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饮甘霖饥童心切,偿恩泽俏妇情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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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间,傻儿去军中服役,又有人前来。王聪儿握紧短剑,在下面仔细听着。
 来人不似前番破门而入的清兵,颇有礼数地在门外敲了几下:“石老爹在么?”石老爹在床上应了声:“没锁,进来吧。”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来者只有一人,是名穿着清兵服饰的二十岁左右男子。“你是?”听石老爹口气,似乎并不认识。
 “我是傻儿营里的朋友,姓杨,这是给你家送些米来。”那人扛了一袋东西进来。“原来如此,是傻儿托你送来的?”青年放了米袋道:“这倒不是,我没告诉他,怕说了他不受。”“却是怎的回事?”石老爹奇道。
 “说起这事儿心里难受,傻儿他义姐艳姑,曾托我帮她兄弟谋份差事,我便让傻儿去做了德大人亲兵。”青年叹了口气道:“原想不负他姐所托,哪知后来守卫那头出了事儿,累他吃了板子,又被贬去营中做杂役,干得累,领得少。我瞧他这几日领了饼也舍不得吃,只往怀里揣,人越发得消瘦。
 心中不忍,想接济他些,偏这小子脾气倔。只能暗里扛了这袋米来,也算对他姐有个交代。”
 “难得傻儿有你这样的朋友。”石老爹感激道。“只不知他何时拜了位义姐?”“您竟不知?他姐……”话说至此,青年不忍多说,推道:“军中还有它事,我得赶回去了。”
 
 石老爹留他不住,千恩万谢地别了。王聪儿听得真切,心中感慨。
 那青年瞧来对翠儿有几分情意,但与石老爹一般,不知她两头身份。翠儿把两边瞒得紧,也不知忍了多少屈辱与苦楚。
 又想傻儿这几日总给她捎干粮,问他却说自己在外面吃饱了,原来竟是舍不得吃。晚上傻儿回来,见了那袋米,便要扛了送回去:“爹,我欠杨大哥太多人情,这米收不得!”石老爹唤了他近前:“傻儿,爹知你有骨气。
 可你嫂子现在不在了,很多担子都靠着你。咱们挺过这苦日子,日后加倍还人家的恩情。”傻儿擦着泪,这才将米放下来。
 这夜王聪儿辗转难眠,和衣坐起身来,前思后想,最终揭开盖板出了地窖。月色下,石老爹和傻儿在炕上睡得沉沉的。
 傻儿咬着手指,腹中咕咕作响,梦中却呓语着:“爹,聪儿姐,我不饿,你们快些吃吧……”王聪儿站在炕头,听着难受。紧紧闭了双眸,将眉头锁在一起。
 这表情,只在她行军做重大决定时才出现过。过了好一会,她忽然睁开两眼,轻轻摇晃傻儿,在他耳畔低声唤道:“傻儿,醒醒。”傻儿半睁着眼,迷迷糊糊道:“聪儿姐,啥事儿?”王聪儿指指一旁熟睡的石老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我来。”说罢拉着傻儿下了地窖,静静盖上板,挑亮一盏油灯。
 傻儿半睡半醒的样子,摸着后脑勺问道:“聪儿姐,这大半夜的有啥要紧事?”“傻儿,你是不是饿了?”王聪儿摸着他肚子道。“说啥呢?我饱着呢……”傻儿笑了笑,想推开她手。
 王聪儿不理会这句,盯着他眼道:“你跟聪儿姐说实话,聪儿姐给你好吃的。”傻儿一愣,已被王聪儿揽在怀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王聪儿将他搂得更紧,柔声道:“想吃吗?”傻儿未回过神来,不知她指的是吃什么,只是呆呆道:“想吃……”王聪儿嘴角淡淡地抿了抿,搂着傻儿到炕上坐了,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傻儿脸色飞红,哆嗦道:“聪儿姐,你这,这是干嘛?”王聪儿一边宽衣,一边慢慢道:“聪儿姐有好吃的藏在衣服里。”“真的?”傻儿将信将疑,又有些犹豫道:“可我嫂子说男女间脱了衣服做不出好事。”翠儿在军中受尽欺凌,所以这般说。傻儿年幼,不通世事,嫂子这般说,他心中自然也这般认为。
 “你嫂子说的是恶人,好人便不同了。”王聪儿已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高耸的玉峰。傻儿再次见这丰满,竟近在咫尺,在灯下映得真真切切。
 忍不住咽下口水,忘了言语。“上次你碰我胸口,可是见这里湿了?”王聪儿脸色微红道。
 “听他们说这叫出奶,我也不太明白。”傻儿目不转睛道。王聪儿听他提到守卫的那群饿狼,虽是不快,也不否认,低头抚着双峰道:“他们说得不假,我这倒有些乳汁的,你吃过你娘的奶吧?”傻儿傻傻道:“好像吃过,记不得了。”王聪儿用手指捏了捏红艳艳的乳头,立时便有乳白的香液射出来。
 “吃么?”傻儿馋得直流口水,忙点了头,口中兀自强硬道:“可我不是孩子了,听说小孩才能吃的……”“你不就是个孩子吗?”王聪儿咯咯笑道,将胸脯挺了挺。傻儿正饥肠辘辘,怎经得起这赤裸裸的诱惑。
   一埋头,扎进王聪儿怀里去了。那对白花花的肉山煞是好看,又圆又滑。
 傻儿用小手捏了,弹弹的,忍不住乱摸乱揉,那丰盈颤巍巍地不断变化形状;他又把舌头在那雪白的玉肤上乱舔,痒得王聪儿花枝乱颤,忍不住在他头上弹一个爆栗道:“你再胡来,便不给吃了!”傻儿这才老实些,两手捧了王聪儿沉甸甸的右乳,皱着眉用舌尖小心地抵上那鲜红的乳头。他虽闻得乳香,却不知味道如何,究竟是甘是苦?是酸是辣?舌尖传来一丝甜甜的滋味,傻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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