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赛龙灯遇艳入桃源(2/3)
对一个,挥拳就打。那个老者听得门外迎灯斗闹,重又开门出来,挺身劝解。 真生呆呆的倚定门首,一步不移。忽闻里面轻轻杖声,回头一看,原来就是执灯的那个青衣,伸出玉腕,把那后襟一扯,真生即便溜了进去。 刚欲步入中扉,那老者劝解不开,接着屁股关门进内,吓得真生魂不附体,慌忙蹲在梅花石畔,停了半晌,方敢站起身来。欲待出门回去,谁想门已拴上,又用铁锁锁着。 推那进内竹扉,亦是紧紧拴闭,只见扉上,横一匾额,写着小桃源三字,原来是一所住宅,乃是监生姚子昂的别墅。俄而谯楼,已打四鼓。 真生正在荒急之际,忽闻扉左有人低低唤道∶“这里来。”真生趋往视之,前番那个青衣,立在花下用手乱招,却因竹屏损坏,可以侧身进入。随了青衣,弯弯曲曲,直进第三层门,方是卧房。 那妇人残妆半卸,背灯而立,见了真生,掩掩缩缩,欲前又却。真生老着脸,急忙向前一揖,低声问道∶“邂逅相逢,荷承美人见爱。 敢问尊姓芳名,谁家宅眷,莫非是萼绿飞琼,仙姝下降?”那妇人低首含笑,娇声答道∶“妾身崔氏,名唤蕙娘,夫主即是太学生姚子昂。为着正房妒悍,着妾另居于此,敢问郎君上姓贵名,家居何处,曾娶妻否?”真生道∶“小生真楚玉,表唤连城,敝居即在城内县治西首。 今年一十七岁,并末娶妻。”蕙娘道∶“原来就是真郎,前日曾见崔秀才的诗稿,内有一题,称是戏赠同社真连城口占一绝。记得结尾真郎只合唤真娘之句。 使妾时时思慕。谁想今宵幸会,可见崔生所咏不虚。 据妾看来,还觉揄扬末尽。”真生道∶“曾记去年春暮,偶然踏青郊外,遇一佳人,遍身缟素,生得百媚千姣,比着姐姐芳容无二,访其姓名,唤作崔氏兰娘,与卿姓讳相同,可是姐妹行否?”蕙娘道∶“兰娘长妾二岁,妾之姐也。论他容貌,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岂妾所能仿佛。”真生微微含笑,那尘柄坚举已久,无暇细谈,就把蕙娘双手搂住,但觉兰麝之香,遍身芬馥,蕙娘吐出丁香舌尖,放在真生口内,吮咂了一会,又附耳低言道∶“拙夫远出末归,可以放心同卧。”便即解带卸衣,双双的钻入被窝,真生情兴虽浓,却末曾亲历妙境,将赴阳台,反觉忐忑,怎当蕙娘欲火如焚,贴身相就,真生伸手搂那妙户,只觉肥肥腻腻,小窍含葩,嫩毫纤长,遂即腾身跨上,把尘尾凑着阴门,一连顶了数下,不能耸进,急得蕙娘忍耐不住,把那尖尖玉指醮了涎唾,涂满妙户,又将龟头捏对缝口,高高的翘起金莲,忙把臀儿掀凑。 真生亦觉兴狂难遏,鼓勇射进,约有一盏茶时,方得尽根。只是户内甚干,十分艰涩。 真生道∶“贤卿既已结缡,必曾经过几番狂云骤雨,为何呻吟不绝,犹作处子之状?”蕙娘叹息道∶“妾自十四,嫁与姚郎,今已一十六岁,虽则不满三载,实有二年,其间云雨之欢,才经七次,只因姚郎所嗜,不在于此,使妾虚度年华,索居荒圃,所以爱郎美貌,情不能持,今夕之会,实出意外。”言讫,便以双股凑起要干。真生用力抽送,往往来来,一口气就有千数,抽得淫水泛溢,叽叽有声。 蕙娘怡然爽快,也不管那云鬓篷松,竟把鸳绣枕儿,推放一边,复以锦褥衬在臀下,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真生头颈。真生捧起金莲,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 蕙娘遍体傥麻,口内气喘吁吁,叫快不绝。真生觉着龟头顶进牝心,研研擦擦,酸痒有趣,捧了粉颊,低声唤道∶“亲亲心肝,我已魂灵飘散,再弄一会,定要死了。”蕙娘道∶“不妨,郎若死去,妾有妙法,可以救你转来。”遂即轻轻款款,一连又是五六百抽,不觉香汗如雨,阴精直泻矣。 只听得鸡声三唱,窗上微微曙色照进,真生抱住问道∶“昨夜候卿进门的,那个老者,系是何人?” 蕙娘道∶“这个就是老父崔启云,因值新岁,姚郎探友武昌,所以托父暂时照管,从不步进妾房,郎可安心住下。”于是贴胸交股而卧。直至饭后起身,蕙娘对镜梳妆,真生便为描蛾画鬓,有顷妆毕,相顾而笑。 只见侍女灵芸,搬进晓膳。真生戏道∶“夜来撮合之力,皆赖此鬟,姐姐若不妒嫌,愿以微躯作谢。”蕙娘笑道∶“得陇望蜀,郎何贪心不足耶!”灵芸低着头,反眼偷视真生,嘻嘻的带笑而出。 原来蕙娘身伴,止有两个青衣,一唤绯桃,年才十二岁,其一即灵芸,他年已有一十八岁,正在春心勃发之时,却是末经破体,生得姿容洁白,绰约堪怜。当日崔启云为有官事,已于五鼓入城。 二人喝完早膳,携手步入园内,慢慢的周围看了一遍,回到兰房,并肩坐下。真生道∶“小生十二岁时,遇一道士相面,曾说此儿一生际遇,都在上元佳节。 谁想昨夜,果获幸会芳卿。但卿已属金谷专房,只怕此欢难继。”蕙娘道∶“只要真心实意,包与你永远相亲。”真生一头说,一头伸手插入裤裆,把那牝户搂搂摸摸,霎时兴浓,就要蕙娘云雨。 蕙娘道∶“窗上日影射进,怎好赤身露体,且等晚间,与你尽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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