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误奸(2/3)
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鸡巴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屄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鸡巴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鸡巴;无耻内壁在里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撞击。 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 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 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 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屄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鸡巴,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屄戳着,而屄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 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屄。 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 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 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阴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鸡巴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肏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 砸下最深的痛苦!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屄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张艾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鸡巴拉出来,涂满张艾的屄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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