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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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
 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裸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
 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
 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按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做爱。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
 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墙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担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 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 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但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
 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
 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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