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其实说是一个墓穴,也就是一个棺材。棺木埋的并不深,也就是挖了坑盖了点土而已,这几天下雨又冲走了上边的一些浮土,再加上木料一般,年月久了早就腐朽了,突然有人重重一脚踩在上边,不堪重负,棺材盖立刻烂掉,将我和嘉雯摔了进去。 饶是我胆子这么大,在这黑糊糊的坟地里掉进一口棺材里边都吓得要死,更何况嘉雯,早吓得尖叫起来。”庞海逸现在讲起来,还仿佛心有余悸的样子。“棺木中本有一具尸体,年代久远,也不过只剩下骸骨了而已,不过我和嘉雯两人坠下的时候已经将白骨砸得四分五裂。 我手忙脚乱的将嘉雯送出了墓穴,自己正准备往上爬的时候,借着骸骨的微微磷光,我突然看到棺木中原来还有一本书,就随手拿了出来。拿出来之后借着火把的光亮一看,原来是一本春宫图。 书很旧的了,似乎是布质的,上面的人物造型却是栩栩如生,更有很多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一时性起,我将嘉雯按倒就地演习,嘉雯虽然不愿意,却依然被我搞得欲仙欲死……”“够了!”我终于听不下去拍案而起,冯云蕊拉也拉不住。不过庞海逸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我干我的女人,关你屁事。”冯云蕊将我挡在身后:“就这样你们得到了那本春宫图?那图是什么年代的,现在在谁手里?”“图一直在嘉雯那里,我觉得可能是文物,让她好好收藏,具体什么年代我也不清楚。”酒吧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虽然冯云蕊并不喜欢那种烟雾缭绕的感觉,但是那种HiH-hop带给人那种很High的感觉却让人很兴奋,激光时不时的从她的脸上划过,使得她的妩媚又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偷窥冯云蕊,但是她却始终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感觉。“先生,您要的‘夜逍遥’,这位女士,您的‘红粉佳人’。”侍应端了两杯鸡尾酒上来。 “你要的酒的名字真有趣。”冯云蕊含笑看着我,不穿警服的她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酒吧内温度很高,她厚厚的外套已经脱掉了,她只穿了一件V型的紫色体恤,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挂在她的玉颈上,闪闪发光。这美丽的背后是我一颗龌龊的心,只恨设计者为什么不把“V”的底端再往下开个三五寸。 咽了一口吐沫,我品了一口“夜逍遥”,这是用伏特加外加咖啡利口酒调配的,酒精浓度大但却很清爽:“我喜欢夜的感觉,因为只有在夜里才能觉得逍遥。” “那为什么给我点‘红粉佳人’,莫非你觉得我是红粉佳人?”冯云蕊双手并拢托着下巴凝视着我,这时候的她真不像是个刑侦大队的队长。“哦,我觉得这酒比较像你。”我故作深沉的一顿,卖了个关子。 “怎么说?”“这种酒很危险,看起来很美,很起来很甜,但是喝不了几口就已经醉了。”红粉佳人是用白兰地、无色兰姆外加樱桃调制成的。“哦,我有这么危险吗?”冯云蕊抿嘴在乐。 “好像是挺危险的,第一次见你是被抓,单独再见你是被人砍……”我回想起往事。“那你怎么没说第一次见我就逢凶化吉被放了,第二次更是被我救了小命?”冯云蕊歪着头看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是啊,那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想起冯云蕊拉住我手让我克制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很,仿佛百抓挠心一般,忍不住想去拉她放在桌子上的倩倩玉手。“哦,那到不必了,你留着自己享用好了。”冯云蕊手一缩,我的手滞留在半空,很是尴尬。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红粉佳人这个名字,”冯云蕊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借机收回了手,挠挠头掩饰自己的窘迫。 “你没听说过红颜女子多薄命吗?”“此言差异,红颜若不薄命,则其红颜往往无人谈起;薄命者若非红颜,那死了也没人关心。所以两者谬和在一起才有了红颜薄命的谬论。”我自由自己的谬论。 冯云蕊苦笑着摇了摇摇头:“我看红颜还是薄命的多,比如说嘉雯。”我微微一愣,不知道她为何将话题问题扯到了嘉雯,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你觉得庞海逸说得是真的吗?嘉雯会把春宫图放在哪里,单位还是家里?”“如果你是女孩子,你会把春宫图放在单位吗?”冯云蕊反问道。“如果是放在家里丢了,那么平时能自由进出嘉雯房间的就只有我和谢菲儿……因为一般情况下,即便嘉雯不在家,房门也不会上锁的。”想到这里,我眉头禁不住锁了起来。 “你不要想太多了,”冯云蕊轻轻的品了一口红粉佳人,继续说道:“春宫图并不能说明什么。凭借目前庞海逸的一点线索,根本就无从找起,况且,也许这只是一个偶然,现在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嘉雯的死与春宫图有联系。 这些事情还是交给警方处理吧。”我只有怅然的点了一下头。酒喝得太多,也太猛,胃还能顶得住,可是膀胱却顶不住了。 我跟冯云蕊比划了一个洗手的姿势就径直奔洗手间去了。酒吧里能见度不是很高,再加上都是半人高的靠背沙发,基本上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边说话旁边的人都看不到脸,但是我还是在灯红酒绿中看到了一张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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