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事件真相(2/7)
像在宣示著自己的胜利。悉索声传来,诉说著薇拉的最后防卫已被取下,男人也脱下所有的伪装,显示出最原始的武器。 “啧啧啧~~~”随著声音的传出,脑海影像中的薇拉,忘情的献上了红嫩的朱唇,和东尼激吻著,在肩膀的双手,也转为绕到东尼的背部,热情的拥抱著他。“啊~~~”高亢的女声从喇叭内传出,与之配合的画面随之传来,男人的武器,进入了那神秘的幽暗谷地,寻幽访胜般的探索著。 “喔~~~好紧阿,夹我夹的这么紧,你一定很想要吧?嗯?”东尼的声音再次传来,得理不饶人似的继续在精神层面打击薇拉。“说出来会更舒服喔,说吧,说吧,对~叫出来,喊出来~~~”东尼催眠般的低沉嗓音,好象是地狱的恶魔,随著他的话语,我彷佛感觉到了屏幕内的薇拉,正张大了嘴想要喊出声,却又极力的想忍住。 “啊~~~哦~~~好…舒服~~~”女子淫荡的呻吟声传出。终于还是喊出来了,那对我来说,彷佛是九天外打下的神雷,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再不留一丝灵魂在体内。 东尼的技巧就那么高超吗?还是你的骨子里就是如此淫荡?我悲哀的想着。这已经不象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友了,好象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充满欲望,只需要不管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来占领她的女人。 一声声不间断的呻吟接著传出,高高低低,起起落落,时而徘徊九天之上,时而攸游大海深处般。我那清纯的女友,平时跟我做爱,总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吟叫。 今天却在东尼的跨下露出了本性,完全的被开发出来了自身的淫欲。东尼那高超的性技巧,久违似的,从脑海的深处跑出,就好像之前的恶梦一般,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真实。 曾经从我脑袋移除好一阵子的画面,现在一一的在我眼前呈现。只是这次,我知道恶梦的场景,确实的发生过了。 彷佛在呼应著滴著血的心,我的双手紧紧的扣著,连手心都滴血了还不自觉。***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声音何时结束的,罩在计算机上的衣物被移除了,映入眼前的是一个粗状的男性象征。 东尼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清理著,薇拉早已不在了。是阿,从这时间看来,她应该匆匆的穿上衣服,装做没事的下楼去找我了吧?这样想着,我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楚感。 东尼的手上有什么东西,他整理完床铺,走近计算机前,把手打开,两手把手中的物品展开在计算机前。是那件“维多利亚”的粉红色丁字裤,我买给薇拉的情人节礼物,两人甜蜜在店内挑选的景象传入脑海,而我的嘴角终于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原来是不知何时滑下的泪。 就这样呆坐在计算机之前,让无声的泪水一滴滴的滑下。薇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你?装做不知道,然后继续在一起?还是大吵一架,然后分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答案,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与惆怅…*** *** ***台上的歌手努力的唱著摇滚歌曲,台下的听众跟著节奏摇摆,这是一间在美国四处可见的某间酒吧。 酒吧内,众人高兴的举杯喝酒,听著音乐,有的是三五好友来这听歌休闲,有的是情侣来这卿卿我我,也有一家大小来的,不知道在庆祝什么。在角落不起眼的座位上,有个人木然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单纯的在“发呆”呢?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面前,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菸灰缸内的烟屁股也早就塞满了,还有几跟散落在桌面上…这个人,就是我。 那晚,看完录像之后,我在书桌前呆坐了三个小时。然后,我在书桌上留下字条,说是连夜做实验,晚上可能不回来云云,之后便驾车去了市区的一间俱乐部。 菸酒不沾的我,那晚足足抽了三包香菸,喝下两瓶威士忌,一直喝到半夜俱乐部关门赶人,才晃回车上。在车上半哭半睡半大叫,总之,就是像个疯子一样,一直到了清晨,微见曙光的时候,自己才沉沉的睡著。 第二天中午,一半是被街道上的车辆往来声音吵醒,一半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醒的。当然,又是酒又是菸,还加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身,连带车子内都有,能不臭吗?后来去洗车的时候还被那个黑人小弟白脸呢。 我也不知道我这周怎么过来的。是的,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了。 这周我几乎都没有回家睡,总是以作实验为借口,不是等三更半夜,薇拉睡著了才溜上床,不然就是根本不回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去泡酒吧,或是俱乐部。人都说藉酒消愁,我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好去的吧,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机械式的便要往嘴中倒去。“我可以坐在这吗?”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顺畅的例行性动作,不过不要紧,我只是略为停顿,便继续未完的动作,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刚刚那个发话的人倒也是洒脱之人,得不到我的回应,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往酒杯倒,动作干净俐落。 当然,这七天下来,这个动作少说重复了几百次了吧,我猜想我现在可能练就了酒保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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