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6)
……啊啊……”瑟怅痛苦地夹起双腿,嘴里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嚎叫,那是猎人正玩着猎物时的嚎叫,虽然痛苦,但又不至于无法忍受。在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瑟怅从里头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他看见自己张大嘴在嚎叫、在呻吟着,逐渐泛红的肤色和低垂的眼帘,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鸺骥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我会受不了的。”“变态!”“是吗?”尖锐的指甲来到瑟怅胸前早已挺立的突起上,残忍的掐刺着,直到它们变得红肿发涨。 “喔!喔喔!”在鸺骥的蹂躏下,瑟怅只能毫无反抗地呻吟着。“换个花样吧!”鸺骥拿起更多的绳子绕过瑟怅的胸膛,在后方打了个总结,并且屈起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脚踝成交叉状,使他看起来像在做某种瑜珈术。 从旁边拉来了一个挂钩穿过绳子,从后方把瑟怅吊了起来。随着链条的上升,瑟怅的小腹因为绳子的收缩几乎喘不过气。 “呼!嗯!”瑟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晃动。“很难受吗?”鸺骥拍打着瑟怅结实的小腹,冰凉的手指不断地下滑。 “啊啊啊,啊啊……啊……”伸进瑟怅单薄的内裤中,握住已渐挺立的分身来回揉捏起来。“杀了我!”瑟怅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他柔腻的双手下兴奋起来,那棉花般的触感带给他的是屈辱和疼痛。 “啊啊啊,啊”“不再为他们着想了吗?”鸺骥重新拿起匕首,放在瑟怅的脖子上滑动着,冰冷的触感通过全身,瑟怅不情愿地别开脸。“哼!”“这样不是很好吗?”鸺骥握着刀下滑,挑动着他的乳头,那淡淡的小丘正在微微地发抖。 刀子继续往下滑,来到他的胯下。拉下他的内裤,用刀子一把划开,撕裂的布料应声落地。 当瑟怅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即,他被放了下来。鸺骥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 瑟怅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毛发浓密的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疑。“这里变软了!”沾满润滑剂的手在瑟怅身上恣意游走在瑟怅的私处处来回穿梭,最后如获至宝地握住那痿软的分身。 “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鸺骥抓起一根白蜡烛在瑟怅的胸膛上再次敲打起来,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瑟怅的胸膛与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瑟怅发出痛苦的闷哼。鸺骥拿出涂满润滑剂的傲物模型,毫无预警地顶进瑟怅的小穴,右手则握住他的分身搓揉着。 “唔唔……唔……”瑟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进入体内,前端又不时地传来酥麻。“忘了吗?”鸺骥站在他双腿间,边把玩着瑟怅的分身,边对着他发问。 “还记得这感觉吗?”嘴里的蜡烛依然在滴油,瑟怅已不再感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全部聚集到身下的某处。在鸺骥熟练的爱抚下,瑟怅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性爱中。 “嗯嗯!嗯……嗯!”“这是回答吗?我听不清楚哦!”拔掉瑟怅嘴里的蜡烛。“大声点,才听得到呀!”“啊啊啊,不……喔!喔!啊……”鸺骥继续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玩弄着瑟怅小穴中硬物,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左右拨动,时而转动,时而翻搅。 “不,住……手……啊啊,嗯嗯……”鸺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此时的瑟怅肌肉紧绷颤抖着,橙色的长发毫无章法的摆动着。“啊!啊……”“哈哈!”鸺骥仰天大笑着。 “不管你怎么逃,永远是我的性奴。”白色的精液同时从通红的顶端一波波地喷了出来,落在瑟怅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不!”瑟怅用头拼命地敲击着坚固的墙壁,他恨自己!“这是事实!”从鸺骥的手掌间缓缓滴下的不是别的,它是滚烫的、是流动的,也是瑟怅不愿看到的。 “无论你如何否认,这始终是你自己的东西。”鸺骥将手中的滚烫收入一个透明的水晶小瓶里,封上封条。“它就是我的见证,你是无法磨灭的。”“胡说!胡说!”瑟怅发疯似的吼叫着,他不是他的宠物。 不管经过多久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就在刚才被彻底地烙下烙印。心好痛、好苦,有如千根细针,有如万只蚂蚁,一针一针地刺,一口一口地啃嚼,流出一滴滴的血,似无法停止的越滴越多,越滴越快。 想哭,却哭不出来,流不出的泪水化为血滴往心尖。血,红的妖艳,红的邪气,红的触目惊心。 它可以象征着胜利,也可以意味着落寞的疼痛。血不知不觉地散开在晦涩的墙壁上,四处延伸着,潮湿中混合进浓浓的血腥。 “孥?”鸺骥松开束缚着的瑟怅,从手指上传来他厌恶的沾湿感。“可恶!”努力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代表着他的耻辱,使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和存在,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鸺骥没有理睬瑟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因所在。 “不,我恨你!”即使得到自由,他还是只能靠在墙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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