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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着,像是洱海上荡悠的一片小舟,无边的快感如水般将他包裹,抛起又扔下,浮浮沉沉间段宴再也没法嘴硬,呜咽着求饶

    “阿旬……阿旬我不成了……慢点……”颤着手去推段方旬,想将人推开,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我不……不行……”

    段方旬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此刻岂是停得下来的?

    只苦了段宴这个小童子,初尝人事便是被药催着进了床榻,段方旬再怎么怜惜终究是血气方刚,温柔不到哪去,性欲上了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阿旬……阿旬……”段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了,口中的求饶声越发不像样“阿旬……轻点……饶了我吧阿旬……慢……慢些”

    “旬哥……阿旬哥哥……”

    这几声哥哥叫得段方旬是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身下的段宴如何挣扎想要逃脱,只管死死掐着腿根,腰上发了狠的抽插着,没多久便射了段宴一肚子精水,段宴被高潮冲击得几近昏厥,眼前一阵发白,颤抖着抬了抬手,终于是力竭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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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方旬先是摸了摸段宴的脉门,确认了他药性已解只是有些脱力,这才替他拢了拢已经凌乱褶皱的衣袍,又用带来的披风将他牢牢罩住,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醉月楼

    等回到段宴院里的时候,段宴才刚刚醒来,微微撩开了些遮脸的披风兜帽,才发现已经到了山庄,再看看抱着自己的段方旬,愣了愣,总算是想起了此前二人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干脆又缩了回去

    只不过一直到了床上,段宴稍动了动身子,才发觉浑身像是被石头碾过般酸痛不已,腿间那处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粘稠液体,往日礼数周全的宴公子恶狠狠瞪了一眼家主,面上青了又白,硬是将一口白牙咬了又咬,才忍住没一扇子扇过去

    嗯,绝不是因为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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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

    不知谁将当日之事传了开来,段宴究竟最后是拿什么解了药性,这一点倒是众说纷纭,毕竟当日只有家主进了门……但不知怎的宴公子最后已经不省人事,被家主裹了披风抱出来的,说来二人真是兄弟情深啊,家主衣不解带的照料到第二日呢……

    两月后

    听闻宴公子近日胃口不大好,吃什么吐什么,往日的风流公子如今憔悴许多,听山庄厨子说,宴公子还换了口味,犹喜酸辣

    五月后

    宴公子似乎……胖了些?还有弟子见到宴公子拎着酒壶去了后院,行迹却十分隐蔽,像是怕被谁发现,随后便看见家主也去了后院,脸色十分不好,听宴公子院内守夜的小厮说,那晚家主去训斥了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还……哭了?二人说着似乎还动了武,宴公子打输了求饶来着……可惜院内众人都被屏退,听不真切。

    一年后

    咦?家主议事时总抱着的那个婴儿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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