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箭/三》我会原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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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最後一箭/三》我会原谅

    我原谅你。

    我看着手上沈甸甸的一叠信件,眼眶不禁红了、手也不断颤抖,…谢谢你,真的是在我老家那里找到的吗?

    嗯,就在信箱里,我去的时候信箱都塞爆了,有很多封信不只是三年前,而是不断重复投递,看得出邮戳的也有四五年前的信,更别说烂掉的信件可能更久,你妈妈可能都没有动过,时间久的很多都烂掉了,跟垃圾没有两样,我捡的是信箱里的还有看起来完整的信件,差不多就这些。

    谢谢你。我将信件拥在怀中,心中的急迫令我顾不得外头大雨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家了,我想要快点回家看信件。

    语毕,我推开那不堪一击的木门,准备要走的当下,颜夏伸手拉住了我,就这样吗?以後还会跟我联络吗?

    我尴尬地笑了,就算我现在的态度看来很现实但不表示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你在说什麽?我们以後也是朋友啊,是朋友当然可以联络。

    可颜夏急得哭了,他不那麽觉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我跟老师不是分手了吗?这样你就不会继续当我的谘询了吧?而且你又拿到信了,我很怕你之後不会继续和我当朋友。

    为什麽你会那样想?

    我喜欢你、我喜欢品涵,我喜欢上你了。很突然地,颜夏脱口道。

    我不知道怎麽回应颜夏,只好继续乾笑,同学,我不是说过了,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b你年纪大那麽多的人身上,老师也是,我也是。

    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赶快回饭店。

    语毕,我拿起伞,退後至门口准备离开。

    颜夏的情绪变得激动,他再度伸手抓我,老师!

    下一瞬间,我只看到颜夏惊恐的眼神与从我怀中飞出去的信件,一片一片、一封一封地在空中近乎停滞般地缓慢飞舞,它们如同樱花花瓣一样,凋落得寂寥与沉默,我感觉後脑杓有GU推力将我推往前,但感觉不到痛。

    从感觉不到痛开始,我就知道我快Si了。

    我的脸朝下趴在地面,随之而来的响起的是颜夏的尖叫与哭喊,他跌坐在地,不断地哭喊着:老师、老师…为什麽…?

    他说的老师是谁?我一时之间无法想到是李善婷,因为我也没有做什麽需要被李善婷攻击的事吧?劝她放过颜夏算吗?和杨仪华za算吗?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只为了做到转头与转动眼珠这件事,终於看见门口伫立着身穿hsE轻便雨衣的李善婷,她手执高尔夫球杆,如同台风夜那天的林品妍一样直挺挺地站着。

    她发现了我的视线,毫不介意地拨下雨衣的帽子,露出一脸愤怒。

    你在对我的学生做什麽?他才十七岁,为什麽g引他?

    我的脸涂在地上,当然什麽话也说不出来,看着撒落在地面的信件沾上了我的血,我伸手将能拨的信件拨回我的怀中试图保护它们,它们是我的宝物,即便是我的血,也不能弄脏它们。

    回答我啊!李善婷叫道,跨步上前将我转回正面,我染上血的视线盯着她,没有想到血流进眼睛是那样的难受又乾涩,李善婷又一次地挥动高尔夫球杆,这次敲在我的额头与眼睛,我的视野一片黑暗,只听见再一次的敲击声在耳畔响起。

    颜夏哭喊着:为什麽老师要这样?不要再打了,她Si了!她已经Si了!

    我想李善婷不只敲了我三次,她一定持续敲了许多下,直到我的头部模糊不堪,我已经Si了,如同颜夏说的那样,可我还是听得见声音。

    我还是听见李善婷说:是她活该,她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现在她又要伤害我的学生,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倒在地上头部必须上马赛克的我,李善婷脱下雨衣r0u成一团塞进包包,牵起颜夏拿走球杆和我的伞,走了。

    颜夏慌张喊道:还有信!

    经颜夏一说李善婷才注意到散落的信,她悻悻然放下球杆与伞,弯腰捡起一封封信件,连被我压在身下的也不放过,她以穿着高跟鞋的脚翻过我的身T,命令颜夏取出信件。

    颜夏取出信件後,铃声此时轰然大作,我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李善婷命令道。

    颜夏全身发抖,不受控制的手自我的口袋掏出手机,他将画面给李善婷看,以脆弱的声音道:是…"公司"。

    颜夏因太过害怕没有拿稳,手机掉在地面还在继续响着。

    没等铃声全响完,李善婷挥动球杆敲碎了手机,敲至近乎粉末,碎得b捣药粉还要彻底。

    …信怎麽办?颜夏颤抖着声音问道,一面与李善婷一起将信件包在摊开的雨衣中,胡乱绑起抱在怀里。

    李善婷重新拿起球杆与我的伞,她有点喘,上气不接下气地,找个地方和雨衣一起烧掉。

    顿了顿,你还m0了哪里?李善亭问道。

    见颜夏吓得动弹不得,李善婷机警地抬头看着垂吊的小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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