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4)
鸟语轻啼,树影重叠,峦峦青山随处可见飞流直下的瀑布。六月的木加拉达在东区是炎热的,在北阁是寒冷的,而在这是不是春暖花开的。 也正因为这样,西泽被称为世外桃源。“飞萧”以险著称,潜浔急下的溪流冲刷着沿路而过的石子,最后聚在一起倾泻而下直入潭底。 清澈的水色令过路的旅人停歇片刻,以尝它的甜美。一道黑影袭来,修长的双腿停留在潭边。 酒红色的长发就如眼前的瀑布般垂在脑后,一双幽怨的黑眸痴痴地注视着远处宽阔的背影。被急流冲洗的背部传来阵阵凉意,即使在六月,这里的水凉得还是有点伤人!忽然察觉到异样的波动,背影的主人稍微动了一下。 “我回来了!”双腿迈入潭中,话中有些迟疑。可能吗?有多久不曾听到他的声音,然而背后传来的热切目光是那么真切。 当手臂温柔地环上他的腰时,疑虑如晨间的迷雾飘然散开。火蚀反身一把抱住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寻锁着他日思夜念的双唇。 “唔!”发出一声叹息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焰,我回来了!”经过急流地洗礼,那双不同色泽的眼睛变得透明迷惘。 “焰!”同样的黑眸深不入底。“嘘!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这样看着你。”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记忆的钥匙,那么在这双熟悉的黑眸里,火蚀却什么也找不到,是错觉吗?“忘了我吗?”司允刃褪去湿透的衣服,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眸中闪烁着长久的期待。“不想要我了吗?”微翘的双唇刹时印落在火蚀刚毅的薄唇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问?”司允刃双手攀上火蚀的颈项,拉近俩人间的距离,使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言。“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黑眸闪着亮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难道真的是错觉吗?“焰,快抱紧我!”司允刃伸手来到火蚀的欲望之源,将其轻轻握在掌中,美丽的脸旁泛着赤裸裸的渴求。红黄双瞳在司允刃的挑逗下慢慢变为深红,眼角透着冷硬,沉沉地虐气在四周流转,双手同时将司允刃抱得更紧。 “啊!”司允刃吞吐出他的兴奋,上下滑动的咽喉述说着他的激渴。“准备好了?”烟灰色的头发还在滴水,健美的肌肉在阳光的沐浴下,愈发突出他的强悍。 “等不及了!”哼哼!英俊的男人通常都很吝啬,即使笑也是那么淡如轻烟。压低头,吻上司允刃的红唇,指尖玩弄着他的长发。 “嗯!”司允刃沉浸在醉人的吻中无法自拔。“啊!好痛。”酒红色的长发形同杂草般被拽在手中,在火蚀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怜惜。 “焰,好痛……”司允刃被火蚀挟持在臂弯中,被撕扯的疼痛使整个脸部扭曲在一起。“放……手,焰……呀……我是刃啊!”“仅此而已吗?”火蚀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住司允刃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它似一头魔兽正在轻嗅它的猎物。 “你是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刃,重来不叫我焰,他更本不知道我的名号。”松开手,双眸由暗变换为金色。双掌合十,燃起一团烈火。 “你是谁?”“哈哈!哈!不愧是火焰之子。”司允刃纵身一跃停在一边,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头墨色长发,一对仿佛地狱恶魔的绿眸藏着邪气。“只可惜,生不逢时!”同一张脸,却又那么不相同。 望着这张脸,火蚀的心震撼而恐惧。“你究竟是谁?刃在哪里?”“愚蠢的家伙,我会在”地谷“等候你的大架光临,哼……”人影消失在空气中。 “别走!”砰!双拳锤击着平静的水面,激起高丈浪花。“刃!”悲怅地呼唤宛若破碎的霜花迷落在天际。 “地谷”,在木加拉达有谁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又有谁不知道它的另一个代言词——灵魂坟墓。在那里聚集着没有灵魂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从而得到所谓的力量实现他们的愿望。 既然得到了就一定会有付出,这是一种自然规律。为什么?火蚀在心中问着自己。 “风,你也知道”地谷“吧!”“嗯!”“是不是要阻止我呢?”“阻止得了吗?”瑟怅淡淡地挥开飘落下的花瓣。“你故意让影伤到你,知道他会傻得去求勒奕德;你遣走你身边所有的人,这样的决心与叛离,我还能说什么。”“我担心的还是你!”火蚀望着瑟怅,他眼中那抹淡薄的浅笑,渐渐褪成丝缕惆怅。 “对于我和刃,你表现的太过平淡了。”“你变得多愁善感了!”“留在西泽,这里的万物精灵会保护你,在这是安全的。”“明知是个阴谋也要跳下去吗?”火蚀眼里的冷冽寒光令瑟怅发指。“至少是唯一的讯息。 西泽的领主!”“你把我当敌人了?”“对我和刃来说,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包括你!”“该死的!”发怒的瑟怅是危险的,他操纵一旁的潭水形成一条水链,紧紧圈住火蚀的脖子,拉近自己身盼。“想赶我走吗?像赶走影那样激怒我吗?”“你也说过这是个阴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人不是吗?”对于瑟怅的怒气火蚀有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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