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做不可说(1/2)
去看看他孟哥在不在家。
经过离招待所不远的住宅巷，面容和善的男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杨澄看他一眼，下意识隐藏好自己。
是他。
甄国风。
黑夜中，杨澄一身黑，步伐轻盈，如夜中幽灵，所过之处仅留一点残风。
前面的男人足够谨慎，但跟踪他的人更技高一筹。
一处某工厂家属院，杨澄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谈话声没听到，打啵声一清二楚。快两分钟了吧，真能嘬。
多少有点明白他这是跟踪到甄国风私会情人了，杨澄完全属于下意识跟着，他没有偷听别人打炮的癖好，犹豫要不要就此离开。毕竟这个男人和他并未有交恶。
犹豫间里面已经进入主题。
肉体啪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骚娘们，水越来越多了。”
“老甄你不就喜欢我水多。”
“确实合我心意。”
连续几下啪叽声后，里面消停了。
偷偷摸摸走一刻钟路，就为这三分钟，男人呐。杨澄抬脚准备撤，却听里面又有了交谈，好奇心使然，又将身体贴近墙壁。
“我表弟再找不到工作就要去乡下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呀。”
“上次是你妹，现在又来个表弟，你当工作那么好找。”
“我无名无分跟你偷偷这么多年，平时求过你啥？”女人又道，“要不你走走叶书记的门路？”
“你让我求叶息，不行。”
“你们表面不是挺好的，求一下怎么了。再说，当年那事他……”
“说过多少次，烂在肚子里。行了，我给你找找其他门路。”
后面都是女人的小意安抚，没有再谈其他，杨澄悄悄离开，脑子琢磨这段话。
据他所知，宁江县委书记就叫叶息。当初县委门卫大爷说过，甄国风和叶书记是同乡，有点私交，但听甄国风的语气，好似不是那么回事，还有当年的事，这里面必然有故事。
杨澄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隐于夜色之中的筒子楼，不置可否离开，只要不惹他，这些都与他无关。
孟却宾晚上和他家老爷子多喝了几杯，回到家洗漱完还有一点微醺。
在他的床边柜子上放着本书，翻看时看到夹在书里的纸张，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尤其是那签名，特别好看。
托老刘找的临时工岗位有了点眉目，这两天得空去确定一下。
正想着这些，突然，一颗石子敲击窗户。
‘啪嗒。’
孟却宾寒目一厉，倒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来他这里撒野。身形贴近门后，细听小贼所处的大致方位，迅速打开房门的同时耳朵一直处于警戒状态。
从人开始动的那一霎那，一道声音同时响起，硬生生将孟却宾的动作止在原地，就像快镜头猛然静止。
“孟哥。”
单拎出一声，或许是错觉，但这接着的第二声，孟却宾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很难不叫他震惊。
“孟哥。”
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逆着光朝他走来，一双惊艳的凤目，唇色嫣红，带着些许柔和笑意。
“为了见孟哥，我做一回爬墙小贼，可是孟哥见到我好像不高兴呢！”杨澄叹了口气，面露哀伤，“唉，不请自来却是我不对了。”
孟却宾端着一张严肃脸教训，“一段时间不见，油嘴滑舌的本事见长。”
“说不定我别的地方也见长。”
不知道这话哪里触到了孟却宾的神经，严肃的神情微有些不自然，他走近，手背一探杨澄的脸，很凉。将人拉进屋里，让他先做会，去外间找来热水瓶倒上热茶，再找来碟子装满一碟子饼干。
“晚上吃糖会蛀牙，吃点茶水饼干垫垫。”
忙活到现在，杨澄在医院垫的那点晚饭和两鸡蛋早消化完了，当下也不客气，一口茶水一口饼干的吃了起来。
见杨澄唇边沾有饼干屑，孟却宾下意识就抬手，往他嘴角擦去。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杨澄不但没躲开，反而立刻把嘴嘟起，方便他擦拭。
多日不见，他的小朋友没有和他疏远，这个认知让孟却宾心情愉悦又复杂。
“怎么这个点过来找我？”
杨澄咽下一口茶，把今天发生的事笼统讲了一遍。
孟却宾当即问，“后来她还有对你出手吗？”
在杨澄的预想里，孟却宾可能会认为他太淡漠或是小气，毕竟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再不对，血脉亲缘总还在。唯独没有想到他第一个问的却是这个。
念及此，他笑道，“孟哥，她要是还出手我哪能好好坐这儿。”
孟却宾在工作中比这离谱的也碰见过，血缘亲情，旁人最不好干预，“说出来，好叫你父母知道她对你的恶意，以后尽量少往来，你这样处理好妥当。”
杨澄也是这么想的，不愿在这个问题多说，打量起孟却宾来，棉毛衫
经过离招待所不远的住宅巷，面容和善的男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杨澄看他一眼，下意识隐藏好自己。
是他。
甄国风。
黑夜中，杨澄一身黑，步伐轻盈，如夜中幽灵，所过之处仅留一点残风。
前面的男人足够谨慎，但跟踪他的人更技高一筹。
一处某工厂家属院，杨澄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谈话声没听到，打啵声一清二楚。快两分钟了吧，真能嘬。
多少有点明白他这是跟踪到甄国风私会情人了，杨澄完全属于下意识跟着，他没有偷听别人打炮的癖好，犹豫要不要就此离开。毕竟这个男人和他并未有交恶。
犹豫间里面已经进入主题。
肉体啪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骚娘们，水越来越多了。”
“老甄你不就喜欢我水多。”
“确实合我心意。”
连续几下啪叽声后，里面消停了。
偷偷摸摸走一刻钟路，就为这三分钟，男人呐。杨澄抬脚准备撤，却听里面又有了交谈，好奇心使然，又将身体贴近墙壁。
“我表弟再找不到工作就要去乡下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呀。”
“上次是你妹，现在又来个表弟，你当工作那么好找。”
“我无名无分跟你偷偷这么多年，平时求过你啥？”女人又道，“要不你走走叶书记的门路？”
“你让我求叶息，不行。”
“你们表面不是挺好的，求一下怎么了。再说，当年那事他……”
“说过多少次，烂在肚子里。行了，我给你找找其他门路。”
后面都是女人的小意安抚，没有再谈其他，杨澄悄悄离开，脑子琢磨这段话。
据他所知，宁江县委书记就叫叶息。当初县委门卫大爷说过，甄国风和叶书记是同乡，有点私交，但听甄国风的语气，好似不是那么回事，还有当年的事，这里面必然有故事。
杨澄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隐于夜色之中的筒子楼，不置可否离开，只要不惹他，这些都与他无关。
孟却宾晚上和他家老爷子多喝了几杯，回到家洗漱完还有一点微醺。
在他的床边柜子上放着本书，翻看时看到夹在书里的纸张，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尤其是那签名，特别好看。
托老刘找的临时工岗位有了点眉目，这两天得空去确定一下。
正想着这些，突然，一颗石子敲击窗户。
‘啪嗒。’
孟却宾寒目一厉，倒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来他这里撒野。身形贴近门后，细听小贼所处的大致方位，迅速打开房门的同时耳朵一直处于警戒状态。
从人开始动的那一霎那，一道声音同时响起，硬生生将孟却宾的动作止在原地，就像快镜头猛然静止。
“孟哥。”
单拎出一声，或许是错觉，但这接着的第二声，孟却宾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很难不叫他震惊。
“孟哥。”
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逆着光朝他走来，一双惊艳的凤目，唇色嫣红，带着些许柔和笑意。
“为了见孟哥，我做一回爬墙小贼，可是孟哥见到我好像不高兴呢！”杨澄叹了口气，面露哀伤，“唉，不请自来却是我不对了。”
孟却宾端着一张严肃脸教训，“一段时间不见，油嘴滑舌的本事见长。”
“说不定我别的地方也见长。”
不知道这话哪里触到了孟却宾的神经，严肃的神情微有些不自然，他走近，手背一探杨澄的脸，很凉。将人拉进屋里，让他先做会，去外间找来热水瓶倒上热茶，再找来碟子装满一碟子饼干。
“晚上吃糖会蛀牙，吃点茶水饼干垫垫。”
忙活到现在，杨澄在医院垫的那点晚饭和两鸡蛋早消化完了，当下也不客气，一口茶水一口饼干的吃了起来。
见杨澄唇边沾有饼干屑，孟却宾下意识就抬手，往他嘴角擦去。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杨澄不但没躲开，反而立刻把嘴嘟起，方便他擦拭。
多日不见，他的小朋友没有和他疏远，这个认知让孟却宾心情愉悦又复杂。
“怎么这个点过来找我？”
杨澄咽下一口茶，把今天发生的事笼统讲了一遍。
孟却宾当即问，“后来她还有对你出手吗？”
在杨澄的预想里，孟却宾可能会认为他太淡漠或是小气，毕竟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再不对，血脉亲缘总还在。唯独没有想到他第一个问的却是这个。
念及此，他笑道，“孟哥，她要是还出手我哪能好好坐这儿。”
孟却宾在工作中比这离谱的也碰见过，血缘亲情，旁人最不好干预，“说出来，好叫你父母知道她对你的恶意，以后尽量少往来，你这样处理好妥当。”
杨澄也是这么想的，不愿在这个问题多说，打量起孟却宾来，棉毛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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