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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长知隔天就自己把票发给许宁了,许宁客气地回了个谢谢;席长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许宁在办公室忙活。

    “怎么这个点还在办公室?”

    “不是要去演唱会吗,加班把工作收个尾。”许宁看着席长知,他也还在办公室,“你这段时间这么忙?”

    实验到了关键的时候,席长知忙得不可开交,实验室中的众多事务都亟待他来拍板做决定。他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

    “嗯。”席长知老生常谈,“路上多注意安全,酒店住好的。”

    “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许宁停了一下,“你现在怎么这么啰嗦?”

    席长知被噎住了。

    许宁又紧跟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你对张一维也这样吗?”

    这是这几年许宁第一次在席长知面前提起张一维,席长知立刻谨慎地反问,“是有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吗?”

    许宁看上去也很懊恼,自己截断了话题,“没有。不说了,我要写材料了。”

    因为提及张一维,席长知也心虚,没拉着许宁继续叨叨。

    许宁挂了电话,看向张一维。

    张一维对他做举手投降状,“他对我可没这样。真没有。”

    许宁把手机给张一维,然后又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也交给张一维。

    张一维把玩着戒指,欲言又止,最后挑了一下眉,“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和我联系。”

    后面席长知给许宁发了几条信息,张一维都冒充许宁做了简单的回复。但是席长知要视频张一维没同意,借口奔波太累了。席长知也不强求,他也不至于要把许宁时时刻刻揣裤腰带。

    10

    演唱会确实是人山人海。一个人融进其中,就如同一滴水悄然流入大海中一样简单而自然。那气氛也是真的好,在旁人的带动下,许宁都跟着扯着嗓子吼了几首。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借着人群的掩护,张一维安排的人毫不费力地就把许宁带离了。

    他们没有坐动车,就一路私家车开去。

    张一维安排许宁去的是边上一个县级市,给许宁安排的楼中楼所处的小区正处商圈,生活购物十分便利;同时又靠近医院,万一有个头疼脑热也能及时就医。

    但是逃离后的日子并没有像许宁当初想象的那么美好。物质上的降级暂且不说,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与煎熬。

    每一个微小的声响,无论是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是楼道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都足以让许宁心跳加速。他的神经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断裂。

    这一整个月,许宁在里都未曾踏出家门一步,就把自己封闭在这套房子里,吃饭也都是点外卖。在这种持续的精神压力下,许宁的体重急剧下降。

    相较于许宁,张一维就像没事人一样。他甚至还直接去了席长知的实验室,然后在他的个人休息室里面歇息。

    等听到淋浴间洗漱的动静之后,张一维惊醒了过来。

    张一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在床铺上躺了一会儿,眼神逐渐转清明,他坐了起来,看着从淋浴间走出来的席长知。

    “还是吵着了?”席长知擦着头发走近,低头凝视着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也睡饱了。”张一维看了一眼手机,未读信息十几条,他盘腿坐床上直接处理了。

    席长知拿了吹风机吹头发。

    信息回复好了,张一维赤脚踩在地板上,席长知提醒了一句穿鞋,他不当回事,“你这地板每天都拖。”

    张一维从席长知手上接过吹风机,收纳好了才说,“上午开会开一半纪委突然过来,当场就带走了三个。还有两个晕过去了,送这边上的医院了。老郑也晕过去了。”老郑是张一维的直属上司,

    “不会扯到你吧?”席长知微微皱眉问道。

    “没有,一直就不是一条船上的。”张一维坐在椅子上弯腰穿鞋。

    “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晕。”这句话张一维讲得促狭,他突然两腿一蹬,敏捷地跳到席长知的后背上。

    席长知伸手托了他一把,“都多大了,还当自己十五六七呢。”

    张一维和他撒娇,“好饿,一起去食堂吃碗面吧。你们食堂煮面的师傅手艺真好,我在外面吃了那么多家,还是没有觉得谁能比得上。不过这个点了还有面条吗?”

    食堂师傅的爱人之前也是实验室病人,残喘着多续了几年命,还是走了。小孩在外地,没怎么回来,她就基本住在单位了。

    “知道你来,都给你留着呢。”

    席长知背着张一维走到了门口,然后微微侧头,示意他下来。

    张一维自然懂得在外人面前要顾忌形象这个道理,他从席长知身上下来,和席长知一前一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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