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耍心机翁叟作伪,求神医狼狈为奸(1/2)
明亮低声道:“愚兄京中旧识飞鸽传书,白莲贼首齐王氏投崖那事儿万岁爷是信了,封赏圣旨几日便到。如今咱们可安安心心除了这贼妇,永绝后患。”德楞泰半眯着眼,心不在焉道:“那感情是好……”明亮见他神情,还道他忧烦军务:“老弟莫非还忧心李全、高均德?如今贼首齐王氏都栽在咱们手里,余下那些不成气候的残匪,掰着指头也能算到死期……”德楞泰摆摆手:“几个蟊贼岂会放在心上,不过这齐王氏……哎,老弟我这辈子功名也挣得差不多了,封妻荫子,光宗耀祖,还缺啥呢?那些功名利禄不过是身外物……”明亮贼眼瞪到极限,想不透德楞泰如何转了性子,说出这番勘破红尘的话来。 只得顺了胡诌道:“老弟高风亮节,世人拍马难及。咱们班师的时日也快了,回京享享天伦……”说到‘天伦’二字,明亮脸色竟一下难看起来,不往下说。 德楞泰见了,借机扯开话题,睁眼道:“明兄有何难处?”明亮晃着头:“家中小事,不说也罢。”德楞泰作态道:“明兄莫不是拿老弟当外人,有何难言之隐?”明亮犹豫半晌,叹道:“哎,这事儿说来惭愧。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窑……逛集市,遇一女子卖身,见她身世可怜又有些姿色,便赎她回家做了房小妾。 哪知这温柔乡是英雄冢,愚兄六十有余,那小妾却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娶回家不到一月,便给她掏空了身子,还哭着闹着日夜索要。 到后来,愚兄见着女人那话儿早软了,弄得是有家难回,天天躲在营里。想这战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对那母老虎,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悔不当初啊!” 德楞泰听罢,劝道:“明兄这是遇人不淑,老弟以前也得了这顽疾,最近才转好,回复了些雄风……”明亮未等他说完,忙拉了他道:“老弟若有名医良方,可得指点愚兄一条生路……” 德楞泰捏着胡子,迟疑片刻:“这治不治得好,得见了那人才知分晓……”明亮大喜:“还劳烦老弟引荐名医,若治得好来,愚兄散尽家财也当重酬。”德楞泰苦笑着摇首道:“这人你若不杀便是好的,那敢指着重谢。”明亮大惑不解:“愚兄怎会行此忘恩负义之事……”德楞泰站了起来:“罢了,你且随我来。”明亮后脚跟了德楞泰,悠悠地转到县府后院。“名医住在此处?老弟莫诓我。”明亮见前面是囚室,不由疑道。 “我骗你作甚,要说这人你也认的。”德楞泰道。“怎也忆不起有这号能人?”明亮苦思道。 德楞泰进了囚室,嘱咐手下出去,这才说道:“便是她了。”明亮见一女囚被镣铐牢牢锁了四肢,有几分眼熟,忙上前细看。女囚抬起秀美的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这不是齐王氏吗?原来老弟将她囚在这里。”明亮惊讶道。德楞泰点头道:“正是,军中人多口杂,所以单独关押在此。 而今老弟这病也得指望她了。”明亮奇道:“她会瞧病?”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扬了扬嘴角,上前伸出两手,把王聪儿一对丰盈托起,上下掂了几下:“她不会瞧病,却会治病。”明亮不解:“此话怎讲?”德楞泰不顾王聪儿的怒视,解了她衣襟,轻轻一挑,那右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忙用左手托了,将右手去捏那鲜艳的樱桃,口中道:“明兄近前看仔细些。”明亮将脸凑近,德楞泰手指猛一发力,立刻便有数道涓细的水柱从王聪儿乳孔激射而出,把明亮湿了一脸。 唬得他往后一跳,慢慢缓过神来,抹着脸惊讶道:“这寡妇竟然有奶……”德楞泰松了手道:“少见吧?”明亮盯着那还在不断滴着甘露的红樱桃,几乎忘了此行目的:“愚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从未见过奶子生得这般漂亮的女人,还他娘的有奶,真是要人老命!”德楞泰将指上的乳汁舔个干净:“这小寡妇奶水滋味儿极好,老弟当日吃时身子火烧似的,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来,当场就干了一发……嘿嘿。后来每日都来饱饱口福,如今雄风渐复,真是不枉这两年的辛苦征伐。”说着抢上一步,在王聪儿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转身张开嘴来,当着明亮的面将口中溢着奶香的乳白琼浆慢慢咽下。 明亮眼中闪着贪婪,咂着干裂的嘴唇艳慕道:“当真如此,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气。”心中却道,老狐狸故意挡在自己面前,不是已经反悔了吧?方才营里一番话,还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视金钱为粪土,我呸,分明是肏着绝色装高僧。德楞泰的确不愿与人分享王聪儿,先前应允只因想保王聪儿这心头肉,索性拉了明亮下水,日后出事好让他背黑锅。 但心头毕竟肉痛,也不好反悔,只在口头上讨些甜头:“外人自然舍不得,但明兄与老弟,啧,咱们分啥彼此。”明亮一听有戏,忙道:“那是那是,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打虎亲兄弟……”德楞泰这才挪开身来,淫笑道:“那老兄来试试这母老虎味道如何……”明亮恐他反悔,抢前抱了王聪儿,口中方道:“那愚兄却之不恭啦。”说着头已往王聪儿右峰拱去,尖着腮将那艳红纳入口中。王聪儿奋力挣扎,却只能将一对玉峰微微晃荡,于事无补。 明亮年事颇高,纵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便是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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