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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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秋莺玩了一会儿,便乏力的伏下来,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到下面,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事后,我又问秋莺会不会后悔,她摇了摇头说:“不会!”我搂着她说:“但是,你将来怎么应付‘落红’的问题呢?”秋莺笑着答道:“那有什么问题,泰婶早教过我了,她说男人多数很着意处女落红这回事,但并不是每个处女都会出血,所以,无论会不会落红,最好都装一装!”我笑着问道:“怎么装呢?用什么方法呀!”秋莺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么呀!不告诉你!”这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来,就好象刚才发生过的事,自那次之后,我们继续有几次幽会,其中我有再问起,泰婶到底教秋莺怎样装处女,但是阿莺三缄其口,一点儿也没讲出来。过了不久,我跟师傅到邻县去完成一项大工程,临走时,秋莺刚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别,俩人竟从此没有见过面了!又想不到那么巧合,在这里吃了秋莺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对!晚上十点钟时,小村已经算是夜已深了,宾客散尽,外面也静下来了,只有远近偶然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坐起来,凭窗口望出去,东厢依然有两个窗口还亮着灯光,一个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个则是老人家的房间。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经乌灯黑火!我不禁又动了偷窥的念头。
 
 
 俏俏走出房门,主人家的小黑从草房冲出来,但一见是我,便围着我的脚边转,我弯下腰摸摸它的头,就把它打发走了,这条狗,可能我平时喂得它最多了,跟我很好。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边,这窗口有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树,枝叶茂盛,偷窥时不易被院子里走过的人发觉。
 轻轻拨开有刺的花枝,从木窗的隙缝望进去,只见新娘子独自坐在床沿,脸上还蒙着大红的盖头,真奇怪,刚才下车时,并没有盖头嘛!现在却要故作神秘?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小黑突然吠了起来,只见新郎从出来,走进新房,据说他是从南洋回来,匆匆迎娶新娘,一个月之后,就得回去了。这时,我心不禁好同情秋莺,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贪图财礼的父母们往往还会美其名为女儿的幸福找个富裕婆家,可惜在许多人的感觉上,有钱不一定就最幸福!新郎一进门就显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盖头,一年多不见了,红烛下的秋莺还是那样俏美,她含羞答答,温文委婉,任她丈夫所为。
 这时我心里很矛盾,既觉得一颗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却又满腹充满了好奇!然而终究是好奇心战胜妒嫉心,其实,秋莺早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自己没能力娶她,又有什么好妒嫉的,不如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当看戏一样看下去吧!秋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着文革后单调的“制服”,里面却是一套民初的小凤仙装,她的发形……另外梳过了……是“古装”的!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盖头的原因了!原来,虽然文革“破四旧”把一些风俗习惯也革掉了,但民间的喜好根深蒂固,政府的高压,迫使人们不敢在公开场合做他们喜欢做的事,但春闺房事,毕竟是私人的空间呀!新郎仔细的欣赏这位古色古香的小美人,唉!应当说是他的新婚妻子才对!灯下的秋莺真是人见人爱,古装的打扮更是唯妙唯俏!新郎意欲继续替他的新娘子宽衣解带,但她指了指光亮的电灯。新郎笑了一笑,把电灯熄掉了,但是,红烛仍然高烧,按道理是不可以吹熄的。
 于是,我继续看见秋莺被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那熟悉的粉腿藕臂,浑圆的大白屁股,再度重现眼前。新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他体格不错,可以说和秋莺颇登对。
 只见他站在地上,掀起红肚兜,双手握住新娘的脚踝,挺着粗硬的肉棒往她的私处就戳……秋莺浑身一震,接着婉转娇啼,雪雪呼痛。我不禁暗暗偷笑,那新郎并不见得比我长比我大,秋莺没理由承受不起。
 这时,只见新郎拿着早准备好的白毛巾去试红,果然“元红”不假!他小心地收起白毛巾,继续和新娘龙飞凤舞……这时,突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儿捂住我的嘴,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竟是新郎那个最小的妹妹玉霓。玉霓打手势,示意我让开给她瞧一瞧,我那敢拗她,连忙小心地后退,把偷窥的位置让给她。
 玉霓赶快凑过去看,我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打算抽身回自己睡觉的屋子,但是此刻我的衣服被身后面的玫瑰花枝挂住,动弹不得。玉霓紧张地从木窗的隙缝,死盯着新房里面的动静,我则只能隐约听见屋子里传出床板“吱呀吱呀”的声响,但也感觉到玉霓的身体在极烈地颤动着。
   我不放心地环顾四周,除了新房里的烛光,周围是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响声停了,玉霓也离开那偷窥的木窗缝隙,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拉着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划伤了几处。
 小黑从柴房扑了出来,摆了摆尾巴,却又乖乖的走进去了。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觉的房间,她浑身还在颤动,低声说道:“阿卞,我知道你已经跟我姐姐干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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