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卧龙岗上云长翼德齐淫嫂、南阳庐中玄(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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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不为过。”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
 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
 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
 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
 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
 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
 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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