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你好(2/3)
，不到二十岁，脸被冻得红彤彤的，一只手逗狗，另一只手还塞在大衣的口袋里。
“小姐，这条狗是我们的‘证物’。”阿费还为刚才的喊叫没能撼动她而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在其面前的形象都矮小了不少。
女孩儿咳嗽了几声，没有把手塞回口袋里，她的手还在抚摸那条狗没有毛的脖子，试图安抚它。
“比如说证人是‘能提供证言的人’，‘证物’就是‘能提供证言的动物’。”振杰补充道。
“噢，好吧。”她并不在乎。
“我们是警察，”何易亮出了证件，“你住在这附近吗？怎么称呼？”
“我姓周，就住在那边。”她指了指远处，一个被公园周围茂密的树木挡住了的地方。
“你见过一个带刀的男人吗？差不多这么高，”何易抬手比了比，“卷头发，左眼上戴着眼罩。”
周周抬了抬眉毛，但只是因为被帽子紧束着的刘海瘙痒了她的额头。
“没见过。”她摇摇头。狗已经被她的手安抚好了。
振杰上前一步，“那个，小姐，这条狗好像吃人肉。”
“是吗？”周周似乎并不意外，仍然爱抚着狗没有毛的皱皱皮肤。
“上周你来过这里吗？”何易问道。
周周咳嗽着说，“没有。”
“那么，你要去什么地方？”
“去还录像带，现在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候借得？”
“很早以前。”
“这附近有音像店吗？”
周周摇了摇头，“向一个朋友借得。”
“他大概住在什么地方？”
三人随着周周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树冠上堪堪可见一座横立着的公寓，它仿佛脚下失败的商业区的墓碑。灰冷的天空之下，那陈旧的墙体令人感到厌倦和疲劳。许多破败的房屋伤心地堆散在地上，只好由那座矮子里拔高个的公寓楼担任基站，使霉味和有气无力的空气充盈整座城市，呈现出一派蝇营狗苟的动人景象。
毫无疑问，那片地方住了很多人。另外还有其他几片比较零散的居住区。为了找到断臂案的嫌疑人，最迫不得已的办法就是以公园为中心，把这一片地方都搜寻一遍。
“我们就不能请求支援吗？”振杰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
就目前看来，案情固然相当简单，奇怪的带刀男在杀人之后留下了一条断臂，就只是这样而已，连嫌疑人都已经确定了。唯一的难点就是搜索范围太大，如果真的要每家每户查下去，那黄花菜都凉了。没错，不论如何，何易都想回到重案组去。现在基本上所有警力都集中在郑家惨案的调查及关联事务当中，只把他和这两个新手警员撇出来而已。
“小姐，我们现在真的要用狗了。”
周周把手收了回去，淡淡地看着振杰。
“乖啦、乖啦！”
他十分有技巧地取下了拴狗的绳子，把它牵在手里。
“所以狗有什么用？”何易问。这其实不是个真的问题。
“当然就是‘证物’啦！”振杰神秘地说，“走吧，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是的，一间通灵小屋。里面有个法力无边的大师。此人不仅能赋予水晶“转运”之力，还可以跟动物沟通什么的，无所不能。这间小屋和那座公寓处于同一区域，相隔并不太远。
这时候正是傍晚，何易等在小屋门口，绝不想踏足门帘后面的神秘领域。
小屋里挂着很多镜子，木桌子下面一直传出“嘀嘀”声，基本上一切装潢都像是个沼泽风格的巫师小屋。
巫师牵着狗的前爪，十分平静地与之对视着。约莫过去三分钟，大师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着“怎会如此……”。
“咦？怎么了”
“它说……‘因为潮汐锁定的关系，我们永远只能看见月球的正面’。”
“还、还有呢？”
“‘目前来说，量子引力理论基本就是在用吉他谱弹钢琴’。”
“修但几勒！问它案发当天有见到什么！”
巫师坐下了，重新握住狗的前爪，又一次酝酿了起来。
“它看到很多人走来走去，突然变得很吵，它就逃走了。”
“只是这样？”
“嗯。”
门帘外，何易远远看着那座公寓，夕阳投在镜片上。
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持剑带着新鲜的商品来到了这间小屋。
“不错，你干活还真麻利，”巫师对他说，“不过，我得确认一下，我交给你的柜子怎么样了？”
“我把柜子打开了。”
“怪不得我感觉到整个系统都已经瓦解了。”巫师一边痛心地说着，一边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从旅行箱拉出来查看。是的，最新鲜的尸体也就是还活着的人。
“整个？”
“是的，我告诫人们，绝不能打开它，所以不被打开就
“小姐，这条狗是我们的‘证物’。”阿费还为刚才的喊叫没能撼动她而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在其面前的形象都矮小了不少。
女孩儿咳嗽了几声，没有把手塞回口袋里，她的手还在抚摸那条狗没有毛的脖子，试图安抚它。
“比如说证人是‘能提供证言的人’，‘证物’就是‘能提供证言的动物’。”振杰补充道。
“噢，好吧。”她并不在乎。
“我们是警察，”何易亮出了证件，“你住在这附近吗？怎么称呼？”
“我姓周，就住在那边。”她指了指远处，一个被公园周围茂密的树木挡住了的地方。
“你见过一个带刀的男人吗？差不多这么高，”何易抬手比了比，“卷头发，左眼上戴着眼罩。”
周周抬了抬眉毛，但只是因为被帽子紧束着的刘海瘙痒了她的额头。
“没见过。”她摇摇头。狗已经被她的手安抚好了。
振杰上前一步，“那个，小姐，这条狗好像吃人肉。”
“是吗？”周周似乎并不意外，仍然爱抚着狗没有毛的皱皱皮肤。
“上周你来过这里吗？”何易问道。
周周咳嗽着说，“没有。”
“那么，你要去什么地方？”
“去还录像带，现在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候借得？”
“很早以前。”
“这附近有音像店吗？”
周周摇了摇头，“向一个朋友借得。”
“他大概住在什么地方？”
三人随着周周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树冠上堪堪可见一座横立着的公寓，它仿佛脚下失败的商业区的墓碑。灰冷的天空之下，那陈旧的墙体令人感到厌倦和疲劳。许多破败的房屋伤心地堆散在地上，只好由那座矮子里拔高个的公寓楼担任基站，使霉味和有气无力的空气充盈整座城市，呈现出一派蝇营狗苟的动人景象。
毫无疑问，那片地方住了很多人。另外还有其他几片比较零散的居住区。为了找到断臂案的嫌疑人，最迫不得已的办法就是以公园为中心，把这一片地方都搜寻一遍。
“我们就不能请求支援吗？”振杰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
就目前看来，案情固然相当简单，奇怪的带刀男在杀人之后留下了一条断臂，就只是这样而已，连嫌疑人都已经确定了。唯一的难点就是搜索范围太大，如果真的要每家每户查下去，那黄花菜都凉了。没错，不论如何，何易都想回到重案组去。现在基本上所有警力都集中在郑家惨案的调查及关联事务当中，只把他和这两个新手警员撇出来而已。
“小姐，我们现在真的要用狗了。”
周周把手收了回去，淡淡地看着振杰。
“乖啦、乖啦！”
他十分有技巧地取下了拴狗的绳子，把它牵在手里。
“所以狗有什么用？”何易问。这其实不是个真的问题。
“当然就是‘证物’啦！”振杰神秘地说，“走吧，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是的，一间通灵小屋。里面有个法力无边的大师。此人不仅能赋予水晶“转运”之力，还可以跟动物沟通什么的，无所不能。这间小屋和那座公寓处于同一区域，相隔并不太远。
这时候正是傍晚，何易等在小屋门口，绝不想踏足门帘后面的神秘领域。
小屋里挂着很多镜子，木桌子下面一直传出“嘀嘀”声，基本上一切装潢都像是个沼泽风格的巫师小屋。
巫师牵着狗的前爪，十分平静地与之对视着。约莫过去三分钟，大师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着“怎会如此……”。
“咦？怎么了”
“它说……‘因为潮汐锁定的关系，我们永远只能看见月球的正面’。”
“还、还有呢？”
“‘目前来说，量子引力理论基本就是在用吉他谱弹钢琴’。”
“修但几勒！问它案发当天有见到什么！”
巫师坐下了，重新握住狗的前爪，又一次酝酿了起来。
“它看到很多人走来走去，突然变得很吵，它就逃走了。”
“只是这样？”
“嗯。”
门帘外，何易远远看着那座公寓，夕阳投在镜片上。
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持剑带着新鲜的商品来到了这间小屋。
“不错，你干活还真麻利，”巫师对他说，“不过，我得确认一下，我交给你的柜子怎么样了？”
“我把柜子打开了。”
“怪不得我感觉到整个系统都已经瓦解了。”巫师一边痛心地说着，一边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从旅行箱拉出来查看。是的，最新鲜的尸体也就是还活着的人。
“整个？”
“是的，我告诫人们，绝不能打开它，所以不被打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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