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4)
一个绝色的女人如果有一个悲惨的童年,那定令人扼腕叹息,唏嘘不已。如果她在年少时饱受屈辱、尝尽心酸,你会心痛,心软者更会黯然泪下。 不过白无瑕的童年是快乐的,七岁那年她进了拔萃女书院,那是香港最顶级的贵族女校。小学毕业后,她离开了香港,在北京四中念中学。 北京人都知道,四中有个别名叫“小清华”白无瑕一直生活在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中,除了没有父爱,但白霜给予她的母爱足够弥补了这唯一的缺憾。不过,只有真正了解白无瑕的人,比如白霜,比如厉初晴、风凌雪才知道她曾有过无比黑暗的时刻。 白无瑕刚刚满月时,她和母亲白霜一起被日本最大黑帮雅库扎掳走。在之后整整一年中,白无瑕和她的母亲几乎都没穿上过衣服。 几个月大的婴儿不穿衣服似乎并没什么。不过一个才几个月大婴儿,被细细的红绳绑扎着吊在半空,画面就有些残酷了。 她的母亲,一个美得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隔了粗粗的铁栏也被吊在空中。她反剪着双手,棕色的麻绳“X”形紧扎着白皙的乳房,长长的玉腿M状分向两边。 同在空中的白无瑕的姿态竟和她母亲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她没有高耸的乳房可以让绳索去捆扎。白无瑕没哭,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亲。 她还没有思考能力,但母亲的乳汁让她记住了她是最亲最爱的人。婴儿的目光是最最清澈的,在人世间最清澈的目光里,野兽般的男人开始强暴她的母亲。 在女儿的面前,即使再痛苦,白霜也不会吭声,因为她怕吓到她的女儿。但痛苦会通过空气传递,在母亲被强暴的时候,她小小粉红色的身体不安地在空中扭动。 或许这样的画面还不够残酷,于是有人拿着红红蜡烛将滚烫的烛油滴向她的身体,尖尖的凄厉哭声撕心裂肺。只有白霜向强奸者献出高潮的身体才能让烛油不再滴落。 听着女儿的哭声,那滴在女儿身上的烛油比滴在自己身上还痛。有谁能在这样的状态下会生出一丁半点的性欲。 但别人做不到,不代表白霜不行,就在昨天白霜曾用高潮的身体令强奸者非常满意,但此时她却做不到,因为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不在阴道,而是插进她肛门里。于是,在白无瑕的哭喊中,小小的身体被厚厚的烛油完全的包里,只看得到可爱到极点的小脸蛋,一双只胖乎乎的小手和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 白无瑕是浦田绝狼用来调教白霜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如果没有白无瑕,白霜不可能会沦为性奴。被蜡烛油烫烫被鞭子抽抽甚至被钢针扎扎只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小插曲,为了让白霜成为性奴,白无瑕时不时经受生死的考验。 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白无瑕没有水喝,她的食物只有一小碗干燥的米粉。没水米粉怎么吃?浦田绝狼告诉白霜,只能用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去润湿那碗米粉。 于是白霜蹲在地上,把那碗米粉放在自己的胯下,手在大腿间拚命地摸呀摸。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白无瑕“嗷嗷”叫着,抓着她的腿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白霜被俘后,浦田绝狼一直没去断她的奶,但白无瑕吃到母亲奶的次数用一个手掌能数得过来。看着白无瑕饿极了的模样,白霜饱含汁液的乳房又胀又痛。 白无瑕还不能站立起来,却时不时望着遥远不可及的乳房伸出小手。在乳汁不受控制地快要溢出时,浦田绝狼找来几个猥琐干瘪的老头,他们轮流咬着白霜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吞下甘甜芬芳的乳汁,而白霜胯下的那碗米粉却才湿了一角。 那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婴儿无论吃母乳或者奶粉加上再喝点开水,每天需要的液体量在一升左右,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也绝不可能从阴道里分泌出一升的液体来。整整一个晚上,白霜奇迹般让那碗米粉变成浆糊状,但干渴之极的白无瑕根本咽不下这样的食物。 就在白霜快要崩溃时,浦田绝狼给了她一个建议,建议只有两个字“潮吹”之前白霜有过潮吹,但不是经常性的,喷出的液体量也比较小。或许有人看过A片潮吹女优狂喷乱射的镜头,但那是尿失禁。 真正的潮吹一般只有几毫升的量,就算多的也不过十几、几十毫升。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白霜让自己数次高潮并潮吹,而且潮吹出的液体多得让浦田绝狼都惊讶万分,那碗米粉稀薄许多,白无瑕终于吃了进去。 从那个时候起,白霜阴道分泌的液体比过去增加了数倍,潮吹更成为她性高潮的标志。这还是不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全部,她还死过一次。 为了让白霜在短时间内有多次高潮,浦田绝狼经常采取非常极端的手段。例如让白霜抱着白无瑕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不断与男人做爱。 白无瑕身上贴着连有电线的铜片,那张椅子在她和男人做爱的过程中不停地下降,当降到最低时,就会连通电源,白无瑕会被电击。白霜必须在椅子降落到最低前和男人一起高潮,椅子才会重新升来。 于是一个赤裸的母亲抱着同样赤裸的女儿开始和男人做爱。白无瑕不会明白母亲的痛苦,能在妈妈的怀抱里,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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