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录(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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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被轻轻关上,还没移动到卧室,金礼年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另一只手娴熟地往下探去,隔着布料抚摸男人未勃的性器,将其温柔地唤醒。

    刚要跪下,男人却看出他的意图,掐着脖颈把人拎起,生拉硬拽地带去卧房,甩手摔在了床上。

    他今晚兴致缺乏,没耐心做前戏,破天荒了拆了枚套子戴上,打算就着套上这点润滑直接进去。

    阴茎破开穴口整根没入,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金礼年呼吸一滞,几近窒息,眼泪顿时就下来了,痛感传至全身,连指尖都在抽搐。

    可余庭根本不给他时间适应,抄起两条长腿,将膝头压在肩膀上,以最大程度对折他的身体,摆出一个便于抽插的姿势,使阴茎在穴道内疯狂进出,片刻不停。

    男人有征服欲,侵犯这一行径带给他们的快感则是最好的诠释,只要鸡巴不管不顾地插进去,那一刻无论地位与身份,都能够彻底掌控胯下的人,成为对方的主宰。

    他余庭走到今天本身就是主宰,苍生万物唾手可得,不至于还用这一套来满足被性格缺陷放大的欲望,倒觉得骚有骚的好,起码打一巴掌便懂得变换姿势,最方便省事儿。

    身下的人不是什么有节操的贞洁烈妇,明明温顺、迁就,唯命是从,却一次又一次激起他想要将其制服的强烈念头,凭阴茎控制,以权力胁迫,每当其出现在眼前,脑子里便闪过无数种让其臣服于自己的方案。

    一切反常被归结于失控,在生意场这部沉浮录执笔多年,他不会允许风险扩大的情况出现。

    刻意铆足了劲儿往深处顶撞,应付地在套里射了出来,余庭拔出性器,原本紧闭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湿淋淋的殷红穴肉。

    金礼年两腿大开,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穴肉习惯了精液的滋养,此时的空虚令他感到不太真切,恋恋不舍地收缩着,妄图回忆男人的阴茎停留在穴道里的温度,恍惚间在想:自己还没让他尽兴。

    余庭没急着走,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点了根烟,等待着贤者时间过去,还没抽上一口,一只细嫩的手忽然握住了下身。

    射满精液的套子已经被人摘掉,十分可惜地扔进了垃圾桶。金礼年并起双腿,跪坐在男人脚边,竖起其疲软的阴茎,珍惜地嘬去马眼上的残留,掌心覆在龟头仔细搓弄,闲下来的那只手捧着沉甸甸的阴囊,俯下身一口含住。

    顶上揉着,底下吃着,连阴毛也不放过,抿进嘴里,贪得无厌地吮吸上面沾染的男性气息,任由其余的旺盛扎着自己的口唇和鼻尖。

    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渐渐又有了勃起的势头。余庭垂眸盯着脚边的人,指间的烟燃到了底,灰烬掉落在手背上,不为所动。

    金礼年正好仰起脸望向他,一边拿颊边嫩肉蹭着已然硬挺的肉棒,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反应是否兴奋。

    视线交缠间名为“欲望”的东西再次爆发,来势汹涌,刻不容缓。

    就要伸出舌头舔舐起脉络错节的柱身,余庭开口,声音被情欲熏哑:“够了。”

    他克制地滚动着喉头,却抵不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坐上来放进去。”

    金礼年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发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一鼓作气往下坐。还没坐稳,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扣住了腰,掐住了臀瓣,连拇指都找到了能够放置的地方,沿着小腹两侧的鱼骨线按在了凹陷上。

    余庭凭借臂力把他整个人高高抬起,保证自己的阴茎不全部脱离他的体内,待只剩一个龟头时就重重放下,像是要用鸡巴贯穿身上的人。

    圆润的臀瓣在男人猛烈撞击的过程中被肉体挤扁。余庭掐得太狠,大把臀肉溢出指缝。

    真他妈是逆了天了。他边操边疑惑,金礼年瘦成这样,屁股上的肉怎么一点不少。

    抬手往那上面使劲扇了一掌,声音响亮得几乎划破耳膜,金礼年过电似的一抖,脚趾蜷缩起来,精水从铃口喷薄而出,喉咙里挤出呜咽。

    他被余庭一掌送上了高潮,头无意识向后仰,张开嘴,小口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

    突如其来的绞紧使余庭措不及防,性器上青筋跳动,精关险些失守,不得已停了下来,稍做挺缓。

    天旋地转之际,金礼年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不动了。少了摩擦的肠壁瘙痒难耐,他伸手环住余庭的脖颈,前后摆动着与之相连的下体,嘴上不做要求,但眼里尽是渴望。

    余庭笑了一声,音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将手掌贴上金礼年的小腹——不如想象中的柔软,脂肪含量少,一根鸡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用力压下去,摸到的坚硬全是自己。

    “肖凌给你开多少工资,给他睡还不算,还让你去爬其他男人的床。”

    情欲蒸发上了头,金礼年胆子也大了,手指按在余庭的唇上,冲他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这个男人在他感情失意时趁虚而入了他的世界,即便最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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