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老三撬老二墙角/多次c喷,做(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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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鹤后面猛操的嫖客终于达到了高潮,低呵一声猛地抓紧他的屁股往鸡把上顶,直把鸡把插进屄穴的最深处,这才猛地精关大开,狠狠射了个爽。

    段克权伏在小倌的肩头喘气,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小倌的侧脸和肩膀。

    这些动作不免显得温情脉脉,段克权自己也有些吃惊。

    他其实还不算太尽兴,再来个两回都没问题。可看小倌这副撑不住的样子,段克权破天荒地体贴了一回。

    他把人从桌上抱起来,吩咐人打来热水,抱着小倌一同入了浴桶。

    这种待遇是他从不曾给别人的,可看着小倌趴在桌上喘着气、流着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心里一软,想帮这小倌也顺便清理下身子。

    小倌身体太敏感了,手掌一抚摸上去就直颤抖。段克权吻了下小倌发烫的脸,打趣道:“怎么,还想挨操?”

    玉鸣鹤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摇头道:“不想。”

    段克权乐得笑了起来,抬起小倌的脸又亲了几下。小倌脸颊软,亲起来就像吃糕点似的,香香的,糯糯的,很舒服。

    玉鸣鹤靠在嫖客怀里,很怕这个嫖客一时兴起又把他按在浴桶里再来一回。他全程僵着个身子,动也不敢动。

    段克权察觉到了小倌的僵硬,不禁觉得好笑,颠颠小倌的肉屁股说:“你放松点,我今天不操你了。”

    玉鸣鹤却不敢真的放松,嫖客的嘴就是骗人的鬼,更何况这个段老二还这么能操,说不准就突然来了兴致又非要操他。

    段克权撩水给小倌清洗身体,心里涌出股难言的安宁和占有欲。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比大脑先有了决断,开口就问:“包你一月是多少钱?”

    玉鸣鹤上回就向楼里打听清楚价格了,此刻有心要回绝这位过于能操的嫖客,专程往高了说:“要一万四千两白银。”

    玉鸣鹤这样的当红小倌,伺候嫖客一次全套就是至少四百两,若是连续一个月三十天都包他,至少也是一万两千两白银。

    再添点单月包断的费用,一月少不得一万三千两银子的花费,若是恩客还给些额外赏钱,那花费就更不可计数了。

    段克权沉吟着没说话,包这个小倌也太贵了。虽说他现在颇受皇帝重用,时不时就有赏赐,可若是月月包断这个小倌,花费还是有点吃不消。看来,他这次去北边镇压叛乱,得多搜刮点金银珠宝才行。

    隔壁的段君立也同样有这样的打算,包这个小倌真的太贵了,一万四千两只是基础价而已,每月你侬我侬少不得添点别的赏钱,指不定就要花到一万六千两。

    这笔费用在普通农户家估计几辈子都挣不来,不过对于他这样的新晋军阀来说也不过就是打一次仗的事。

    那头,段克权抱着清洗干净的小倌出了浴桶。

    把小倌放到床上后,段克权自个儿擦干身子,穿上戎装,本来他习惯性地想把手一张让小倌给他穿戴外面的甲胄。

    可看小倌软趴趴地躺在被窝里,段克权突然就有些不忍,只闷声不吭地自己拿起甲胄往身上穿。

    穿好最后一片甲胄,段克权看了眼懒倦的小倌,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我先包你一月,待会儿差人把银票送你手上。”

    段克权也是风月常客,明白银票如果直接交到老鸨手上,转一次手再分到小倌手上的钱会大打折扣。他专门强调说会把钱交到小倌手上,本身就算是一种体贴。

    玉鸣鹤当然能懂嫖客这份心意,当即也不懒倦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就爬起来在床上给段克权行了一礼,“奴家多谢将军体恤。”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乖巧,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了把小倌的屁股,俯身在小倌耳边低声交代:“我近日要去北边打仗了,可能要一个月才会回来。”

    这话其实模糊甚至有意误导了具体时间。

    实际上,段克权今晚就会整装出发,所以来莲香楼之前就直接穿好了甲胄。

    但他这人疑心重,嘴巴严,本能地不把具体行军时间说出来,哪怕这时间早就是随便能打听到的信息。

    玉鸣鹤颇有分寸,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只乖乖听着。

    “这一月里,我买断了你,你可得乖乖地等我。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偷腥,哼……”

    段克权哼笑一声,手掌滑到屄穴那里按了一把,阴狠地说,“……那我就扒了你的皮,剁了那个奸夫的鸡巴,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

    玉鸣鹤打了个寒噤,垂首乖乖地说:“奴家知道了,奴家定会为将军守身如玉。”谁没事儿想接客?这嫖客要他一个月“守空房”,还嫖资照给,他求之不得。

    段克权看小倌这么诱人,还是不怎么放心,又叮嘱说:“若是一个月到了,我还没回来,会有人拿银票来找你接续。你只管守好的身子,乖乖等我回来就是。”

    玉鸣鹤却有些担忧了,“万一有恩客非要点我呢?”

    “哼!”段克权冷笑,朝着墙壁开洞的方向看了眼,“现在长安城里没人敢触我霉头,谁敢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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