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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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必须把我搬回房间,我躲在房间里一连哭了三天三夜,为我身不由己而参与的罪行流下辛酸的眼泪……这件事我回想起来就揪心,夫人,我现在每想起来就要流泪。我对宗教有深切的感情,谁如果得罪或者侮辱宗教就会使我的心喷出血来。
 我们发觉我们等待着的那位新伙伴并没有从参加节日的群众中选择,也许她已经到了另一所塔楼,可是我们这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子过了几个星期,一件新发生的事使我满怀不安。
 我到这所污秽不堪的房子已经将近有一个月,一天早上九时左右拉斐尔走进了我们的塔楼。他的样子似乎很兴奋,眼睛里流露出失去理智的光芒;他仔细地观察我们四个,叫我们一个个做出他最喜欢的姿势,在翁法勒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他花了几分钟观看做着这种姿势的翁法勒,慢慢地他冲动起来,做了一些他喜爱的动作,可是没有达到高潮……接着他扶她起来,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看了一些时候,脸上凶相毕露。“你伺候我们时间够长了,”最后他开口说了,“修会辞退了你,我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准备一下,傍晚时分我亲自来带你走。”说完以后,他用同样神气观察她,然后叫她又作出那种姿势,他折磨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出了房间。
 他一走,翁法勒马上抱住了我。“啊,”她一边哭一边对我说,“我既害怕又等待着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伟大的天主,我的命运还会怎样呢?”我竭尽我的能力安慰她,可是没有什么用。
 她向我用最明确的语言宣誓,一定要尽力营救我们,只要有可能,她一定要去告发这些坏蛋。她答应我的态度十分坚决,使我一分钟也不怀疑她一定能够做到,除非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那一天象往常一样过去了,将近六点钟,拉斐尔亲自上来了。“喂,”他粗暴地对翁法勤说,“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神父。”“走吧,我们快走。”“请让我同伙伴们吻别吧。”“这没有用的,”神父拖着她的臂膀说,“他们在等着你,跟我走吧。”这时侯她问要不要带走她的衣服。
 “一点都不要,一点都不要,”拉斐尔说,“所有的衣服都是修道院的,不是吗?你对这一切都不需要了。”然后他又改了口,仿佛怕自己说多了话似的。“所有这些衣服对你都没有用了。
 你可以按照你的尺寸量体裁衣,这样更合身啦。”我问神父可不可以让我送翁法勒一程,只送到门口为止,他用十分凶暴的眼光望了我一下,我吓得不敢再问第二次。我们可怜的伙伴向我们再看一眼,眼睛里充满不安和眼泪,然后走了出去。
 她一走,我们三个就抱头痛哭了一顿。半个钟头以后,安托南来带我们去晚餐;我们下来以后约莫过了一个钟头拉斐尔才出现。
 他的样子很激动,常常低声和别人说话,可是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就象翁法勒警告过我那样,我注意到这一天神父们很早就支使我们回房,他们喝的酒却比平时多许多,他们也让人激起他们的情欲,却不要求达到沸点。
 从这些特点中我们得出什么结论呢?我注意到这几点是因为在这种时机不提高警剔不行,可是对于归纳的结果我却看不出来,也许我告诉您这些特点也是因为它们使我惊异的缘故。我们等翁法勒的消息一直等了两天,一会儿我们坚信她不会食言,一会儿我们又认为他们对她所采取的残暴办法使她无法践约。
 过了七天我们还得不到她的消息,我就担心起来了。翁法勒走后第四天,我们照常下楼去参加晚餐,使我们三个大为惊奇的是,我们走进去的一刹那间,另一扇通向外边的门走进来一个新的伙伴。
 安托南对我们说:“小姐们,这位就是被派来代替那位刚离去的小姐的,请你们同她象姐妹一样相处,在你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安慰她。索菲,”神父对我说,“你是她们中最年长的,我升你为室长,你知道室长的责任,你必须丝毫不差地履行你的职责。”我很想拒绝不干,可是我不能,我永远只能牺牲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去屈从这些坏蛋,我只能鞠了一躬,表示我愿意干他喜欢的一切。
   我们脱下套在新来伴侣身上的短上篷和薄纱衫,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面目娇嫩美好,眼睛饱含眼泪,还带着十分讨人欢喜的哀愁,她娇媚地抬起眼睛朝我们每个人注视,我敢说我生平从来没有见过更动人怜悯的眼睛,她的带灰色的金黄头发天然卷曲,长长的落到肩上,嘴唇鲜红,脑门显得十分高贵,她的整个容貌十分吸引人,使得看见她的人,都不知不觉地被她迷住,不久我们便从她的口中得知关于她的情况,我在这里一起 述,她名叫奥克塔维,是里昂一个富商的女儿,在巴黎长大,她正与一个女管家回里昂去看她的父母,不想在奥塞尔和韦尔芒通之间遭到袭击,她被绑架了,一直送到这所房子里来,得不到她坐的那辆马车和伴送她的女管家的消息。她先是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她是通过一个很长的地道到那里去的,她在那里被关了一个钟头,正在绝望之际,又被送到这里同我们在一起,还没有一个神父对她说过话。
 他们这四个色狼,在一刹那间看见一个娇嫩百媚的美人儿,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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