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得直流水/攻三想要包下玉仔(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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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操进去。

    小倌却拉过被子挡了下裆部,哭哭唧唧地瞪着他说:“要加钱的……”

    小倌眼圈红红的,哭得跟个兔子似的。

    段嗣昭没见过这么嚣张又可爱的兔子,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给你加钱,把被子拿开。”

    小倌却不肯,眼泪花花地刺激他:“要加一百两!”

    段嗣昭觉得有意思,笑着说:“给你加三百两,把腿张开。”

    小倌抽了下鼻子,可怜巴巴地拉开被子,张开雪白笔直的腿,露出那口满遭挞伐的屄穴。

    原本粉嫩的屄穴已经被操成熟烂的殷红,感官被这么强烈刺激着,段嗣昭欲望浓重,鸡巴对准屄穴就操了进去。

    “嗯……呵嗯……”

    小倌叫得就像哭一样,眼里时不时就被顶出几滴泪来。

    段嗣昭被激出了凌虐欲,更用力地猛操小倌。

    看着小倌在他身下翻着白眼、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射精,段嗣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

    等到段嗣昭终于尽兴,小倌已经跟瘫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汗液与腥膻浊液。

    段嗣昭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禽兽,做得好像有点太狠了。

    他给小倌解开手腕上的腰封,看到小倌手腕已经被磨红了。

    段嗣昭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几下红痕,心说这小倌真是娇气,太不耐操了。

    他拿出银票放到小倌脸边。

    原本已经恍如操死过去的小倌这时却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手拢过了银票。

    这副财迷的样子叫段嗣昭看得有趣,他原本穿上衣服就要走了,现在却坐回床边看小倌数钱。

    一千两?玉鸣鹤有些吃惊,他作为当红的小倌,光是点他就是二百两银子起,口活儿加一百两,全套则加二百两。

    嫖客若是付了全套的价钱,小倌就得随嫖客怎么弄,不限花样和时长。

    只不过眼前这嫖客做得太狠了,玉鸣鹤才擅自加了价钱。他原本以为今天最多到账七百多两银子,没想到这个嫖客直接给了一千两。

    对方出手这么阔绰,玉鸣鹤心里的不满都散了些。他手里抓着银票,就跟个藏食物的豚鼠似的,抬眼看向嫖客,乖巧地道:“多谢将军赏赐。”

    段嗣昭忍不住揉了揉小倌的发顶,他本不是什么柔情之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段嗣昭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收回手,起身就走,见小倌要爬起来给他行礼,段嗣昭制止说:“不用行礼,不用相送,你歇着吧。”

    玉鸣鹤本就是做做样子,既然嫖客不要他多礼,那他当然「从善如流」了。

    段嗣昭走出几步,看到落在地上的诗词册子。他捡了起来,看到封面左下角写了三个字,上面还有个红色小印章。

    段嗣昭回身指着封皮上的小字问小倌:“这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玉鸣鹤嗓音有些哑,“奴家艺名玉鸣鹤。”本来后面还该说一段解释名字的诗词,但鉴于这个嫖客是文盲,玉鸣鹤就省了这些风雅话。

    “玉鸣鹤……”段嗣昭低声重复着名字,手指在封皮上的小字上缓缓挪过。

    「鸣鹤」那两字笔画颇多,段嗣昭多看了一会儿,这才把诗词册子放到了桌上。

    他继续往外走,到门口时却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倌问:“包你一月是什么价钱?”

    眼前的嫖客出手大方,玉鸣鹤本该巴结揽活儿的。可对方太能做了,玉鸣鹤感觉要是天天都接待这个嫖客,他肯定身子吃不消。

    如此一来,玉鸣鹤对嫖客的态度就是既想要又不想要,他索性道:“将军,这事儿奴家得问过爹爹才能答复你。”

    段嗣昭便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厢房。

    玉鸣鹤摸不准这嫖客的意思,不知对方这是算了,还是还有戏。但他也不多想,反正这事成不成他都不算亏。

    他唤来小厮打热水,依旧是默啜伺候他沐浴。兴许是今日那三两银子的功劳,默啜这次伺候得更为尽心。

    过了会儿,老鸨来了,对着玉鸣鹤就是一顿夸。

    玉鸣鹤知道老鸨是来要钱的,抽出五百两银票交过去,“小段将军做了全套,是四百两,他另外加了一百两的赏钱。”

    “倒是个手阔的。”老鸨笑弯了眼。他数了数银票,看向玉鸣鹤说,“我先去入账,回头把你这次的花红给你。”

    楼里的小倌一般都是一月结一次酬劳,但玉鸣鹤挣钱的本事明显远远高于普通小倌。老鸨为了笼络住他,特意每次都给他立结酬劳。

    “麻烦爹爹了。”玉鸣鹤道。

    老鸨亲切地拉住他的手拍了拍,接着又有些担忧地说:“那段二爷这两天天天来找你,每次都落了空。他脾气又大,下回他再来找你,只怕会对你不客气。”

    玉鸣鹤想起段克权对段嗣昭和段君立的微妙态度,唏嘘说:“神仙斗法,小民遭殃。”

    老鸨跟着玉鸣鹤感叹了一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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