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伪公主大闹上元夜(3/3)
不易,惟君永念,勿得辄有二三。”真生低低道:“虽蒙娘娘殊恩见爱,但恐物议易生,不致有他患否?”翠微道:“君真书生,不脱腐儒之气,妾今部下所统马步将士,共有一万余人。 生杀之权,皆妾自主,何况闺阁之内,情欲之私,谁敢妄生议论,但请勿忧。” 只见文玉,贾娥双双跪下道:“王爷传令,明日午时三刻,亲督大兵十万,往取湖广,料想娘娘必要护驾从征,试听那铜壶中,玉漏将残,幸乞暂停议论,早早安寝罢。”翠微笑道:“奴婢每言之有理,且待破了武昌,当与爱卿图一痛快。”即命收拾,站起身来,携着真生之手,同进卧房。即唤贾娥放下绣帏,解衣就榻。 交合之际,翠微既非元身,真生那件话儿,亦仅有五寸余长,所以轻轻插入,便堪往来驰骤,情波既洽,狂荡愈深。俄而抽到数百之外,渐觉肉具又粗又长,外与阴门紧凑,间不容发,内则直抵含葩,旁无余隙,恰像依着牝户生下来的。 翠微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连唤道:“快哉!死也死也!卿岂仙耶!为何生得这般妙物,把我内中紧紧塞满,似酸非酸,似痒非痒,线一抽顶,只觉遍身爽快。若再一会,我的魂儿只怕要飞去了。”真生听见妖声浪气,愈觉兴浓,便把双腿掮搁臂弯,着实冲突,足有一千余抽。 抱住问道:“鄙人不才,可以中得娘娘之意?”翠微笑道:“郎君非仙即怪,不然怎有如许本事。实不相瞒,妾自破体以来,曾经几番作乐,纵使态貌有如郎君这样俊俏的,那件话儿,怎得长又长,大又大,就是阳物修伟的也有,怎及得这般坚久不泄;便有通宵不倦的,那比得爱卿风流知趣,温雅近人。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卿真如意君也。”说罢,即以臀儿高高突起,真生兴如火炽,便即狠命射进,尽根抽送,又有千余,方罢了事。只听得鼓声三响,李自成早已升帐点兵,翠微亦即起身梳冼,传令将士作速披挂听点。 真生为着母亲在家,惟忍乱兵冲散,力恳翠微,发兵先往。翠微便向李自成,请为前部先锋,带领一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前来。 所过州县,官民人等,无不远远迎接,开城出降。及到了武昌府,安营扎驻,以待闯贼大队人马到齐,再议征进。 真生禀过翠微,同着张梅,带兵一千,前往靳水县内,迎接邬氏到营。谁知李贼未到,本地土寇已先倡乱,满城百姓纷纷移徙,东窜西逃。 进入家里,单单剩得几间空房,不惟邬氏不知去向,连那左右邻居,并无一个。真生不胜凄怆,踌躇叹息了一会,只得回到武昌,再作区处。 时李自成已与翠微合兵,遂由潼关,直抵京师,至三月十九日,攻破了彰义门,李贼借居宝位,便将文武各官,拷打追赃。那些众贼,纷纷的抢掠民财,奸淫妇女,无所不至,把一座锦绣都城,搅得来天昏地暗。 真生看了这般局面,料想不成大事,若非远遁,祸必及身。一日早起,乘着翠微入宫去了,急忙收拾金珠细软,揣在怀里,骑了一匹骏马,打从春明门,驰骤而出。 守门贼将拦住盘诘,真生厉声叱道:“吾奉公主娘娘将令,为有紧急军情,要往城外打探,汝敢拦阻?”贼将认验,果有公主令旗,便笑道:“大哥不要发恼,奉着皇爷严旨,凡有军民出入,须要逐一查验。俺弟兄们奉公守法,怎敢懈驰,大哥既系娘娘将令,悉听尊便。”真生赚得出城,惟恐翠微遣人追赶,检着小路,星夜向南而走。 正是:宁离绣帐抛鸳偶,岂向潢池窃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