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人会遭受天罚——”(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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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奥利恩在药坊里忙得脚不沾地,甚至十根手指没有一根是完好的。他忙碌地将昆虫的残骸与动物的骨髓一股脑地扔进锅中,时不时还因为侍女们准备材料不够迅速而发怒尖叫。指腹被利刃划过,细微的疼痛转瞬而逝,鲜血滴落在散发着雾气的锅中,浓稠的液体发黑时真的不像是真正的药剂,反而像是毒药。

    “要是今晚阿尔不愿意过来,就都是你们害的。”

    他恼怒地将桌上的刀具往其中一名侍女的方向扔去,转而气愤地盯着锅内药剂的炼制进度。侍女被吓得高声尖叫,被一旁的另一名侍女连忙抓住手臂躲避过去才免于一场血光之灾。奥利恩摆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嫌恶地呵斥着她们,接二连三的恶言恶语几乎要令人精神崩溃。此时此刻这个药坊如同人间炼狱,彷佛炼制的是侍女的精神与心脏而不是药剂。

    她们迫切地希望有人来阻止他。

    于是她们的英雄登场,时机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

    “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药坊的大门被打开时侍女们眼睁睁看见原本歇斯底里的蛇蝎美人突然变了一副脸色,眼泪夺眶而出时她们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是和刚刚截然不同,柔弱又可怜、摇摇欲坠,像是即将就要被折断枝干的花那样。

    “奥利恩,怎么了?”

    就算药剂没有炼完,阿尔也一样会来见他。奥利恩泫然欲泣,眼泪含在眼眶时看起来楚楚可怜得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扑到王子殿下怀里时才敢放声大哭,丝毫没有刚才对侍女们那般盛气凌人。

    “我、我只是动作慢了一点…呜呜,她们就说你再也不会来看我…还说都是因为我太懒散了才让你生气的……对不起、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就算是生病、就算是觉得寂寞也不应该停止炼药的……”

    这家伙的表演还真是从善如流。阿尔维德不动声色,内心里甚至都开始佩服起奥利恩的演技了。他看向侍女们的眼神还是有些歉意,毕竟不少侍女已经气得发抖,可长久以来被迫屈服于此非人生物的威胁之下,大家都还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特别是在那个人最爱的王子殿下面前。

    大小不一的珍珠圆润饱满,就这样散落一地,而阿尔维德有些无情地说道。

    “既然她们这样对你,我会更换新的助手来协助你。这些侍女就到花园或者是厨房帮忙吧,那边更加辛苦,就当作是惩罚。”

    奥利恩在他怀里嘤咛一声,怯生生地婉拒劝解,最后还是没有敌过深爱着自己的王子殿下,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

    这些人就应该受苦。

    害得他不仅仅见不到阿尔,饱受相思之苦之际还要亲力亲为炼制药剂。他何曾遭遇过如此苛待,这些都是因为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贱人害的。奥利恩故作大方地让侍女们去休息,再撒娇着让王子殿下放她们一马。阿尔维德揉了揉他的脑袋,弯腰轻笑着靠近他的耳边。

    “嗯,我都听你的。”

    奥利恩之前的痛苦与苦闷都在被阿尔维德的细心呵护下消散,他像是没有骨头那样靠在王子殿下的胸前磨蹭。而王子殿下也任由他将脸埋在自己胸前,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时也很舒服。虽然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但他外表的美丽已经超越了他腐败的内心,即使当个摆设也是艺术品的类型。

    阿尔维德喜欢漂亮的东西。

    他远征或者游学时对各国的艺术品与特有的工艺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无论是什么类型都愿意去见识。打造首饰或者是装饰品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已经达到是一种技能的程度了,成品还可以用来讨人欢心,也算是一举两得。王子殿下将他带到柔软的大床上,床帘被他轻巧地解开落下。奥利恩以为这是一种求爱的信号,立即从他柔软又丰满的胸部里抬头,期待地看向他。

    俏脸绯红,在月光下显得更像是神女。

    阿尔维德牵起他的手,亲昵地低头吻他的手背,接着便是伤痕累累的指腹。奥利恩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暧昧呻吟,像是叫春那般倒在阿尔维德的肩膀上嘤咛,娇细清脆的声音尾调拖长,喘息也变得重了些。

    他觉得焦急,手指在阿尔维德口中搅动,不再满足于清纯的吻,他想要更加黏黏糊糊,更加紧密的肢体接触。

    最好是全部都放进去、全部都含在嘴里、全部都被抱着。

    那样才更直观地感受到爱。

    人鱼的血好像也不过如此,他舔舐着指腹渗出稀少且细密的血珠。身体似乎也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还是得再观察一阵子。阿尔维德的舌头很灵活,即使是在含着他的手指都像是在含他的阴茎。软嫩的舌尖勾弄着手指,奥利恩只觉得有些头昏,就像是气血都向着被疼爱着的手指涌去。含得很深,要是其他地方被含得这样深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细碎的呻吟传入阿尔维德的耳中,虽然前些天已经和艾德里安发泄过几回了,可似乎还能再吃一些。

    但得先处理正事啊。

    阿尔维德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张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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