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和赛局—4
廷瑜看着眼前的人，他揣想着，对於过去应该说得多，还是说得少？
「欸可是我的故事不太道德耶！」廷瑜说。
「你就讲咩！」子晨装作不耐烦地说。
「我们是高中同学，我们可能是因为彼此写的东西而发现对方很特别。?廷瑜边说边别开子晨的眼神，看向学餐窗外，Y天、冷冷的天似乎适合透过故事取暖。余光中，廷瑜似乎可以瞥见子晨殷切、认真的目光，这让廷瑜害臊又恐惧。
「可是他那时有男朋友，先说喔！我没有在他们交往时踰矩！」廷瑜辩解着。「我总是陪着他，一起搭公车放学之类的，我们每天都聊天。」
「那时候我也没想太多，没想他已经有男朋友，好像当朋友也很好，有人能聊电影和过去是一件还不错的事。」廷瑜停顿一下，吃了口铁板面。「我记得那年我生日前，他们就分手了。」
「分手後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子晨听到後，挑了挑眉。
「我们大概前几个月分手，不过我一直都满感谢他陪我度过高中生活。」廷瑜终於迎上子晨的双眼。「我总觉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一起下定决心考上某间大学，一起追求各自的目标，那些时间真的很宝贵。」
「那你们怎麽分手了？」子晨问。
「可能到最後，我和他都分心了吧。我疏忽了很多他的感受，他说他感受不到我的喜欢。而且我觉得距离也不像以前一样，以前那种，可以每天都看见，成天待在一起的感情，实在很不容易。」廷瑜越讲越像对着过去喃喃自语，声音渐弱。
「不过，不过他现在也开始下一段关系了！」廷瑜突然变得有活力。「但也是在我们分手不久後。」
「我之前有听过一句话，它说怎麽来的，就会怎麽去。我觉得好对呦，好像不能心存侥幸，上一次我怎麽在别人的感情里蛰伏，下一次我就会被怎麽样对待。」廷瑜笑着说。
子晨以混合着怜悯、质疑和好奇的眼神盯着廷瑜，廷瑜并未注意，还沉浸於自己所说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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