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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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宣衣袖带风,行色匆匆地走在御道上,身旁还跟着一个仪表堂堂,身形健硕的男人。

    男人一身明光铠齐整锃亮,龙行虎步间皆是金鸣之声,此人便是负责皇宫守备的北衙六军大统领,上将军萧择。

    虽然将相二人都是皇党死忠、领袖人物,但交情并不算深,甚至很是避嫌,还是打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倒也不是兴趣不投尿不到一壶,而是因为魏帝猜疑心重,凡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爱臣,谁府上不站着几个宫里的眼线,行走坐卧、人际关系那都是清清楚楚纪录在案的。

    尤其是禁军,更以负责宫内安全的北衙禁卫军为首要监控对象。

    做魏帝的狗,吃魏帝的饭,固然香到飞起,但有得必有失,人前是风光无比的官爷,人后活的也没比诏狱里的死囚自由多少。

    若非近些年来,李应聿一门心思琢磨着长生,压根不想管人间俗务,此二人还真没有机会肩并着肩结伴奔走。

    不过此次谢宣与萧择的短暂联手,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而是宫里那位主子……

    魏帝又病倒了……当然这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太子,这回竟然又是太子贴身侍疾。

    大太监曹瑾说这话的头天,谢宣就是一百个不相信。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前脚太子还在雪地里猫嫌狗不理的跪着!怎么后脚就摇身一变,成了龙床边温席扇枕的大孝子?

    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虽说魏帝修仙,把身子骨修得是越来越玄,一会儿青春如葱使不完的牛劲,一会儿又焉了吧唧如同咸菜,隔三差五就要“闭关”几回,谁都不见。

    可在雪地里受冻的是太子,怎么垂危的反倒是皇帝呢?

    就算圣上真的病了,那也一定是被太子气的!

    为人臣,断是不能陷主君于危难之中!

    谢宣倒也不是真的有此觉悟……而是封侯拜相的这二十数载岁月里,他帮着魏帝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下作事,给他背了许多口天怒人怨的黢黑锅,什么脏水臭水都是他兜着,都快成了个描金马桶……

    想他谢柏鸾,乃本朝唯一连中三元的进士,也曾风光霁月、胸有抱负。

    当年天下学子们的楷模,如今清流言官们的敌寇,谢宣能不憋屈嘛,他倒也不是不想收手……难道致仕回乡,做个富家翁不比给皇帝当黑手套强?

    无奈实在勾连太深,李应聿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

    哎……本还想熬到年后,再寻隙找个机会提提告老还乡这件事。

    不曾想自己还没全身而退呢,眼瞅着太子都快上位了!

    届时城头变换大王旗……难保他谢宣不会是第一个引血祭旗之人。

    一想到这会儿宫里全是钟家人在做主,谢宣一张俊脸就拉的如丧考妣。

    还好萧择不是个蠢直的憨货,有了禁军的帮衬,连吃了两天闭门羹宰相大人终于如愿敲开了皇帝家的大门,但谢相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丁点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反倒眉头蹙的更紧了。

    因为曹公公,竟让他俩入内殿面圣……

    大魏延祚百年的祖制中就有一条,外臣不能踏入帝王内寝,除非……除非皇帝快要晏驾崩天了……

    ‘难道圣上真要不行了?自己这人生真要完蛋了?’

    谢宣觉得自己快碎了,有此同感的还有他身旁静默不语的上将军。

    萧择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脑子转的飞起,各自打着小算盘,以至于彼此都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味……

    那分明是用于房事,有着催情功效的依兰香。

    可两人愣是谁都分不出神琢磨其中蹊跷,满心满眼都聚焦在了被厚重帘幕遮挡,寸光不进,如深渊般的龙床所在。

    是了,哪怕谢宣和萧择两位大人想象力再如何丰富,怕是都想不到龙床深处,李氏皇族肥水不流外人田……惊世骇俗的父子媾和。

    “……”

    躺在床上已经被肏成一摊烂泥的魏帝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响动,清楚自己的心腹重臣就站在龙床之外几步之遥。

    可他现在这副雄根紧锁、孕腹高隆……两口外翻肉穴还淌着儿子精水的淫荡模样……

    他……是半点不敢向臣属们呼救啊……

    太子也是吃定了自己父亲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

    不慌不躁,兴致不减得继续揉捏着两团被骚汁淫水润得反光的肉乳,又倾身往下顶了顶,那根埋在湿穴里耸动的根器又深入了几寸,就顶在宫口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得蹭着。

    魏帝将唇咬的青白才勉强没让自己泄出呻吟来,可太子却坏心眼的很,偏是往最要命的地方蹭。

    顶得里面又疼又痒、又酸又涨!

    穴里的肉根进得深、动得也慢,却顶得十分有力,冠状龟头来回得蹭,蹭的李应聿难受极了,不自觉搭在儿子腰上的腿夹得紧了些,仰着脖子不停地吞咽喉结,可呜呜咽咽的又不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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