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7)
两日后,马夫拎著鱼篓带著钓竿,晃到江边上。江水滚滚的向前奔流,奔到这个小湾时变得缓和安静,从上游漂来的浮木被整齐的用麻绳捆在一起顺江而下,这时候浮木下面会有不少贪嘴调皮的鱼儿粘著浮木一起漂流。 马夫要钓的就是这些又肥又嫩的贪嘴鱼。看看天色不早,瞧瞧鱼篓里也有了两三条活蹦乱跳的鱼儿,晚饭已有著落。 马夫从石上起身拎起鱼篓要回家了。一溜浮木从他眼前淌过。 马夫瞟了一眼,从眼角余光中他好像看到一根浮木末尾的颜色有点不一样。那是一个人!是一个面朝下上半身趴在浮木上下半身泡在江水里的男人。 马夫放下鱼篓。那一瞬间,马夫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恶缘”。 他和这个人显然就是切也切不断的恶缘!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的命是老子救回来的!你身上穿的是老子的衣服,下面躺的是老子的床,吃饭喂药治伤花的也是老子的钱!所以,你就是老子我的!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让你醒来也跑不掉!哼哼,可惜我内功不够,否则就废了你的功夫,看你能往哪儿跑!你那婆娘就别指望你回去了!你最好醒来就给我失去记忆,反正你脑门上也有伤,又掉进江里泡了那么久,失失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放心,你醒来后就算变成白痴,我也养你一辈子!马夫捧著一碗鱼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人醒来正睁大了两眼望著他。 “哟,你醒啦。能起来吗?不能起来就躺著,我喂你喝粥。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男人。你叫马小四,我叫马夫,我们认识十来年了。 前两天你出门捕鱼掉进江里,撞著了头,还让刀鱼给你在胸前划了一刀,你看你笨的!”马夫在床头边坐下,把那人头下的枕头垫高,“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说了要养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养你一辈子。 呵呵,来,喝粥。”“这是哪里?”躺在床上的俊伟男子问。 “你和我的家啊。来,小四子,我给你熬了鱼粥,你已经昏睡两天了,肚里不吃点东西可不行。”马夫笑眯眯地说。 “我的家在京城。我的名字叫陆奉天。 我的未婚妻子叫卞青仪,我没有男人。马夫,告诉我,这是哪里?”男人缓慢但清晰地说道。 “呵呵,”马夫干笑著放下鱼粥,“原来你没失忆啊。脑门上那么大一个伤口,换了别人早问下句了:这是哪里?你是谁?真是不可爱的孩子,就连装一下都不肯。”男人看著他,不说话。 “咳,这是长江下游,九江郡辖下的小城镇,叫流泗镇。这里的鱼熬成粥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点?”马夫讨好的笑。 “你说我躺了两天?”“嗯。”男子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你帮我请了大夫?大夫说我要几天可以下床走路?”“一辈子。”“你说什么?麻烦你说清楚点,我头晕,听不明白。”“……伤口不算太深,顶多半个月就能收口,一个月后就不会有什么大碍。”“要半个月?那么久……”男子闭上眼,像是在算时间,过了一会儿睁开眼问道:“你能不能帮我雇辆马车把我送回京城?欠你的银两我会让人加倍送还给你。”“你要不要喝鱼粥?你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马夫端起碗。男子再次闭上眼睛,睁开。 调羹已经送到嘴边。两个人互相瞪了半天,失血不少昏睡已久的那位先败下阵来。 无奈下,张嘴。马夫很开心地把亲手熬的鱼粥灌进那人的嘴巴。 “怎么样?好吃吧。你以前也喜欢溜到我屋里抢我的粥喝。 小四子……,我的小四子……”男子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闭眼吞食送到口中的鱼粥。一滴滚荡的液体滴落在男子的额头上,男子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白天,马夫侍候那人吃饭、喝药、换药、擦身、方便。晚上,马夫端一张小板凳坐在床前,看著那人哪里都不去。 那人在马夫的灼灼目光中仍旧睡得四平八稳。三天后,那人醒来,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很粗很粗的麻绳给捆上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现在内力不足,无法点你穴道,只好这样做。而且点穴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我想这样最好。 你要方便,我用夜壶帮你接。你要洗澡,我帮你擦身。 你要吃饭,我喂你。我三天没睡了,我想睡一会儿,有事你叫我。”马夫说完,掀起被子钻了进来,没一会儿就睡得昏天暗地。 第四天的晚上,马夫把彼此喂饱,自己先洗了,洗完后又烧了一桶热水搬进屋子里来。调好热水,马夫伸手给那人脱衣。 脱完了,用布巾沾湿热水拧干,给他擦身。一盏茶后,男子发出异样的喘息声。 “马夫……,把你的手……拿开!”“你不喜欢我用手?你呀,真没办法,明知道我不喜欢用嘴……”马夫果然挪开手,把脸伏了下去。“唔……!”男子的小腹肌肉绷紧,手握成拳。 像是嘴里含著什么东西,马夫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那婆娘也会这么给你做吗?”“哈……呼……马…夫…”男子好像受不了了,头一下子从枕头上昂起来,嘴巴张开拼命喘息。“我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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