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既然要作死,那就自己解决(一点渣渣)(2/3)
“不是!”路和庭急得舌头差点打结“我就是去玩玩,只是听曲!听曲!”
“哦”戚别渡毫不在意应声回道,再次起身想离开。
路和庭煞时红着眼眶,眼里泛起委屈的泪光:“殿下...”
怎么有人这么不禁逗?
戚别渡不耐烦扯起路和庭的袖子往他自己的脸上擦去:“男儿有泪不轻弹”
“下句可写的是‘只是未到伤心处’”路和庭做作地轻轻吸了吸鼻子。
戚别渡眉眼带起笑意:“倒是挺爱顶嘴”
“那...殿下刚刚是吃醋吗!”路和庭一改刚刚的难过模样,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戚别渡笑意消失,一阵沉默后轻蔑道“倒也是爱自作多情”
路和庭乐得开心,戚别渡反而紧紧地皱起眉头,心中的不满情绪愈发强烈起来。
终于,戚别渡再也按捺不住被戏弄的不满,猛地伸手一把抓住路和庭的肩头。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路和庭瞬间愣住,没等他反应过来,戚别渡已经借力一个翻身,将路和庭死死地抵在身后的栏杆上。
路和庭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坚硬的栏杆上,一阵疼痛袭来,他还来不及抱怨,就对上戚别渡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
“小将军那么爱美人,美人来伺候你怎么样”戚别渡笑着摸上发间的素银簪将其取下。
路和庭眼里满是惊恐:“你...”
“呵”戚别渡将他的衣衫悉数解开,握住他身下勃起的性器。
路和庭赶紧抓住戚别渡的手腕:“不、不行”
戚别渡甩开他的手,拿着银簪的手不断靠近,最后冰凉尖锐的物体抵在马眼上。
“啊...”路和庭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银簪缓慢插入马眼中,被异物入侵的感受带着难以忽视的酸胀感,路和庭溢出痛呼,银簪仍继续往里深入,一寸一寸打开里面脆弱的内壁。
见他面色泛白,戚别渡将抵在里面的银簪开始向外抽出,冰凉的细物带动着里面软肉快速摩擦,在痛苦中路和庭渐渐感觉到一点爽意。
“好涨...好难受...”
戚别渡抬手捂住他的嘴,狡黠地说:“小将军别出声,把人都引来可不好。”
翻涌而上的快感促使路和庭分辨不出言语里的意思,只顾着呻吟:“啊啊啊...好,好爽...还要...好、好舒服”
戚别渡团起他的衣袖塞入他的口中,他的呻吟只能变为呜咽。
还在被折磨的性器在他的呜咽中吐出些许白浊,周遭弥漫出淡淡的腥味,戚别渡蹙着眉上下抽动着,带出的浊液搅成白沫。
“怎么肿了?”戚别渡睁着无辜的眼睛,望向失神的路和庭“小将军应该不会怪我吧...”
“呜...呜呜!呃呜——”
戚别渡没再动作,身下又痛又爽的感觉消失,路和庭难耐地向上挺腰去配合着簪子的抽动。
性器凸起的青筋跳动得厉害,戚别渡不仅停下动作、松开抽动的簪子,还按住路和庭,小声斥责他:“不许射!”
一半的簪子还插在里面,卡着欲望顶峰不上不下,路和庭无力地挣扎着,眼神极其抱怨。
戚别渡将他散开的衣衫拢紧穿好,拉着路和庭起身:“小将军先受着吧,路大将军要来了”
戚别渡刚说完,路和庭吓得瞬间清明,尤其是听到身后的声音——“殿下,皇后身边的侍女来传,娘娘在东宫等着殿下,说殿下该回宫去了,大病初愈不宜过多操劳”
听清后,路和庭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是个侍从来,还好不是叔父,估计也没其他人看到。
戚别渡扯着路和庭衣袖拉近两人的距离,凑到他耳边低声:“听见了吗?孤大病初愈不宜过多操劳,不宜过多操劳”
“刚累到孤了,孤要回去休息,小将军自己解决吧”戚别渡毫不留情推开他,决然同随侍从一起离开亭中。
半路中途,侍从瞥见太子发间的银簪不见,担心是名贵之物在路府弄丢,忙开口问:“殿下恕罪,奴才瞧见殿下的簪子不见,是不是方才弄丢,奴才叫人去找找?”
“...不”戚别渡摆摆手“孤是赏给别人的,不用去找”
“那真是极大的赏赐,奴才瞧着那做工都是顶好的,也巧,我家公子近日也喜欢买些簪子”
簪子...簪子...
路和庭...
戚别渡脑海里闪过关于哪次前世的一桩旧事,当时路大将军战死,守丧的路和庭在平常的一天向戚别渡送来一件东西。
里面装的也是簪子,戚别渡当时没放心上,只当路和庭不着调惯了,也不想治他什么罪,干脆叫人把东西收起。
难道我们早就有什么纠葛?戚别渡回头望向那亭中靠在栏杆上的人,他瞧见自己看来还没心没肺地冲自己笑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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