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27:心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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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到尽情尽兴,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m0进她衣服里,在她身上流连,抓着一只SuXI0NG盘r0u,系在颈后的肩带不自然脱落,聂方舟推开他,送他一记白眼。

    江楟挑挑眉,美名其曰讨要辛苦费,难道白驮她这么久,之后又驮着她上岸。

    日头渐渐往西,接下去温度会直线下降,不适合再玩。

    聂方舟用他的纯手工淋浴房,晒了一天的水呈温热状态,淋在身上还挺舒服。江楟抱着一捧她的衣服在外面候着,不忘提醒一句不要墨迹,回家再仔细清洗,记得给他留点水。

    那件被聂方舟穿着下海的衣服挂在一边,或许在走之前能晒g。

    等他冲洗g净出来,聂方舟一个人坐在沙滩上,仰着头晒太yAn。

    走过去问:“要不要回家?”

    她摇摇头:“再晒一会儿。”

    她还不舍得走,yAn光,沙滩,海风,制造出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白噪音,亦或许只是因为身边这个人,这一刻她能放空做自己,不去想家人在哪,不去想下学年的学费该怎么来,不去想平时和江楟相处时的失常行为意味着什么。

    试问十七岁少nV为什么有这么多烦恼?没有答案,从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轮船汽鸣,醒醒,这里不是十七岁少nV金sE梦境。

    江楟大喇喇在她身边躺下来,聂方舟侧头看他一眼,也跟着他躺下。

    “那些都是你的船?”

    “算是吧。”他说,“是我老窦的。”

    聂方舟微愣,跟他相处这么久,好像从未听他谈及他的过去,说起他的家人。内心隐隐想要更接近,想要知道关于他更多———

    江楟接到她的问题,皱了皱眉,一阵纠结过后才说:“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那一年他才两岁,自己的身世也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

    江楟小时候常被人叫作“阿灿”、“大陆仔”,因为他出生在海岸那头往北,一个在地图上需要拿放大镜找的小县城。

    到两岁,会说话会走路,被人贴上男仔、种子好、腿脚快的标签,五千块高价卖到对岸港城给人当儿子。

    买他的人叫江闵昌,人都叫他“麻子”,因为又丑又没钱到五十岁还是光棍一个,想晚年有个保障,于是花半生积蓄买了个小孩。

    送到他手里时江楟晕船晕到吐,居然还有力气跑,沿海港赤脚跑五百米才被他老窦抓住。

    PGU上踹一脚,“臭小子,见到你老子你跑什么。”然后抓着衣领提回家,显摆给别人看,谁再说他没儿子,现在有个身T健康,没疾没病,长得又靓仔的小子,不知要羡慕Si多少人。

    当天晚上江闵昌还做东摆了一桌,没亲戚请的都是跟他一起出海的渔民,桌上的酒b菜丰盛,连两岁江楟都没逃过被灌一杯啤酒。

    小孩哪架得住酒JiNg,立马晕晕乎乎倒在桌前,被江闵昌丢到后厨角落供他睡觉。

    之后的事情就是,一个个都喝到趴桌,打雷地震都闹不醒,只有膀胱存储量告急才能勉强撑起身。

    半夜江闵昌一个人去排尿,站在船的甲板上往海里放水,结果没稳住身,一头栽下去之后再没起来。

    可惜没当够人一天老子,天生没有子孙福,剩一个两岁大陆仔,在完全陌生的对岸一个人生存。

    刚开始生存全靠周边渔民接济,偶尔会有人给他一口饭吃。等他长大一些,今日这家蹭一顿,明天那家偷个饼已成习惯,一直到后来先后碰见靳老和周广发,日子才好起来。

    周广发前几年混社团被人砍伤,落魄的时候是躲在江闵昌船上逃走的,算对他有些小恩,知道江楟是他儿子就将他安顿在靳老手底下帮忙,拖地扫地,看多了之后偶尔也给人扎一针,每个月领五蚊钱当零用,现在想起来那老头真黑心,完全把一个小孩当免费劳动力。

    这些,一字一句,全由他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聂方舟说不出话,半天问一句:“你不难受?”

    他应该恨抛弃他的亲生父母,恨那些把他明码标价的人,恨命运没有善待他。光是她碰上聂勇斌那档子事,她就已经要怨天恨地,戾气多得想对每个人竖中指。

    江楟笑:“难受什么,我对他们每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手放在脑后枕着,看天,那些食不果腹的日子早就忘记,心态好到爆:

    “反正好好丑丑都过来了,现在我不也长得挺好。”

    那时候只想吃饱饭,能吃上饭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还有力气浪费在其他情感上。后来从海港到鸭寮街,吃过百家饭,吃成现在一百八十八公分的巨人,好像还有要长长的趋势。

    “不过那是以前,我不记事的时候。”

    他突然撑起身,一只手捏住她下巴,眼里炽烈的光几乎要将她灼烧,挑起眉,一字一字强调,

    “你不一样。”

    “你可别想丢掉我。”

    ……

    嚣张到极致,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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