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痴情士邀欢酬美婢(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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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取用之言?况在鄙躯,业已供兄狂荡,岂有尊嫂,独不可为我所爱乎。”
 
 蕙娘亦叹息道∶“妾与君名虽三载夫妻,岂意别赴阳台,使妾秋冷衾寒,捱不尽窗前夜月,今君幸获真郎,自然曲尽欢娱,妾独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子昂听罢,哑然失笑道∶“只有一男可娶数妾,岂有一妇可配二夫,是我一时没了主意,这也只索罢了。”即唤灵芸,整理夜饭,三个人一块儿坐下饮酒。真生道∶“今夕之会,可谓宿缘非浅,顾各赋一绝句,以纪斯盛。”子昂欣然首肯,即朗吟道∶颠倒鸳鸯亦太痴,此情岂许蝶莺知;从今欲觅风流会,花满珠帘月照时。
 真生吟道∶天赋情根讵偶然,相逢哪得不相怜;笑予恰似花边蝶,才被红迷紫又牵。蕙娘亦口占一绝道∶一睹容光思耿然,风流才子信翩翩;想君应犯桃花煞,不独郎怜妾亦怜。
 三人吟毕,互相赞赏一遍,遂即呼卢角彩,尽欢而饮。连那灵芸宣妪,都吃得醺醺沉醉。
 将及更余,子昂停杯而起,笑向真生道∶“子与灵芸,既已作并头莲,谐云雨梦,岂知小妾,亦涉私情,子可谓便宜太甚。今夕之会,须要尽欢极娱,休得再如昨夜,故意作难推托。”真生亦含笑道∶“君既慷慨多情,我亦何难领教。
 所谓有心开饭店,那怕大肚汉。”子昂又说∶“俺三个人,仍做一床,不须下帷,亦不要吹灭灯火,尽予之兴,然后听你另图欢会。”真生点头而应。遂令收拾杯盘,烧汤浴脚。
 蕙娘脱得精赤条条,先向里床睡倒,子昂拥着真生,就把后庭狂弄,原来肉具虽小,却能坚久不泄,一口气即有二千余抽。真生觉着酸痒难禁,急以臀儿耸起凑合。
 子昂笑问道∶“此物插进在内,苦乎?乐乎?”真生应说∶“未知苦,焉知乐!”子昂又问道∶“然则酸痒?”真生微微点首。子昂愈发兴狂,即令翻身转来,推起双足,从前插入。
 于是玉臂紧搂,芳唇屡接,彼既突围驰骤,此亦纵体沉酣,其绸缪之态,洽之情,宛与妇人无异矣。且说灵芸与那老婆子在厨灶下,急忙收拾进房,将门拴闭。
 老婆子在前,灵芸在后,打从蕙娘的床前走过,只见子昂捧着真生,着实抽进。那丫内亦是渍渍有声,老婆子头也不回,疾忙跨进。
 灵芸斜着眼瞄了一瞄,忍笑不住,进入后房,勉强和衣而睡,要使老婆子睡着,方好起身窃听。怎知老婆子翻来覆去,约有更余天气,尽是淅淅索索,倒枕捶床。
 等不耐烦,只得跨足下来,伏在门首,侧耳听时,原来子昂尚与真生舞弄未休。蕙娘连声骂道∶“短命贼!弄了这半夜,把我没奈何得完了,也该罢休。”子昂亦戏骂道∶“小淫妇!你且从容等着,若要完事,再得一更天哩。”蕙娘又哀恳道∶“我的亲爷老子,可怜见其实有些熬不过了,快些让与我罢。”子昂并不作声。
 又有一顿饭时,只听得子昂失声道∶“啊呀!来了!来了!”便闻吁吁喘息。不多时,又听得床脚摇动,渍渍抽响。
 蕙娘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呼道∶“我的亲亲心肉,把我心都射破了也。”真生道∶“还只怕东西太短,射不到哩。”两个一头话,一头抽送不歇。灵芸听了一会,不觉小肚之下,那件话儿,又酸又痒,吸吸的动个不了。
 霎时间淫水流满裤裆,没奈何扒到榻上,和衣睡倒。不多时,便又翻身醒来,远远听那外面房里,犹自振响未息。
 偏生作怪,那老婆子口中哼哼不绝,也像与人云雨一般的,再侧耳听时,果是牝中抽响,急急的响了一会,那老婆子却又含笑吟吟,浪声疾呼。灵芸不胜骇异道∶“难道果然有个汉子,与那临死的老妇人睡着不成。”忍耐不住,只得起身唤问。
 正是∶春风只合酣罗帐,老蚌谁知兴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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