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流言(攻二出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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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钰心头不由得一跳,难以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你知道孤村为何会得这么一个的名字吗?”卫远拿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轻轻捏着宣钰柔软的手指,玩不够似的。

    “不是因为依在孤山吗?”

    “那里曾经没有村落,而是一个乱葬岗,战乱时期,许多流民无处可去,便聚集在那里,他们习惯于装神弄鬼,吓跑那些抛尸人,然后以尸体为食……”

    “你是在讲鬼故事吗?”宣钰忍不住抬眼睨他,这故事可吓不着他。

    卫远轻笑起来,“对,就是故意吓唬你的,你这个可怜的胆小鬼。”

    他说着,在宣钰脑门上亲了一下,还觉不够,便顺着眉心一路亲到唇上,一下比一下亲得重。

    宣钰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才恢复的一点精力很快消耗殆尽。有时候他真怀疑卫远是不是妖怪变的,那种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魔,否则他怎会整日都没个精神气儿呢?

    这想法如果被卫远听了,必然会笑他颠倒黑白,整日勾着人只想往榻上钻的究竟是哪个小妖精?

    两人凑在一块儿厮磨半晌,卫远起身穿衣,推门出去,准备烧点热水给宣钰泡澡,结果刚出门就撞见院里劈柴的宋卓风,两个男人视线于空中交汇,卫远难得脸热,没理会那厮趣味的目光,转身入了厨房。

    ……

    一只灰鸽远远飞来,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乌潮上前,伸手抓住,解了它腿边的纸条仔细查看。

    屋内有琴音响起,柔和的音调中隐隐藏着锋芒,乌潮将纸条上的讯息接收完毕,叹了口气,转身步入内殿禀报。

    “公子,那边传信过来了。”

    琴音未停,帘内的男子一袭素白,温和平淡的嗓音带着几分病气沉郁的哑:“结果如何?”

    “那人答应了。”乌潮道。

    里头的人压着轻咳,指尖拨动琴弦的动作稍缓,“人怎么样了?”

    乌潮闻言脸色变了变,知道他所指之人是谁,有些迟疑地道:“人没事,只是近来都城流言四起,只怕……”

    “人没事就好。”谢景宜拢了拢身上的厚绒大氅,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大哥那边可有动向?”

    “世子暂无异常。”

    “嗯。”谢景宜放下心,又道:“继续盯着,夫人回来之前,别让他生出什么事端。”

    乌潮应了,想退下又有些迟疑,“公子……您确定他会将人拱手相让吗?万一他的复仇之心并不强烈,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暴露了底牌?”

    谢景宜抿了一口热茶,平淡地道:“他不敢,他弟弟的骨灰还没找回,怎么敢放手?”

    “也对。”乌潮若有所思地点头,想起什么,突然气愤起来,“若不是公子当年心善,不忍见那孩子尸骨无存,他如今哪里能在清灵寺受着香火供奉?可恶他的兄长竟还与我们作对,抢……”

    他话音一顿,抬眼望去,果然见谢景宜面色不佳。

    低头正欲请罪,却被谢景宜冷冷打断了:“父亲造的孽,总要有人来偿,我便是将他安放在清灵寺,也消不了谢家的业障,谢家欠他良多,我做的这些不值一提,以后也不必再说了。”

    “可是……”乌潮仍然觉得公子无辜,谢家欠他卫家,又何尝没有欠公子?可既然这些话主子不爱听,他便只好将那份怨气咽回肚里,“公子说的是。”

    “待此间事了,”谢景宜带着病气的声音轻柔地传出来,“便将他兄弟二人的尸骨葬在一处,如此,也算是为卫家尽了最后一份人情。”

    乌潮半跪在外间,愣愣抬头,透过珠帘望向里头白绸遮目的年轻男子,莫名地打了个寒噤。

    宣钰和卫远在翠林住了几日,便随着他一同离开了,临别前他们跪在两位师父面前敬了茶,又收了一份见面礼。

    其实相比起贵重的钗环首饰,宣钰更喜欢那把传家之剑,因为他发现当卫远看到那把剑的时候,自己无论提出任何要求,卫远都会无条件顺从,俨然从一头凶猛好斗的狼变成了听话的狗。

    卫远却很满意两位师父送给宣钰的首饰,将那叮铃当啷的钗钗环环戴到了宣钰身上,尤其一对银制带铃铛的脚环,套在宣钰纤细白润的脚踝上,简直色情得要命,每次都能让卫远把持不住将人扑倒,任那对漂亮银铃在他腰上晃个不停……

    时至月末,天逐渐暖了起来,卫远给宣钰订了几套薄些的成衣,基本都是正红的颜色,他本就皮肤雪白,衣裳一穿,钗环一戴,俨然就是个庭院里娇养出来的富贵公子。

    宣钰总觉得这样太张扬了,他容貌本就惹眼,这样的穿着走在大街上自然引人惊叹,一路上遇见好几个登徒子想凑过来占便宜,都被卫远的气势吓退了。

    “你本就生在富贵之家,合该受人千娇百宠长大,既然他们不给你,那就由我来给你,日后吃的用的,夫君都给你最好的。”他极少会说这样的话,因而态度非常认真,他想让宣钰觉得当初选择留在他身边的决定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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