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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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便有二。连续三天许诺都没能下得了床,有时候在睡着,有时候是在被干着。

    不知是否因为杜泽言在易感期,还是因为他本就重欲,或许两者都有。许诺鲜少有独个的时候,杜泽言基本都和他连在一起,让他坐在他身上吃饭,跨在他腰上睡觉,他们身体唯一一次短暂分离,是保镖买来了避孕套,杜泽言去门口取。

    有了这薄膜,就像是上了护甲。没有了最后的顾虑,杜泽言就像是闯出牢笼的野兽,抓了许诺的脚踝,想顶多深就顶多深。

    像是要弥补某种缺憾似的,每一次顶弄都擦着许诺的生殖腔,那个地方极深也极其敏感,顶得许诺连连抽搐,汁液泛滥。杜泽言便会捉了他的手,去摸他们连接的地方,摸湿一手,然后又就着他黏液沾湿的手指抚摸他紧实的胸肌,点着他被咬得殷红挺立的乳首,作画似的游弋全身。

    如此操干了数百下,杜泽言直了身子,性器短暂抽离,然后操起许诺的腿窝,将他翻了个,让他脸朝下,塌了腰,屁股高撅,再挺身而入。

    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杜泽言全根没入还犹觉不够,掰开他的臀肉,又死死地往里推了推。

    前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许诺早已手软脚软,跪趴的姿势,身子没有着力点,根本跪不住,更何况杜泽言这一下真的顶到了他的生殖腔,不是之前那样轻轻擦过,是意有所指地顶开。

    他想顶进生殖腔里面去。

    许诺被顶疼了,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栽倒下去,杜泽言紧追着他,人从身后贴上,缓慢律动,又伸出一只手来,虎口卡住许诺的喉咙,脸埋进他的颈窝,目标明确的噬咬着他的腺体。

    许诺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就被杜泽言捞在手里细细密密的吻了个便,之后,他将他的手牢牢钳制在臂弯里,露出獠牙的嘴再一次咬上许诺的腺体。

    这次许诺终于急了,急切的摆动着脖子,甚至连身子都往前倾去,就是不让他碰。

    只是床就这么大,两人又紧密相连,许诺再倾也前倾不到那里去,很快就被杜泽言箍住腰给按了回去,杜泽言还惩罚似的肉棒大力往里顶了顶,髋骨撞得许诺的肉臀啪啪作响。

    许诺有点受不住,杜泽言太清楚这具身躯的敏感点,每每都顶得恰到好处,几下就让许诺软成烂泥,前边已经射不出来,又有了失禁的感觉,这样意乱情迷里,许诺仍然举手死命盖住腺体不让杜泽言碰。

    “怎么了?”杜泽言也瞧出来了,“你不愿意。”

    他的语调如常,咬字清晰,染了情欲的声线甚至令人着迷,叫人一点都瞧不出端倪,可许诺清楚杜泽言这是出于易感期里想征服标记本能,易感期里的Alpha说的话就跟喝醉酒的人所做的承诺一样,听听就好。

    有靳云舒的前鉴,许桦一个A级Alpha尚不肯接受低等级的靳云舒,更何况早就言明一定是要S级Omega作为另一半的杜泽言,许诺万不会抱有任何侥幸,与其等到杜泽言清醒之后承受他的震怒,还不如他现在当机立断严防死守。省得还要遭咬破腺体、洗去标记两份罪。

    可这些哪能照实说,于是许诺便保持沉默。

    屋内自上次起便没再开灯,而落地窗前已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分不清白昼还是夜晚,光线很暗,到不是不能视物。

    但许诺不想睁眼,把一切都交给了感官。可是杜泽言不许他闭眼,虎口卡疼了他的下巴,逼他把眼睛睁开,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不愿意?

    杜泽言的眼廓很深,敛得住所有情绪,当他专注的看一个人时,会有一抹异常亮的光芒,像猛兽盯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许诺畏惧,更不敢照实说了。他眼巴巴怯生生的看着他,高潮余韵刺激下的生理泪水挂在睫毛上,随滑动的眼珠颤抖,楚楚可怜的模样。杜泽言垂眸,眼神未变,指腹反复婆娑着许诺受伤的嘴角,这是不久前他逼他含住的时候撑破的。

    他不太会,在另一个时空他也教了很久也还是不会,很难让他感觉到舒服,可他就是念念不忘。

    算了,他俯身亲亲他的嘴角,我给你时间。但是,他顿了顿,用鼻尖轻蹭他的鼻尖,说,不许太久。

    许诺就顺势主动送上嘴唇,他不回答,也不纠结。因为肯定不过了多久的,顶多还有一日,杜泽言的易感期就会过去,到时候他不会记得他这几天说的话,许诺笃定,毕竟失态,杜泽言想要标记一个劣等Omega这传出去就是个笑话。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三天过后,杜泽言穿上楚楚衣冠,恢复睥睨众生之态,便再也没有提起之前床笫间那点阴私合事。

    他们仍然分床睡,只是偶尔杜泽言有欲望,会抱了他去他房间,睡上一睡,搞上一搞。

    许诺至今都还搞不懂像杜泽言这样的极品,就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给当是应该有许多人愿意陪他困上一困,何必可着他一个人祸害,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杜泽言的确重欲。

    只要被他抱回房间,许诺第二天铁定下不来床。他不禁想,他初入杜宅,同床共枕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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