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3)
禁大声哭叫出来:“不不……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跟你走……”“啪!”志平一巴掌打在琴琴粉脸上,他恶声警告说:“你再大叫一句试试看,我一定会让你男人在这里多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要不要试试看?”琴琴看我一眼,默然噤了声,一张带着火红掌印的巧脸兀自垂着泪。 我好心疼,可是眼见志平手上仍然握有那柄锋利的弹簧刀,纵想扑身而上,也怕伤了琴琴于万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琴琴沦落魔掌。焦急间我冷笑着说:“呵呵!我就不信你掳着一个人可以走出这扇门,难道台湾已经没有王法了吗?”没想到志平也跟着冷笑:“哈!要不要试试看?”在琴琴耳朵边不知说些什么,琴琴深深看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你要好好休养身体,不要耽心我,我想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不等我阻止,竟然随志平推门而去。 我奋力爬起身想随后追去,两名大汉却把守着房门,让我寸步难行,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于是扯紧喉咙放声嘶吼,一记拳头捶来,我跌入枕榻间,就甚么事也不知道了。许多人在奔跑着,包括了我、品宣、琴琴以及所有认识的人,一股黑雾由身后漫天漫地掩来,吞噬掉大地上所有的一切。 那黑雾直上青天,屏蔽了日光、粉碎掉草木,有些人淹没在黑雾里头,霎时挫骨扬灰、随风飘散,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入耳是凄厉的风声,尖锐刺耳、震耳欲聋,我跑着,边跑边往身后望去,因为我许多朋友还落在我后头。 突然,我看见品宣跌倒了、琴琴也跌倒了,她们伸出手向我求救!“波波!救救我!”“老公!救救我!”我往回奔跑,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黑雾距离不远,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救出一个人,只见品宣挥动双手要我救救她,琴琴也摇动双手要我救救她,我愣在当场,豆大的汗水直流、心里惶急如同火烧,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救谁才好?黑暗已经近在咫尺,我心里头的害怕就跟黑暗一样巨大。“喂!波波!波波!你醒醒,大白天这么好睡,好朋友来找你了!”有人摇动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身体震动,睁开眼睛便看见起司、阿国两张硕大的脸孔。 “嘿!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下次我也来住院看看!”起司艳羡的说,这家伙,把人家的无奈当成享受,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真叫人气煞、恨煞,住院这种倒楣事,难道可以随便试试看?“咦!琴琴呢?”我一半的思绪仍停留在昏睡中,恍恍忽忽的问道。“琴琴?是谁呀?我们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呼呼大睡,没看到其它人呀!”阿国纳闷的说。 我猛然想起早上的事情,立时睡意全消,坐起身,我向阿国、起司详述早上志平来访以及琴琴被掳的经过,两人边听边皱眉头,眼中俱都浮现忿恨不平的火光。“干!这个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到医院掳人,实在太过猖狂,只不知琴琴为何乖乖跟他去,只要她在外头一喊叫,志平再嚣张也不得不逃之夭夭。”阿国奇道。 “我也相当纳闷,难道志平是以我的安危要胁琴琴……还是……还是另有隐情?”我心中浮起另一种想法,志平可能以琴琴的债务加以胁迫,而琴琴碍于庞大债务,不得不束手就缚。若真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让琴琴陷身贼窟,那只要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是难辞其咎,而这种沉重的情意,我更是无福消受。 最重要的!我必须及早营救,夜长梦多,任何时间的拖延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无论对我,或者对琴琴,就算琴琴不是因我而乖乖就逮,然而事情发生的主因却全然在我,我绝不能让爱我的人遭受丁点损伤。“不想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人在他们手上,探究原因也是多馀的了,要我们找出品宣的下落并且乖乖双手奉上,那是做梦!与其花时间找品宣倒不如找他们安置琴琴的老巢,并一举将他们歼灭,那不是更一劳永逸!”起司恨恨的说。 “一举歼灭?需要动刀动枪、伤害人命吗?”我吓一大跳。“那是讲得夸张一点啦!不过黑社会的火拼难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真死了几个人也不足为奇,这几年四海帮在新竹嚣张至极,其中又以竹风堂最为目中无人,我老头隐忍很久,早就想拿他们开刀,这阵子我们围事的好几家酒店不停有人闹场,虽然没亮出名号,但我们都知道是四海的。”冷笑一声,接着又说:“哼!就当我们提前宣战好了,挫挫他们的锐气顺便救出琴琴,也好让他们知道新竹地区不是没有人物,要横着走也得掂掂自己斤两!”“是呀!想到四海便心中有气,我身上的伤还不是拜他们所赐,想到雄哥处理小弟的护短模样,我真恨不得也给他一刀试试看!”阿国犹未释怀的说。 “这种黑社会的事情,我不勉强你们参加,你们是正经人,一但陷身黑社会之后想金盆洗手便困难重重,毕竟人家不管好帐、坏帐都记上你一笔,紧接而来的寻仇、追杀更是层出不穷,另一方面,警方不定期的盘问与监视更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起司正色的说,看我们沉默不语,他接着又说:“而我早已深陷其中,我老头是三光帮的上一任帮主,而我现在也在紫光堂当堂主,无论你们参加与否,我找四海帮的碴是找定了,而帮波波营救琴琴的事,我更是责无旁贷。”我用感谢的眼神看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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