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玉面狐醉中丧宝(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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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不成。”沉吟了一会,就把秀莲唤过问道∶“有人说你,与东宅二爷,在背地里做那没廉耻的勾当。
 你若直对我说,我不怪你。”秀莲涨得两颊通红,满口赖道∶“阿呀!是那个嚼舌根的,在奶奶面前,说这样瞒天谎话,活活的坑杀了人。我若果与二爷私奸,活不到二十岁哩。”元氏笑道∶“既没有此话,前日你在东厢房内,怎与二爷抱着亲嘴,这是我亲眼所见的,难道也是别人掉谎?”秀莲道∶“这是二爷用强逼住,没奈何被他调戏,却不干秀莲之事。”元氏道∶“有这话,没这话,我也并不深究,我且问你,从小在我身边,我待你的恩义,比着别人何如?”秀莲道∶“自从十岁进门,那身衣口食,俱蒙奶奶另眼照顾,这般天高地厚之恩,自不消说得的了。”元氏道∶“原来你也晓得我的好处,我今有一心事,要与你商议,只要你口儿坚稳,做得隐藏,我便对相公说,检一个好对头嫁你。”秀莲道∶“凭着甚事,包与奶奶做得来。
 何消仔细嘱咐。”元氏笑嘻嘻的附耳低言道∶“你家主年虽未老,那被窝中这件事儿,全然没用。害着我长夜空眠,与守寡何异。
 我一心爱着二爷的人才美秀,只是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要你与他鬼混,约在今夜到你床上,你却与我换转睡着,我虽与他睡,仍要你顶在自身,我决不亏负你。”秀莲点头微笑,当日捉空踅到书房门首,轻轻推进,只见纱帐半开,真生侧着身,和衣而卧。秀莲寻着一茎灯心草儿,向那鼻子孔内,搠进寸许,真生翻身惊醒,见是秀莲,带笑骂道∶“小淫妇儿,我前番把你搂得一搂,你偏装模作样,恶口骂人,怎今日又独自闯来,搅我睡思。”秀莲笑道∶“你要我时,我偏不肯,你若不要,我却寻你。”真生便伸手一把搂到怀中,要求云雨。
 秀莲道∶“啐,我逗你耍来,青天白日,岂可如此。倘若被人撞见,教我怎样做人,你若果有妾心,今夜更深时候,开着门儿等你进来同睡。”真生大喜,即与坚订晚约。
 俄而金乌西坠,早见一轮皓月推起长空。同着云丽,娇凤吃完晚饭,托以外厢独卧,着红樱携了衾枕,铺于芳桂轩之侧,红樱戏道∶“看你合欢床上,夜夜成双,怎生今夕在外独寝,想来决非斋戒,定是躲避差徭。”真生道∶“痴妮子,你晓得甚来,我只为月色澄清,独欲与嫦娥作伴耳。”红樱笑了一笑,自向内房进去。
 时已更阑人静,真生即把房门带上虚掩,悄悄的步过回廊。原来元氏卧房,内外两间,外房止有秀莲独卧,与芳桂轩相去,仅隔一垣。
 真生挨进栏杆,将那门儿轻轻一推,也是虚掩的,疾忙闪身而入,跨近床沿。启帐一看,那时元氏已把秀莲换到里面床上,自却脱得精赤条条,掩面而卧。
 真生觑见元氏光着身子,便将指头搂入阴门,湿腻腻沾了一手骚水,便扒上去,将那肉具凑着,一挺尽根。真生忍笑不住,低声唤道∶“我那秀莲的心肝肉儿,只道你还是处女,谁知已是破罐子。”那元氏只把臀尖掀凑,并不做声,凭你真生一深一浅,急急的抽送不歇。
 偏生作怪,那件话儿,先时甚觉宽绰,以后越抽越紧,把那尘尾,恰像咬住的一般。真生觉道快活异常,哪里禁耐得住,只管深深射入,不到五六百抽,便即泄了。
 元氏翻身扒起,把龟头拭抹干净,含在口中,吞进吐出,慢慢的吮咂了一会,倏尔昂然坚举,生赴阳台。真生既觉牝户紧浅,津津有味。
 元氏又似渴龙饮水,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凑,倍加狂荡,约有入百余抽,才到酣美之际,真生一霎时含忍不住,气喘吁吁,便又丢了。
 元氏尝到甜头,怎肯歇息,再把肉具抚弄坚硬,自即腾身跨上,倒插进去。一蹲一起,套得淫水直淋,那知邀欢太浪,摇摇曳曳,只管乱套不已。
 弄得真生撑不住,不觉又是一泄如注矣。便把元氏紧紧抱定,低声笑道∶“我那秀姐的小淫妇儿,我一夜能战三女不泄,倒被你那件骚东西,把我连丢三次,且到明夜,我少不得要射你一个半死哩。”元氏虽则嫌着真生没用,却不敢开口,但微微含笑而已。
   且说秀莲年已十九,平日间,虽被真子才搂搂抱抱,却因元氏妒悍,不得近身,那一夜睡在隔房,听见二人鸾颠凤倒,狂弄了更余天气,心下十分动火。想着这件事儿,不知怎样有味。
 
 
 翻来覆去,直到天明起来,也不梳头洗脸,竟一溜烟闯到芳桂轩,伏在窗外,侧耳听时,真生鼻息微微,正在酣寝。即把银簪拨下,将那门闩儿轻轻拨开,闪身而入,伸手插入裤内,摸着那件东西,软郎当缩作一团,抚弄移时,不觉倏然长大,又坚又热,足有五寸余长。
 那秀莲霎时欲火勃发,面红耳涨,心内弼弼的跳,正在没做理会处,却把真生惊醒,开眼一看,乃是秀莲,一把扯到头边睡下,拍着股上道∶“夜来被你歪厮缠,弄得好不耐烦,怎生早饭未吃,又来鬼混。”秀莲笑道∶“好一个痴秀才,只怕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哩。”真生听说,心下便觉着疑,将手插入腰边一捞,原来不曾穿裤,上衣单裙,那秀莲毕竟还是嫩雏,羞得脸上一红一白,连忙把那不便之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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