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一般处决犯人都在秋后,即八、九月份,众犯被捕时均在六月中,所以她们在杭州监狱中生活了二个多月。初入监牢的犯人,都要遭到严刑拷打,尤其是女犯,更要受到许多凌辱。 因为女死刑犯一般很少,所以杭州的女死囚牢也很小,只有两间牢房。中间是一条宽大的走道,走道上摆放着一些拷打罪犯的刑具,如皮鞭、棍棒、拶子、麻绳、灌肠器、晾衣夹、以及大小不同的假阳具等,顶上则装有滑轮、钓钩、皮带等,走道的尽头靠墙的地方放置着一具专门捆人的刑架。 狱卒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以各种藉口对自己不满意的犯人加以私刑惩罚,甚至拿女犯人来开心取乐。林飞霞是知府夫人,刚进来时还想摆摆架子,很是目中无人。 被狱卒反剪双臂吊了起来,痛得她杀猪般嚎叫,哀告求饶才放下来。张月明顶撞了狱卒,用绳子捆住双足倒吊了起来,她施展女飞贼飞檐走壁的功夫,晃动了几下就用手抓到了绳子,于是就在她的脖子上挂了几块大石头,这才告饶。 一天,一名粗壮的颇有点武功的武官,喝得醉醺醺地冲入女牢,专找长得标致的女犯进行挑逗。在女犯们身上巡视一番后,王紫烟风骚的体态首先吸引了他,立即窜上前去扑倒在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膝盖顶住柳腰,将双手双脚扭到背后,四马倒攒蹄地捆了起来,吊在滑轮的一头。 接着又开始寻找第二个猎物,清馨靓丽的关灵芝映入眼帘,抓过来也剥光了衣服,用绳子在腰上绕了几圈,双手绑在背后吊在滑轮的另一头。然后用手一拉一送,二人你上我下,你下我上地来回运动,吓得二人呼爹喊娘地嗥叫,周围狱卒、衙役则哈哈大笑。 蓦然回首,瞥见一双闪闪发光的明媚大眼,和一个像熟透苹果般的脸庞,那是刘婉玲,不由分说伸手就抓。婉玲可是练过几下子的,一个绊子就将他摔倒在地,爬起来恬不知耻地说道:“呵!小娘们还有一手。”朝门外招招手,进来四个兵丁,捉住婉玲的手脚,抬过来作大字型绑在刑架上,撕碎了上下衣服。 那武官一把抓住婉玲的头发骂道:“你们这帮匪盗、淫妇。敢跟老子较量,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婉玲十几个耳光,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又顺手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了几鞭,婉玲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道道血痕,末了又将皮鞭把倒转过来使劲地插进婉玲的阴道,婉玲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武官这才转过身来,看了看那四脚朝天大头向下吊起的紫烟,长发遮住面孔垂到地面,正在那里随风转悠。武官走过去,揪住头发,抬起面孔,边骂边煽耳光,只打得紫烟两颊红肿,哭喊着求饶。 武官把紫烟二尺多长的头发绕成一束和手脚捆在一起,迫使她只能仰着头。 这才走到滑轮另一端,照样打了灵芝十几记耳光,寻了几块砖头挂在她脖子上,迫使她只能低着头,又拿了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在灵芝阴道里使劲抽插,痛得她龇牙咧嘴地惨叫不已,不一会阴道里流出了一股鲜血。武官尚不解气,又掰开紫烟的双腿,露出蓬松阴毛遮盖着的桃源洞口,探入手指挖挠。 起先紫烟还挣扎着呼痛,不一会就被撩拨得动了春情,只见一股骚臭的淫水从洞中泄出,流了一地。武官转过身来又要作弄婉玲。 此时怒恼了粉面罗刹胡秀珍,箭步向前一个大背口袋将武官摔在地上,一脚踏住胸口,稍一使劲,武官口中渗出了鲜血。十几个兵丁一起涌进,拉胳膊拽腿,将秀珍擒住,扒光了衣服,反绑了双手,用绳子吊在梁上,用棍子揍她,用皮鞭抽她,揪她的头发,捅她的阴户,折腾个够。 四个人,梁上吊着一个,滑轮上悬着两个,刑架上捆着一个,直过了一夜,天明放下来,都只剩下了半口气。自此以后,无论凶的、狠的、泼的、辣的、娇的、媚的都不敢再使性子,乖乖地听从狱卒调遣。 九龙女本是一伙强人,每人都积蓄了一笔不义之财,衙门内外的金钱打点是没有问题的。宰相府和杭州知府给关灵芝、林飞霞提供大量费用;张美玉也是富豪之家;刘婉玲的情报交易、毒品买卖收入相当可观;王紫烟、叶倩、罗薇薇、李小凤等虽寄人篱下,但平日坐地分赃进帐也不少;太湖水寇虽然覆灭,胡秀珍的私人财产还剩下不少。 惟有苏州的五个牢子条件相对差些,但婉玲为人十分义气,无论衙门上下、监狱内外需要打点之处,凡和晚林茶楼有关的人所需费用全部由她承担。婉玲有一个远房兄长叫刘大昆,本也是个穷光蛋,但为人十分忠诚,被婉玲看中一手扶持,开了一家大钱庄,对外成为一方富豪,实际是婉玲财产的管家。 婉玲自知自己干的这一行,不定那一日东窗事发、人头落地、财产充公,所以十分隐秘地转移了财产。九龙女中其他人的钱财大多也存在钱庄中。 因此一切开支费用都由大昆安排。特别是飞霞、紫烟、灵芝等人都离不开鸦片烟,也由大昆供应。 这中间狱卒、官员私人都得到不少好处,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久而久之狱卒也就不再找她们的麻烦,她们的生活也逐渐舒坦和富贵起来。加之婉玲、灵芝、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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