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疼她(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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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服,又撩开帘子看了看里面躺着的人,虽看不清脸,但见他衣袍也是破破烂烂的,和她说的情况相符,便放了他们进城。

    衣衣下了马车,才发现这府邸头上连牌匾都没挂,听闻宰相刘墉为人正直严肃,X格古怪,不喜掺杂朝堂纠纷,现在看来果真,这无名府很符合作风。

    鄂尔多在前面走着,下人见到他皆很惊讶,衣衣跟在他身后,绕过弯弯绕绕的山水桥才来至前厅。

    鄂尔多叩响了门,开门的是个长相清秀俊朗的人,“多多,你!”坐于书桌前的人闻声抬头,见到来人手中的笔都掉了,“你!你!”

    宰相似是十分惊讶,立马来到鄂尔多面前拉着他的手,“你竟没Si?这是发生了什么!安懿快将门关上!”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进屋,“老师,我不在期间可是发生了什么?”

    刘墉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虽身上衣服破了些口,但说话中气十足,应当是无甚大碍,“他们都说你被那天地会舵主一剑刺Si了!”

    鄂尔多闻言,浅浅笑着,“学生也以为自己不能回来见您了,是衣衣救了我。”

    说罢便拉过衣衣的手,刘墉这才注意到她,但他看见衣衣的脸,竟像是见到鬼一般,“沈…..沈贵妃!”

    鄂尔多不解问道:“沈贵妃?她们长的很像吗?”

    刘墉上下打量着,“这这这,这也太像了!”衣衣也很诧异,“大人,衣衣今年未满18,从未进过g0ng。”

    刘墉端详着她的脸,似是要看出个洞一般,又转头看着鄂尔多问道:“她救了你的命?”

    鄂尔多点头应是,刘墉低头想些什么,随后又将话题扯回,“皇上以为你Si了,天地会搅的朝堂动荡,已派了大将军去清剿那舵主,如果你回到朝堂,那么你也要随着前去。”

    鄂尔多开口问道:“老师希望学生作何打算?”

    刘墉转过身看着他,“为师自然是希望你继续“Si”,不要“活”,莫在搅入那无意义的浑水。”

    鄂尔多低头一言不发,刘墉见他那样子,怒瞪道:“你莫不是还想为皇上送命?继续做你那表面风光的九门提督?哼!说白了就是皇上的送命狗!”

    鄂尔多没有反驳他,抬眼看着刘墉说道:“并无此意,以前是学生自大,经过那一剑后才悔悟了。”

    刘墉觉得稀奇,上下打量着他,:“这可是真心话?如今你明白Ai惜自己了?”

    “是,学生现在才明白您的教导,往日是学生自大,辜负了您的淳淳教诲。”

    刘墉见他眼神坚定,没有躲避敷衍,也没有掺杂谎言,不禁拍了拍他的肩,“你父亲临走时,将你托付给我和皇上,我想让你做一文官,老老实实安度人生,你心气高,非要跟着皇上做不要命的恶官,如今你悔悟,我又怎会不给你这个机会?这段日子你就在我府上,待天地会的事情平波了,你想重返朝堂也不难。”

    鄂尔多恭敬作辑,“学生多谢老师恩情。”

    随后,刘墉对刘安懿吩咐道:“去收拾两间屋子。”

    又转过身看着衣衣,“明日你随我进g0ng。”

    鄂尔多心里一惊,“老师!”刘墉瞪他一眼,“你莫不是觉得我要将那nV娃送进g0ng?我可不是那等粗鄙之辈。”

    又转头自顾自说着:“沈贵妃的秘事就不和你多讲了,你只用知道,沈贵妃定会认她,她跟着沈贵妃,可b跟着你好。”

    鄂尔多还想说些什么,衣衣已经先应下了。刘墉对他二人说道:“去吧,安懿应当收拾好了。”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的立场没资格说话。

    她跟着沈贵妃b跟着他要好,如今他自己都未安定,他又有何立场说话。

    鄂尔多只是觉得,自己很不想让她离开身边。可也无可奈何。

    入夜,衣衣和鄂尔多一同随刘墉及刘安懿吃饭。

    刘墉在饭桌上对着鄂尔多说道:“安懿跟你一同长大,我也早将你也看作我的儿子了。”

    刘安懿笑着应答:“儿子也将多多看作我的兄长,今日见兄长无事,我心里这颗石头才放下了。”

    衣衣心里想着,原来这刘安懿竟是宰相的儿子,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正巧刘安懿也在看她。

    刘安懿对她微微一笑,衣衣也笑着示意。

    砰!三人闻声看去,才发现鄂尔多竟将茶盏捏碎了。

    鄂尔多佯装失笑,“这茶盏竟如此脆,学生只是轻轻一捏,怎就碎了?”

    刘墉看着他的手,“你这孩子,还不快包扎一下。”刘安懿起身去拿药箱,衣衣来到鄂尔多身边查看伤势,只见他手上被割伤好几道,正往外流着血,衣衣嗔他一眼,“您怎如此不小心?”

    鄂尔多只是紧紧盯着她,他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他不明白,不理解,他只得紧紧看着衣衣,仿佛这样能好受些。

    刘安懿将药箱拿来,衣衣给他包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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