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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相夷一击,竟是纹丝不动,连点灰尘都没落下来。李相夷面朝石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就听身后传来笛飞声的声音。

    "没用的。"笛飞声睁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人死了,这秘法中的魂灵倒没事,散在各处,惹人不痛快。"

    李相夷也觉出徒劳,闻言便收了功,奇道:"什么意思?"

    "这是飞鹰帮帮主的独门绝学,天底下能破解的人不超过三个。"笛飞声自顾自打起坐来,眉心竖起一道悬针,似乎陷入了某些难捱的回忆中。

    "我曾与他的亲生弟弟相处过几日,他用过这招,确实无解。"

    如此说来,情况算得上是危急了,然而李相夷天生狂傲,并不认为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自己解决不了的。

    况且——这是自李相夷与笛飞声真正认识以来,听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虽然也是和武学有关,但李相夷还是不由得好奇心大起,玩味道:"笛盟主没杀人夺宝,将这绝学弄来?"

    ——人早死了,在笛家堡的暗室里,被他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喉咙。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标,其他的谁又在乎呢?

    笛飞声烦躁不已,懒得和他废话。不知怎的,只要他有动武的念头,耳中脑中便皆是嗡鸣阵阵,反观李相夷倒是没事人一样。

    看来是有某种东西独独牵制着自己。

    李相夷吃了个瘪,他挠了挠鼻子,继续追问道:"那你有法子没有?"

    笛飞声摇摇头:"这阵,我破不了。"

    "有意思。"李相夷想起那道命令,冷笑一声,"破不了,那就硬打出去,难不成还真让我和你…和你…"

    到底是年轻,经事少面皮薄,他说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来掩饰泛红的脸。李相夷虽未及弱冠,却也知晓自己与寻常男子的不同——

    他的下面,长了一口屄。

    从云隐山下来之后的这几年,他都隐藏得很好,除了师傅师娘,这个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笛飞声没心思去管李相夷心里那些弯弯绕,他丢了武器,心下是十分的不痛快,这双手上沾过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这些人并非该杀,而是他笛飞声想杀便杀,刀上金轮,腰间酒壶,皆是被那声声索命的魂魄见证而来。

    如今他只想杀一个李相夷,可这阵法中的魂灵偏不让他杀,倒想让他与李相夷行鱼水之欢、敦伦之礼?

    笛飞声正烦躁着,那魂灵又笑嘻嘻地往他耳朵里灌了好几句烦人的话。

    听过片刻后,笛飞声斩钉截铁地开口:"你来承欢。"

    "…什么?!"

    李相夷听到这几个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表情闪过一丝慌乱,又扯出不自然的笑容掩饰下去。

    "为何不是你来?"

    笛飞声站起身,逼近两步:"这是那魂灵下的命令,非我本意。"

    "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怎知你不是借机诓骗?"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于人,李相夷虽心知笛飞声绝非低劣小人,却还是慌乱地东扯西扯拖延着时间。他缓缓后退了几步,大腿撞到了坚硬的石制床沿——该死的,这屋子里的东西倒是备得齐全。

    笛飞声听到这话也没恼,他一掌破空,接住飞来的片片碎石,将手心划破:"你若信不过,我可以立下血誓。"

    血誓不可破,违逆者功力大损,经脉逆流,确实是最适合来牵制笛飞声这样的武痴的。

    李相夷闭了闭眼,仿佛听到那道声音咯咯笑着,像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他身体的秘密。

    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也罢,四顾门的弟兄们还在等着他回去。

    "怎么?"笛飞声将他从头扫到脚,嗤笑一声,"传闻中风流恣意的四顾门门主,会怕做这种事?"

    "…谁怕了?"李相夷嘴角抽动了几下,不服输地瞪了回去,手心却沁了满满的汗。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快点。"笛飞声很不耐烦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铺着稻草的石床。

    "喂!"见他这幅样子,李相夷没来由地燃起一阵怒火,他噔噔跑过去,一把将稳稳立在石床边的笛飞声推倒在身下,翻身骑了上去。

    "既是我来承欢,那一切便都由我说了算!"李相夷的手按在笛飞声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笑。笛飞声措不及防突然被袭,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夜在江山笑屋顶上倚剑饮酒的李相夷,好像就是这样的表情。

    笛飞声这才来得及仔细去瞧这位天下第一李门主的脸,他生得很白,脸颊上带着一点还未褪去的婴儿肥,一边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挑衅,一边用臀瓣间的那条缝隙来来回回地蹭笛飞声的胯下。

    "…你硬了。"

    李相夷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确实刺激,没有比拼,没有斗法,却叫李相夷心跳阵阵,面有热潮。他本身就是个爱玩的性子,见这大魔头因为自己的挑逗逐渐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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