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4)
白霜心中她的女儿比白雪公主更象白雪公主。 这个世界总是无比的怪异。此时此刻,当白无瑕以为落入魔掌的母亲正没日没夜被男人奸淫时,牧云求败却郑重其事地向白霜保证:只要白霜不愿意,他不会再碰到一根指头。 独处囚室的白霜思念着女儿,想象着女儿没了自己后的艰难生活,但任她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女儿此时正被男人抓捏着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她给女儿买的象公主一样的漂亮衣服竟成了催发男人性欲的道具。这个世界是否够残酷。 很多年后,白霜和白无瑕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有久别重逢的幸福吗?不,那才是真正的残酷,打破一切幻想的残酷。她们赤身裸体紧紧相拥,黑色的锁链勒入洁白的身体,男人的阳具肆意出入着她们的身体。 母亲清楚地感受了女儿的痛,女儿真切地体会了母亲的伤,但她们却又无能为力。就在她们身旁,有深爱她们的男人,还有生死与共的战友,他们看着却一样的无能为力。 一个巨大的高清电子屏现场直播着她们被奸淫的画面,屏幕上时不时跳出这样的字来:白霜12VS白无瑕11、白霜12VS白无瑕12、白霜12VS白无瑕13……是有多少人男人奸淫过母女两人吗?不是。奸淫过她们的男人两倍都不止。 那是被不同男人奸淫着白霜和白无瑕在八个小时里的亢奋高潮的次数。在白无瑕还是婴孩时,白霜在即将死去的丈夫面前高潮,那是因为被调过了九个月,身体已经不受意志控制。 白霜不是已经摆脱性奴的阴影了吗?白无瑕也没受过浦田绝狼式的调教?为什么她们会在最关心、最爱她们的人面前如此淫荡?这个世界残酷超越你的想象。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白无瑕还只有十六岁,与母亲团聚的道路还很长很长。 “别老哭丧着脸行不,好象我钱日朗欠你几百万似的。笑一笑。 不会笑?算了算了,勉强的东西没意思。这样吧,自己把衣服脱了,每次都我帮你脱,弄得好象强奸一样。 小妹妹,不是我欠你几百万,是我要为你化上几百万去捞人呵!几百万呀,我让全公司的女人都脱光都要不这个钱。你知道我有多心痛,这世道赚钱也不容易,上要打点,下要养着,我正想用这钱去拍个电视剧,现在完了,都化在和你睡觉上了。 就是金屄、不,钻石屄也没这么贵……”“钱日朗,你什么意思。”听着猪八戒和沙和尚的综合体如唐僧般喋喋不休,更越说越难听,白无瑕忍无可忍。“我只想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这句话倒言简意骇。 钱日朗脱与自己脱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虽结果都一样,但过程的不同带来的心理感受也不同。白无瑕本不会脱的,但见他又要念叨,实在不胜其烦,便双手抓着滑雪衣前襟一拧身脱了下来,接着又开始脱毛衣。 如果在他面前连脱掉衣服的勇气都没有,那怎么会有觉悟去做那个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慢点、慢点,这不是去澡堂洗澡,你还是个中学生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不难为情吗?什么叫欲拒还迎知道吗?什么叫羞羞答答知道吗?啊!这么快脱光了呀,我白说了。”两条五爪黑龙在圣洁的雪峰盘旋,黑风掠过,雪峰不堪重压摇摇欲坠。 同样汲汲可危的还有支撑着雪峰巍然屹立的身体,白无瑕真想躺倒在沙发上,随便他怎么折腾,但她还是用颤抖的双腿支撑住身体,这是一种决心,她预感到在与母亲团聚的路上会有更多的艰难困苦,自己要挺直腰、站直腿才能走下去。时间因感觉而存在,对白无瑕来说一秒比一小时还漫长,而对钱日朗恰好相反。 当他从神魂颠倒醒来时间已经快过去个把小时。钱日朗坐到了椅子上要白无瑕跪在他面前进行乳交,白无瑕不假思索地拒绝,要跪在他面前,还不如杀了自己。 钱日朗无奈只退而求次,让白无瑕坐到椅子上。黑色的阴茎如毒蛇一般在洁白深遂的乳沟间游动,白无瑕挺着胸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她没有逃避更没有退缩,稚嫩的心包里上一层层铠甲,她在慢慢学着如何坚强。 钱日朗倒没有食言,白无瑕走后,他就那位大领导的秘书联系,请领导吃饭。大领导姓黄,是某部委的部长。 对黄部长而言,钱日朗之流还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钱日朗连吃了二天闭门羹,到第三天才请到他。席间,钱日朗先捧上昂贵礼品,酒过三巡,他提出希望他帮忙捞个人出来,代价是三百万。 钱日朗心里承受的最高价是五百万,那几乎是他全部财产的一半。有时他也会想,就为和那个小姑娘睡一觉化这么大代价值吗?在犹豫时总会浮现起她的模样。 值,钱可以再赚,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一辈子都会睡不着觉的。三百万虽不是小数目,不过黄部长很淡定,他是见过风浪的人,几百万尚不足令他动容。 他笑吟吟地问要捞的人和他什么关系,这一点他必须先弄清楚,谋定而后动向来是领导的风范。钱日朗一会说她是朋友的小孩,一会儿是自己的亲戚,反正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黄部长是何等人物,见他言不由衷,脸色便难看起来。钱日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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