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败汝南玄德依刘表、坏礼法皇叔避新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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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日后得志,必不相忘。
 “言毕,起身欲走。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定。”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
 坐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夫人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触犯。”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惊了。
 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阁。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
 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
 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如何。”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又为玄德斟酒。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蔡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与我那弟妹恩爱?”玄德亦笑:“我那内人不懂甚么恩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
 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懂恩爱之情?”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蔡夫人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
 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出来了。”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
 玄德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掩饰。
 玄德此时饮酒半酣,性情乱矣,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夫人脚边,把嘴张开。
 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一瓢,喂给玄德。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
 蔡夫人轻声浪语,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刘皇叔醉笑曰:“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去抚摸蔡夫人的丰腿。夫人不理,任他抚弄。
 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俯身擦拭。
 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压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就欲解开小衣。
 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个”快枪手“。
 我还尚自温存,你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来与你消火也。”夫人叫道:“哥哥快来,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挂,演起龙凤配来。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的名讳。
 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矣。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
 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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