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4)
肺炎、心肌炎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白无瑕慢慢好了起来。她问过颍浵,钱是从哪里来的,颍浵告诉她,那天晚上她试了原来所有的信用卡,居然有一张还能用,钱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颍浵还让白无瑕以后不要再担心钱的问题。白无瑕将信将疑,说实话她不信,但就象颍浵也不相信给她治病的巨款是白无瑕从香港带来的一样,颍浵没追问,白无瑕也一样。 很快白无瑕知道了事实的真象。在出院的前一天,颍浵没来,打她手机也关机。 白无瑕整夜忐忑无眠。第二天一早,两个警察来到了病房。 “你是和颍浵住一起的吧。”“是。”“她是你什么人?”“我们是朋友。”“你昨天给她打过电话吧。”“是。”“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她是对外贸易大学的研究生。”白无瑕已被不详的预感笼罩,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告诉了她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颍浵入室抢劫,还杀了人,现已被警方拘捕。 那天晚上,颍浵冲入茫茫大雪,先撬了八辆车,车上手机、电脑、香烟什么都有,但却没钱。茫然中她走进一个小区,脱掉羽绒衣沿着落水管攀爬入室。 她进了五户人家,翻箱倒柜地偷了一万多块钱,过程中惊动了一对年轻的夫妻,颍浵只得无奈打昏了他们。颍浵做过杀手,但却没做过小偷。 做杀手的要求要比做小偷高得多,就象一个大公司的白领去做收垃圾的活,虽然长期在健身房里练出的体魄足以胜任,但对这份工作却绝不认同。更何况颍浵对做那些偷鸡摸狗事的人极为厌恶。 不过,看着白无瑕转危为安,颍浵无怨无悔。一万多块钱刚够白无瑕住院的费用,出院后身体虚弱的白无瑕得吃些补品,颍浵知道她很想把向老师借的钱还上,自己还没康复,什么时候能找工作也不知道,她还需要更多的钱。 当颍浵从昏迷中醒来,从香港往北京的路上,她发过誓言,即使白霜不在,自己也要让她过上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生活。颍浵准备再行窃一次。 她不想再无目标地爬进普通人家里,那次她从一个七十多岁老头家中翻出八百块钱,拿那个钱的时候她心里别扭极了。颍浵在一个高档别墅区潜伏一天,把目标锁定在一个开宝马740,满脸横肉不象善茬的人身上。 那人果然不是善茬,更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换成过去的颍浵,收拾他倒还不在话下。 但昏迷了两个月又做过开颅手术,颍浵身体状况差得很。在极度劣势之下颍浵杀了他,在生死之间她无法做到手下留情。 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在相邻的一个别墅里住了七、八个保镖,在打斗之前他已发出警讯,颍浵只得奋力突围。场面如此火爆,早有人报了警,恰好警局离这里不远,七、八身手不错的保镖加十多个警察,已经力竭的颍浵插翅难飞。 警察问明情况,倒没有为难白无瑕,反安慰了她几句,面对一个过了年才十七岁的绝色少女谁都会心生怜惜之情。再过十天就是中国传统节日春节,前一天她们还在商量着过年怎么过。 虽然失去了她们共同最亲、最爱的人,但她们都把忧伤深深地藏了起来,都希望对方快乐。杀是要偿死的,颍浵还不止杀了一个,后来过来的保镖中重伤了二人,其中一人经抢救无效也死了。 背上两条人命,白无瑕已经不用去想审判结果了。第二天一大早,白无瑕先去了周峰那里。 周峰胆战心惊地听完白无瑕的述说,还没等白无瑕说救颍浵他能得到什么,周峰已连连摇头说无能为力。那顿暴打让他断了两根肋骨,眼前的美人再有诱惑也难挡心中阴影,更何况对白无瑕说的事他也根本无能为力。 中午,白无瑕狠下心去找钱日朗。走进办公室时,他正给一个刚从小城市到北京、做着明星梦的十八岁处女开苞。 这是白无瑕第二次亲眼目睹男人与女人的交合。那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宽大的黑色大理石面的办公桌上,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她姣好的面容扭曲着,神情痛苦已极,双手向两边大大地伸展,细巧的手指如鸡爪般蜷曲着,想抓住什么却抓不住,银红色的指甲划着如镜面般平整的石板,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长长的双腿悬在桌沿的外边,从腿部美丽曲线看得出她热爱舞蹈,那曾引以为傲、更为梦想而跃动的长腿,却似没了羽毛的翅膀,拚命的扇动,但身体却落向满是烂泥的水塘。 一根硕大的物体冲击着花一般娇嫩的地方,一滴滴红得掺人的血珠从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花瓣间落下,将桌下驼色地毯生生染出一片艳红。白无瑕感到晕眩,扶住了沙发靠背。 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白无瑕联想到了自己。她从小就是公主,公主应该是洁白无瑕的,象一张白纸,容不下一点别的色彩。 但眼前紧抓着陌生少女的黝黑的手掌也这般抓捏过自己的乳房,那根深深插入陌生少女身体,折断她的羽翼,将她钉在耻辱十字架上的阴茎,也曾肆虐过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一张白纸吗?白无瑕看到一张雪白的纸上已经被漆黑墨汁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虽然白纸不再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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