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打贱畜出气不是应该的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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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儿被主人打懵了圈,自己明明就没有半分懈怠,刚刚还全心全意给主人捏脚啊?不过刻在骨子里的顺从告诉她,主人说自己错了,就一定是自己错了,不能抵触,不能反抗。

    她挣扎着跪好了磕头:“爹爹息怒,是贱畜伺候得不好,贱畜该打。“

    “自己拿鞭子来,衣服裤子全都给我脱了。”男人发泄地怒吼着,这时领班的奴畜发现他的手红了,忙给他拿了药来,莺儿听话地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叠好了放在一边,自己爬去角落叼了一条皮鞭回来,跪在男人面前等候责罚。

    一边是委屈地伸着略略发红的手让奴畜抹药的男人,一边是浑身是伤,叼着皮鞭,战战兢兢赤裸跪着准备挨打的莺儿。

    领班畜狠狠骂道:“狗东西,看你的狗脸把爹爹的手都打红了。

    莺儿偷偷瞄一眼男人的手,满是愧疚。忽然发现男人也在看她,吓得赶快叼着皮鞭低下头。

    男人斜眼看着丰乳翘臀,身材凹凸有致的母狗,胯下一震,莺儿的身材还是十分出类拔萃的,皮肤也白皙细腻,虽然几乎每天都在挨打,但是他们家里是用着御赐的伤药,加上莺儿的恢复力特别好,所以尽管还是会留下一些深深淡淡的伤痕,可是乍一看,那些伤痕就像美丽的纹身,丝毫不影响她诱人的姿色。

    要不是她特别的身份,要不是她放不下身段来放浪发骚,她本该是男人最爱的类型,男人很想将她抱过来压在身下尽情发泄欲望。但男人刚刚站起身,莺儿就跟着条件发射地抖了一抖。

    只怕今天这顿打不好挨,莺儿心里怕得直发颤。还是克服着恐惧,把嘴里的皮鞭拿到手上,恭敬地捧了上去。

    男人自然地接过皮鞭,莺儿立刻转身把屁股撅起,挪到男人打得最趁手的位置。咬着牙跪趴好。

    男人举起皮鞭,那个乌紫乌紫,色彩斑斓的屁股抖得好像筛子一样,这个屁股看着都疼,哪里还有可以打的地方?

    林成秀的话又一次冲入他的脑海:“直至奴畜死亡,财产归为国有。“

    “奴畜死亡,财产……归为国有!“

    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打下去,这么打法,莺儿还能活多久?她死了,财产都是皇帝的。我要如何是好?柱国公就是个空衔,一年只有十斤粟,过年过节到宫里去喝个酒,他已经没有别的官职了,他全部的收入,都来自废公主的资产。脚下跪着的奴畜,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奴畜,拿着皮鞭的自己,是一无所有的主人。

    他倒退两步,倒在软榻上,手里的皮鞭掉在了地上。

    莺儿久久等不到疼痛在屁股上炸开,听到皮鞭落地,偷偷从手臂下往回看,看到主人颓废地坐在软榻上,神思恍惚,错愕之下,莫名涌起一股心疼,爹爹一定是在外头受气了,多半还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怪不得他要拿我出气,自己一定要顺服,好让爹爹快一点消气,故而还是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老老实实跪好。

    莺儿的驯服让男人恍惚记起三年前,自己和阜阳公主的新婚之夜。那时他才入仕不久,只不过是御史台的一个普通侍郎,陛下加了他驸马都尉的头衔,谁都知道那是给公主夫君的体面罢了。他家无余财,两袖清风,和公主合卺同牢时,看到公主的容貌是如此美艳,越发感到自卑,进了洞房后,就呆坐在那里,彷徨无助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公主见他不理自己,遣退了婢女,摘掉礼冠头钗,脱去了大婚的霞帔、褙子,起身跪在了他面前,向他行大礼。

    他吓坏了,不知道该制止公主还是扶起公主,惶惑间,公主已经磕了三个头,柔和地向自己说:“夫君,妾十岁时,母后就仙逝了,妾不懂规矩,只知天字出头为夫,妾既已嫁给夫君,从今以后,出嫁从夫,妾一定会循规蹈矩,唯夫命是从,象宫中的嫔妃侍奉父皇一样,侍奉夫君,请夫君代妾父皇母后,管教妾。“

    这个傻瓜,她不会以为全天下的女人对丈夫,都象嫔妃对皇帝一样吧……

    他有些窃喜,用极大的克制力压住内心的自惭形秽,装出一副冷酷的模样,强自坐在床沿上,淡淡地点了点头:“你这样想很好,每日早晚,就这样给我磕头请安吧,在家里,不要端出公主的架子,做好妻子本分,安分守己。“

    公主仰头看着他,好像并未感到突兀,反是非常钦服,乖乖地说了声:“是。”

    “要听我的话,不许和我顶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规矩我会慢慢教你的。“

    “是。“

    他手心都是汗,捏着拳头,镇定地又得寸进尺:“你可知民间女子大婚,都要献家法给夫君,以示对夫君驯服,你可有家法献给我?”

    公主一怔,她平生除了去皇家的大理寺祈福,就没有出过宫门一步,民间女子如何尊敬夫君,她根本不知道,但是不知为何,她觉得如此威严的夫君让她从心里仰慕,更何况驸马还是俊美得如天使一般的人物。

    “妾……没有准备,请夫君告诉妾那是什么?再给妾一日时间,明天妾一定准备好。”

    他看上去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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