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变态的弗洛伊(6/7)
子向后挪了挪,她想让他把手伸进她裤子里,去抚摸自己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去拨弄胀大的阴蒂,她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惶恐从心底蜂涌而起。她一下子直起身子,跨过马鬃,跳到地下,一溜烟跑走了。 雷蒙顿时沮丧起来,他骑在马上思考着,如何俘虏这狐狸般的弗洛伊·佩恩特。雷蒙抬起手凑近鼻子,他闻到一股强烈的气味。 这是他手按住她的柔软。滚烫的裂缝时留下的。 看来时机是正确的,她已将身体靠向他,表示她喜欢他,他爱抚她,她惊慌逃脱也是件自然的事。而且她也在找话题,想延长俩人接触的时间。 当他提及查理曼配种的事,他感到了她的震颤。他看了出她的太阳穴绷紧了,两条腿把马夹的更紧,同时心脏也在他手腕上跳得更厉害,乳房也涨了起来。 当她问及公牛舍被她吸引这个话题时,他肯定试探的方法是正确的,她的下身已湿透了。他已猜到她肯定窥视了那对年轻夫妇在草坪上所做的一切。 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藏在林中离他们那么近,肯定目击了这时夫妇的疯狂性放纵。甚至杰·鲍兰德把牧神般的阳具插入性感的普瑞丝身体内,还有把她捆在树上,弗洛伊都愉窥到了。 雷蒙靠近那片空地时,已透过望远镜观察到一切,他的马似乎也嗅到他们的气味,张开鼻孔,在地上拱搔着。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偶然遇到的一种性放纵,当他认出那是他的客人,地释然地笑了。 他门真是很年轻。他们为何不在自己房间好闹呢?难道是为了找到能维紧一生值得留念的回忆吗?所有过早的义务,空头支票,孩子以及破烂的汽车都将在他们的情感上、经济上留下创伤。 杰也许能再找到一位独身的情人,并且同和普瑞丝在一起一样狂放、调清、吸吮以及做爱,然后欢呼雀跃。而普瑞丝则将为家庭所牵累,整天被困在家中。 杰也许会离开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洁,许多男人的性观念都是如此。但他本人和弗洛伊·佩恩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甚至和她没有一个开端。 虽然看起来过去几天他已参与他的夜生活,但却没能缓解她自天时的冷漠态度。她再次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现在唯一所剩的就是手上那种充满性感的气味。 刚才他贴在她的背后骑在颠箕的马上,它差点直立起来。马好像也嗅到了她的体味,一只蹄子在踏动着地面,雷蒙拍拍它黑色颈脖,这匹种马似乎也很失望呢。 至少明天它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去的。却不像他自己和弗洛伊·佩恩特那样没结果。 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维持刚才那种局面,他已失去了控制力。作为一个深请马性的驾驭者,他知道到让一匹母马低下头的办法,而对弗洛伊,他却来手无策,她是那么倔强任性,性情多变,难于驾驭。 他要看看今晚佩恩特小姐有什么举动,然后再决定自己的计划。也许他要放弃向她示爱的计划而去粗暴地对待她。 假如真的像想象这样,他得尽快忘却她,回头再来翻阅珍妮这本好“书”,同她上床。至少珍妮还比较单纯,她显得那么多愁善感,总是因为他把兴趣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而恼怒。 她在床上简直像架蒸汽机。浑身灼热吐着气,有节奏地挺动。 她的密缝口又小又紧,有着最令人惊异的肌肉粘膜。她还能紧握他的阳具夫吸吮,但不知为何总像最缺些什么,不论她怎么亲他,要他,可是他从未满足过。 而当他一看见弗洛伊·佩恩特时,他凭着直觉知道她身上有种他一直在寻找的因素,她让他变得好色,让他太阳穴震颤,但这还不是全部。从某种方式来讲他们更像一对相配的情人,也许弗洛伊没这样认为。 雷蒙已预感到她已深入到他心灵深处,他希望永远能和她在一起。他也更想向她求爱,有时他想把阴茎放肆地插入她的体内,有时又想去舔遍她美妙绝佳的身体。 他还想得到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和她的聪明才智。他还想得到她的灵魂。 通过她的作品显示出她超乎寻常的智慧,这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挑战,几乎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能更具这种挑战性。还有她也想拥有他,或是说可能。 但这个狐狸精也太难得到手了。或许她是个自抑的同性恋者,抑或她厌恶他的男子气,可能还有别的他弄不清楚。 相比之下,珍妮便容易得手些。不用说她自己就会率先跑来,他根本不需要去追求她。 当他和她准备做爱时,她就会抚弄他的男性肉棒,让它兴奋。她会弄得他硬绷绷,生怕一出去会被客人看见他的明显隆起。 有时在办公室,她冒着被人撞见的危险,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似乎这样冒险会令她兴奋不已。有次在厨房里,她跪在地下,掏出他的阴茎吸吮着,这时正好有位客人进来,她急忙装着找掉下的锅盖,雷蒙也赶忙抓过一件备用的围裙遮住湿漉漉的阴茎。 是啊,珍妮就是这么容易上手。她的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并不像那个高深莫测,令人泄气失望的佩恩特小姐。 弗洛伊靠着卧房的门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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