要用来改善伙食,要多吃瘦肉,长得更加漂亮点,二天他回来了一次把你亲个够。”村里人总是把邮递员围在中间,像围着财神爷。 邮递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瘦高个,喜欢开玩笑。她在把马秀英的汇款单给她时,故意念了秀英男人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