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玩扇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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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湳刚睡了一觉,时间不长,身体被刷子玩过之后的酸麻有些燥,但被连着玩了两天也有点累了。

    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他的公狗委屈的问,为什么不要他。

    途湳抓着皮鞭狠狠的抽他,因为你老是大晚上的乱舔,舔的你少爷我睡不好觉。

    然后那公狗被打的身体皮肉紧绷,出了冷汗,下身却挺得老高。

    途湳亲手绑住他的四肢,骑了上去。

    “啊啊啊,好痒,啊哈。”

    途东黎睁眼看着嘴角微张流着涎水,眼尾上翘的弟弟,他的双手曲着搁在奶子上按着丰满的乳肉,侧躺着轻声浪叫。

    他掀了被子,弟弟的两腿贴在一起撕磨,中间已经很湿了,肉茎挺立起来。

    身体已经像淫蛇一般扭了起来,慢慢两腿夹紧扭缠,翻身平躺着不停的拿屁股肉去撕磨床单。

    不一会儿他就难耐的曲起腿大张着慢慢往上抬腰,手抓揉起两只出了细汗的奶子。

    那两瓣儿蚌肉似的穴肉像夹着什么,不停的颤动吸夹,淫水被夹得滋滋作响。

    那淫水越夹越多,穴里装不下就开始从臀缝往下流,已经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

    “啊哈~好痒,唔啊,好空···嗯唔”

    途湳抓揉奶肉的手动作更猛烈了些,一只手想往下伸,手腕被绸缎绳子绑着阻碍了。

    他不停的像只被拴住脖子的笨拙小狗一般,绷紧了再往后缩。

    多次尝试徒劳无功,还用尽了力气,他无助的啜泣着仍然不断的扯拽,妄图挣断。

    上身蹭着床铺的软绸,下身不停的大张着腿上挺抬耸扭动腰身。

    “嗯,好痒啊,要~”

    半睡半夜间迷蒙的乱叫,声音骚浪甜腻可怜。

    途东黎撑起下巴侧卧在床上,眼眸里暗沉,盯着他带着牙印的锁骨和肿胀的穴,在烛火下眼神更冷凝。

    垂手把枕边的折扇拿起。

    “要什么?”,两指打开扇面,在弟弟大敞的腿间扇了扇。

    “啊~”,途湳被身体焦灼的热气燥的难受的身体终于有了个口子可以缓缓,他舒服的叹气,啜泣身低了些。

    途东黎更喜欢看弟弟哭,他只扇了几下,就把扇面卡在弟弟下身花穴的蚌肉里磨动。

    “啊好麻,热嗯···深一点,啊啊,好麻,啊嗯,痛···”

    扇纸并不锋利,还包了边。但还是太薄了,途湳闭着眼也感觉到危险,会被划破的。

    穴好痒,受不住,他害怕的瑟缩了下,瞬间被身体的渴痒激的直往扇面上撞。

    “嗯,好麻,啊啊,进来唔哈,不要···”

    黑色的扇面很快被他的淫水沾湿,身体的痒意逼得他腰肢不停的扭动用穴外的蚌肉去含夹。

    途东黎钓鱼一般在他往上抬腰的时候抽着扇子往上提,看着他腰随着扇面一点点的往上提。

    细腰如漂亮的桥拱起,他满意的把扇子抵进花唇。

    “啊!,啊哈,嗯要,啊啊。”

    弟弟随着他的动作娇喘,抵进的时候喘叫的深沉,抽出的时候难耐的声音转着几个弯。

    途湳身体不停的轻颤,途东黎坐起,抬手捏住花唇间的肉粒,手上用力把扇面抵了进去。

    “啊哈~”,途湳一声浪喘后穴里喷出水,手上揉着奶肉的手慢了下来,腰落了回去细声喘息。

    “舒服了?”,途东黎笑了下,看着淫水飞溅,把扇子合起,用扇柄去撞途湳的花唇。

    每次轻轻抵进一个头,碰到后不轻不重的碾,穴肉一点点把扇柄含进去,他再猛地抽出。

    几下后途湳就受不了的抬腰去够。

    “啊哈,进来···唔嗯,贱狗···给我···”

    “贱狗?”,途东黎顿了下,任途湳抬腰一点点去含那楠木扇柄,心中的怒火太盛。

    他猛地把扇子捅进弟弟穴肉深处,“谁?”

    “啊,胡一···贱狗···痛啊!”,途湳迷蒙的睁开眼,对上大哥暗沉的眼。

    他做了什么?大哥这么生气······

    腿间一片凉意,泥泞不堪。

    “你要谁?”,途东黎猛地抽出扇柄,凉凉的问他。

    “啊,抱,哥哥。”,途湳眨了眨眼,“好痒。”

    穴里的软肉没有抚慰,他委屈的难耐夹腿,垂眼去看途东黎的下身。

    那里起来了,他舒服了就会让自己舒服吧?

    途湳俯身准备去含,被绳子扯住够不到。

    “哥~”,他手扯了扯绳子,示意途东黎解开。

    “跪着,双腿打开。”

    途湳挺直了上身在床上乖乖跪好,然后只见途东黎拿着扇子抬起他的屁股,把扇柄插了一个头进去。

    圆扁的扇柄两指粗细,怼进穴里终于抚慰了酸痒的穴肉。

    他僵在那里不解的看着大哥,一时脑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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