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端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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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左手张开抚摸圆翘紧实的臀瓣,直使肢体放松下来,安稳地坐进托附。钟杳偏过脸看他脸色红潮,噙着笑扬掌,“啪”一下,不急不缓拍在软白臀后。敬济冷不防被打了一下,欲要叫出声,“啪”“啪”,又接连而至,不算轻倒也不重,肉根受激直抖,几掌下来便再藏不过,抱住钟杳双腿一紧泄在两人之间。

    “呜……”敬济靠在男人肩头缓了气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钟杳却道:“夹着腿。”须臾,深直红根自敬济腿根挤过,借着嫩肉深深浅浅地插动往来,正击触到腿前囊袋。身后散开的擦痛沿流入体,一瞬血热神昏,摇心动目。钟杳撩起敬济一侧垂发,那刀痕虽已被药膏遮盖效愈,他仍能找得其位置。钟杳盯这片刻,见无异状,侧过脸去在颈间一停,落下一处拭吻。

    两人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止事,敬济的腿根俱被精湿,清洗擦讫即同床共眠。

    待到次日,敬济洗漱整束径去后园周围等待。果然有遮面侍从由偏门入府,几人担箱推车,应该是往库房那去。敬济转了心思,跟在后面,待最后一人从库房出来,走上前道:“小哥儿,你们这覆巾是一人一条?可有多余的?”

    那人见是他,站住身形道:“也有新作的,公子问这如何?”陈敬济就说自己在阳世未见过,想寻一条看看。侍从也老实,不疑有他,转进库房取出一方覆巾递与。敬济又与他攀谈了片刻,言语间将偏门开闭及钟杳回府时辰都记了大概,东西街巷路途也套出了些。

    两日度去,陈敬济自忖无虞,等钟杳出门后,对侍从道:“昨晚睡得不安,白日要补一段,不用来书房寝间寻我。”以此让侍从远去了,他便系了覆巾,沿墙悄悄从侧门出得府来。

    此路绕去,便是街坊。果如侍从所说,也有酒店面店,各样杂货,银钱铺面。往往来来,与阳世一般。但见这些官员行人,乘车骑马、贫富贵贱、哀乐千端。只是受罪人多,享福人少。陈敬济遮面随着人流热闹,穿街入巷,行不多时,眼前现出雕梁画栋,碧瓦朱檐。正是:记得寒芫嘶马处,翠官银筝,夜夜歌楼曙。花明楚馆人先醉,金尽秦楼歌未休。

    陈敬济抬眼端详着楼宇,被槛旁鸨母瞧个正着,亲亲热热走来挽这小郎:“公子走乏了?进来歇歇不妨。”敬济愣了一愣,忽想起身边未带银钱,便推辞有事要走。鸨母见他穿戴整齐,腰系玉带身着锦衣,难道是谁家族里的新人?因道:“官人见笑,我楼里也有个初可人儿,刚在楼上恰好望了来,便有心请官人进去说说话。并无银费。”面上堆笑,引他入楼。

    只见绣幕红牵,门楣绿绕。莺语清歌,珀犀玎珰。其间一女系一条转镜面砑云影的雪光素练,斜映着点翡翠织细锦的裙拖,款款走近盈盈下拜。敬济见此女动人春色娇还媚,不禁先带了三分情,问道:“姐姐,是你叫我来?”

    原来这阴间歌楼确是不需银钱花费,只用另一样更为珍惜的神魂精气来度抵。活人能生成的精魂尚有限,何况魂灵。早先仆从说过的一遭便是此种不同,可一来敬济初来乍到未被点明,二来年少浪子嗜欲本深,半推半就,怎么分得清真假。

    小女名画眉,无处可投,暂寄歌楼,也是期盼早日交足份数,早日转世投胎。眼见鸨母看顾,怎能不欢喜。又见敬济生得清隽,天青云缎,月白纱衬,一水贵公子风流,犹忍也心荡。到阁子内相会,画眉走向前,挨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官人,你将头上金簪子借我看一看。”敬济正欲拔时,早被画眉勾着手腕柔柔一拦,人却顺势坐进敬济怀里。

    画眉掂起圆桌花几上一杯团雀舌茶,自抿了小半杯,羞掩着口儿将青玉杯奉与敬济:“官人有情,奴亦有意,良宵苦短莫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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