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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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在外两个多月,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

    我早早地整理好屋子,做了他最爱吃的饭菜,穿上他最喜欢小白裙,安静地跪在玄关等候。

    直到傍晚的时候房门才缓缓拉开。

    他拖着一个黑色的旅行箱走进来,身上的警服和皮鞋沾满了灰尘,散发出阵阵汗味。

    可能是太疲惫,他看到我跪在那里给他磕头时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脚。

    我会意地双手抬住,用舌头舔干净鞋面上的灰,又把他的两只鞋底都舔了一遍。

    显然我对这个工作已经很熟练了,动作和舌头很迅速。

    看到他穿着“清理”干净的皮鞋走进屋里,踩过的地板上没有留下一丝污垢,我这才松了口气。

    他到餐桌前坐下,干下一整杯白酒,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菜怎么有点凉了?”他突然皱起眉头。

    还在一旁收拾那个行李箱的我吓得连忙跑到他面前又跪下来。

    “对不起,爷!”我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没想到您会回来这么晚,我这就去热一下?”

    看着我那诚惶诚恐的样子,那张苍老的脸上,眉头皱纹却忽的舒展开来,布满胡茬的嘴角缓缓露出一丝浅笑。

    “算了,没事。”他说,“怪我没告诉你会晚点到家。”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所措地看向眼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我的丈夫。

    突然感到他身上竟也有一种久违的,和蔼?

    我们结婚六年,他比我大整整30岁,今年56了。

    比我父亲还大八岁。

    我都忘了我的丈夫也是个老头这件事。

    这个老头叫廖志国,市公安局长。

    我,一个农村出来在城市独自打拼的女孩。

    那年,还在足浴城上班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公安局长的妻子。

    在一次扫黄行动中,我和很多同事都被他们抓进了局子里。

    那些恶狠狠的警察怎么也不肯相信我从没给顾客提供过特殊服务,除了他。

    庆幸的是他的话在警察中很有分量,我很快就被释放了。

    再后来,他对我很好,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久违的父爱。

    我从没在意过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回事,更不在意他在人前威严正直的背后,是一个性情暴戾,还有着很多古怪嗜好的老男人。

    所以他提出结婚的时候,我一点也没犹豫地答应了。

    老廖的目的很明确,一开始就告诉我他要的是一个能伺候他一辈子的“妻奴”。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而且当时只有他能救我那个半只脚已经踏进监狱的弟弟,就算是要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婚后的生活对我来说,并没有多么艰难可怕。

    在老廖的调教和要求之下,我成了还算让他满意的妻奴。

    实际上他那些嗜好归结起来并不复杂,只是要我放下女人的尊严,卑贱地活在他脚下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疯狂地热衷于让我畏惧,服从,并且崇拜着他的感觉。

    实际上我和他之间的身份本身就存在不可逾越的尊卑差距,即便他不这样要求我也能意识到这点。

    总之给老廖做奴,比做牛做马轻松多了。

    我很快就习惯了。

    除了偶尔他发脾气的时候会有点可怕,其他都还好。

    我适应的很好,但他好像总认为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开心。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我绝不可能告诉他我很享受给他做奴这件事。

    死都不可能。

    此刻,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继续自顾自地喝酒吃饭。

    突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警裤裤裆。

    我心领神会地跪过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那个有点臭烘烘粘乎乎的阴茎,放在嘴上含住。

    急促的尿流喷涌而出,直射我的喉咙,在口腔里发出咕噜的水声。

    他可能憋的太久,这泡尿尿了挺长时间,喝完后我肚子已经有点胀胀的。然而我还紧紧含着,因为我知道他膀胱不太好,时常会有点尿不尽的现象,果然后面又间歇地喷了几股水,直到他说了句“好了”,我这才把他软绵绵的鸡巴放回裤子里。

    他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妈的,还是你这小嘴用着舒服,老子习惯了在外面都撒不出尿来,总要在厕所里愣半天。”

    我面无表情,在他脚下磕了个响头:“谢谢爷赏赐圣水。”

    他满意地笑笑,把双脚放到我肩膀上。

    “好好给爷舔舔脚,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了。”

    “是。”

    我拖来一个沙发凳,小心翼翼把他的双脚放到上面,摘掉皮鞋和袜子。

    老廖的脚丫子很大,四十五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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