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Y(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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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从小成绩优异,从不曾被父母体罚,像扇巴掌这种事之前是从没有过的。可他知道自己恋痛,无论被鞭打还是被插入都会爽得颤抖。

    “哈啊啊……主人……”

    好一个淫奴。宫徵脸上浮现显而易见的恼怒,喻乌苏淫荡的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肏开的后穴会恢复紧致,鞭笞的身体会愈合伤痕。

    宫徵很想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却屡屡失败,他恨不得把喻乌苏弄坏算了。这不听话的少年,根本记不住谁是他的主人。他该为此付出代价。

    “你在做什么?”宫徵抓住少年的手,对上他迷茫的双眼,喻乌苏显然对自己的头发很在意,在意到一种过分的程度,宫徵有点不满,直接用手铐锁住了他的手。

    少年因此被束缚在床头,张着双臂行动受限。宫徵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乌苏同学,我在校门口等了你好久,你是不是该做出一点补偿?”

    宫徵是享有盛名的钢琴家,一张俊美的脸抵在喻乌苏面前,带来的冲击力无与伦比。他受到蛊惑般地点头,片刻后又道:“对不起。”

    喻乌苏很想好好履行星期日的邀约,可他已经念高三了,母亲不允许他不上晚修课。这当然是他的过错,之前说好的每周一次,是他让宫徵的底线一退再退。

    “那就先来一百鞭吧,自己数着,多了我可不会停。”宫徵冷漠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喻乌苏睁大眼睛:一百鞭?

    他知道宫徵的习惯,只用最粗最硬的皮鞭。或轻或重全都看他心情,但若是一百鞭,免不了有几下重的,能打到喻乌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是以他们之间,宫徵十分偏好用鞭子,喻乌苏却总乞求他换别的方式,口交、滴蜡、捆绑、双龙、露出……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把他打得太疼。

    挨鞭子是很爽,但喻乌苏不敢去医院挂号,养伤的时候会很麻烦。喻乌苏不知道宫徵就是想要他如此。

    “不要……主人,不要。”喻乌苏跪在宫徵脚边,后穴还塞着带尾巴的肛塞,移动间一晃一晃,骚得宫徵很快又立起来。少年乞求道:“主人,骚狗想吃大鸡巴。先不要打好不好?骚狗真的好想吃……”

    宫徵冷眼看他,抬脚踩住他的脑袋,一点点用力,最终把他踹翻:“口口声声喊着主人,我的话你听过几次?”

    他的目光在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巡梭。上次留下的鞭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余浅浅的暗红色,斑驳交织在他平日被衣物遮掩得很好的皮肤上。

    宫徵尤其喜欢他的腿,在腿上留下的鞭痕最多,喻乌苏总要抱怨裤子磨得慌。宫徵却想:谁让你那两条腿要在我眼前乱晃。白花花的,多适合留点鞭痕?

    宫徵是个很懒的人,说过的话不会变,也不想再说第二遍。喻乌苏得寸进尺,埋头含住了他的巨根,一张脸被撑得紫红,却仍然卖力地往里吞。

    每吞几下都要顿很久,皱着眉忍下呕吐感,再继续收紧脸颊吮吸。宫徵在他嘴里变硬,青筋札结的阳具抵着他的喉咙,贴着他的上颚与舌面,其上的形状被他用舌头记下,印在了脑子里。

    宫徵按着他的脑袋,无情地肏他的嘴。快感抵达巅峰时拔出来,尽情射在他英俊的脸上,白浊的精液落在少年发间,顺着他的额头下落,沾湿了他的眉睫。

    宫徵摸了摸落在他脸上的精液,揩到手上,再塞进他嘴里:“吃太多精液会变淫荡,所以你只能吃一点。”

    宫徵总在嫌弃喻乌苏淫荡。但他不知道,射在嘴里远不如射在头发上让喻乌苏感到满足。现在少年上下两张嘴都被肏透了,从头到脚都印满了主人的痕迹。

    喻乌苏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就像在舔阳具。宫徵意识到这点,皱着眉收回手,心里又骂一句,骚货。

    宫徵取了鞭子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喻乌苏赤裸的身体,衡量今天该给他留下什么样的鞭痕。

    “嘉和最近变冷了。”他意味不明道。

    少年抬眸,目光有点呆滞。喻乌苏知道宫徵的意思,衣物穿得越厚,能掩盖的东西就越多。

    他心脏剧颤,灭顶的恐惧感随之袭来。每次被主人鞭打,他都疑心自己会死在床上。可主人会在事后抱他去清洗,温柔地吻他,想到那些他才能坚持下来。

    他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恐惧使他慌乱,而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面前的人。他的主人予他疼痛与欢愉,无论如何,皆是恩赐。喻乌苏的眼眶迅速变红,声音里带着哭腔:“主人……”似是摇尾乞怜的小狗。

    宫徵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手指顺着他的后脑捋过,抚弄着他的后颈,少年颈部还留着咬痕的淤青,那是不愿意戴颈环的代价。宫徵咬住他的脖颈,在显眼处留了一个痕迹,导致喻乌苏只能把校服的领子立起来穿。

    喻乌苏的校服被剥了下来,就搭在一旁华贵的鹿皮沙发上。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后穴里却还插着一根尾巴,里头堵着的是宫徵刚才射进去的精。

    “宝贝,我好爱你。”

    “主人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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