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4)
我又来到了上海。这个我曾经失落爱情的繁华都市。 我是在那一年的8月离开北京的。在此之前。 我和盈盈一起去了一趟新疆的喀纳斯湖,那本应该是一次美妙的旅行。一路上,先坐飞机,再换汽车,又骑马,饱尝了自然的美景。 可惜,还没有到目的地,盈盈就病倒了,高烧不断,我们只好提前打道回府。盈盈本来也打算辞职和我一起去上海。 这个建议遭到我和她家人的一致反对。她家人对于我和盈盈取消婚期十分愤怒,简直恨死我了,要不是盈盈的坚持,他们决计不肯让盈盈再和我在一起的。 更何况是让盈盈辞职去上海。我想他们的愤怒和怨恨是有道理的。 于是我和盈盈开始了京沪两地的奔波。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歉疚吧,一开始我去北京的次数较多,几乎是每两个星期去一次。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此话真的不假。她总是用最热烈的、最深情、也是最温柔的方式款待我的到来,让我度过难忘的两天。 在我们那所最终没能成为婚房的婚房里,每一个房间都成为我们做爱的天堂。她少了些少女的羞怯,却多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情。 而每一次离别,她都会哭得成个泪人,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我们演绎了许多次深情的吻别。新的公司开张了,核心人物三个,我、肖依、还有就是掌握婴幼儿体温计技术的唐江。 我和肖依分别出让10%和5%的股权给他,作为他的技术股。这样,我们三人的持股票比例为50%、35%、15%。 我担任董事长,主要负责融资,因为我认识的有钱人比较多,那时候风险创投基金还很少,所以只能靠私人投资。肖依任总经理,主要负责公司的运作,她其实是事实上的公司核心,下面的人基本上是她原来的人马,而且公司一开始也主要靠代理产品来维持。 唐是副总经理,主要负责该项目的后期研发。大家都很投入,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 我感觉气氛和我做期货的时候完全不同,做实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相比之下,期货要容易得多。我努力进入我的角色,但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同时,我正在准备MBA考试,忙得我不可开交。公司的三个股东,有着微妙的关系。 唐对我怀有莫名其妙的戒心,他表面对我很客气,但从来不告诉我关于工作的事,似乎我和他,都争相在肖依面前争宠。肖依确实是一个极其具有个性魅力的女人,干练而不乏温柔,成熟而不乏率性。 说实话,在我的心中,对她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我希望我和她,仍旧象在学校一样,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和哥们;同时,她的魅力也吸引了我,我又希望她不仅仅把我当作朋友,而是一个异性。 可以说,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她平衡得相当好。有时候,看见她和唐商量项目的事,我无从插嘴。 她总是给我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好像我们之间有深深的默契。这样我多少可以抵消一些失落。 在性的方面,盈盈给我的感觉非常好,这阻止了我象以前那样出去随便找女孩的念头。但并不能阻止我在意识深处中对女人的渴望。 男人就是这样不容易满足!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莉。那天是国庆前。 我从上海飞回北京。飞机让我不舒适,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坐上一两次,但我还是不习惯。 不是晕机,只是莫名其妙的紧张。邻座是位女子,我根本没力气去管她长的怎样。 我心里只想着飞机万一掉下去盈盈一定会哭死来,而且我确定飞机一定会掉下去,虽然这预感从未准过。北京,应该是在北京上空吧!灯号亮起。 所有空中小姐都快速坐回位置上绑着安全带,机长广播说前方有乱流。我每次搭飞机时一定很用心的注意空中小姐,不是观察她们美不美丽,而是我想如果连她们也惊慌时一定就是完蛋了。 好在她们现在还能谈笑自如,不过随即来的激烈震动让我整个信心破灭。我双手本来放在膝上,突来的震动我快速的将手抓住前座,人向前倾。 身边银玲般得声音响起:「先生会晕机?需要我帮你拿纸袋吗?」我没有想吐,我只是说不出话。我想当时我很粗鲁的摇手表示不要,我那时完全无形象可言,一定非常狼狈。 飞机在过了约一个世纪后安稳下来,机上又可以看到空中小姐忙碌的走来走去,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先生很少坐飞机?」这对我自尊心的打击是很大的,我非得仔细看看这女子的样子。 嘿!摩登女子,墨镜,套装,膝上手提电脑,一付白领丽人的样子。「喔!我常坐,只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姓刘。」她脸上明显的写着同情两个字。 「我姓吴,我真的每个月都做飞机,但就是不习惯。」我想我还是招认的好。飞机开始下降,我讨厌北京机场,我将身体紧靠在椅背上。 下机我起身时突然脚软了一下,女子赶紧扶了我一把。那双手修长白嫩,呵!还有双腿,飞机一落地我所有胆量都回来了。 跟女子攀谈了一下,她在一家广告公司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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