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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操时肆。当对方擦掉他精液的时候就忍不住了,等待时肆完全睡去,他才来到浴室抒解欲望。

    柏庭梧浴火焚身,恨不得用鸡巴插入时肆嘴里,一顿乱捅,插到他喉咙最深处才好。想牢牢掌控住的人在自己面前自慰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他的小腹绷得紧,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呈现出紫红色,前端的小孔汩汩溢出几滴透明液体,狰狞的青筋盘踞在粗壮的茎身上,蓄势待发般鼓胀。

    浴室门敞着。时肆没想那么多,大步迈进。

    他只想把柏庭梧骂一顿,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觉。如果还是不管用,就揍一顿。

    “你他妈——”

    时肆怔住了,后面还没说的话被他咽进肚子,对任何事情都不轻易掀起波澜的眼睛在此刻却骤然放大。

    没记错的话,这人上次看见避孕套是不是还脸红来着……

    柏庭梧喘息声急促,嗓子眼儿里时不时地还会冒出几声哼哼。他也是压根没料到时肆会醒,更没料到时肆会站在他面前,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撸鸡巴。

    欲望值在这一刻疯狂累积。

    时肆跌入柏庭梧爽到失焦的眸里,恍如闯入柏林的浓雾。

    说不尴尬是假的。

    他后悔闯入浴室,甚至想回到几分钟前把刚浮现“骂柏庭梧几句”这个想法的自己揍一顿。

    思虑几秒后,他这才发现他竟然挪不动脚,因为现在从哪个问题的角度看都像是他时肆故意闯入。

    男大学生半夜在浴室,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虽然说都是大老爷们儿,生理现象很正常,就是那么硬挺挺一杆钢枪对着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心里还泛起点异样。

    时肆有点烦。

    柏庭梧没停下手上动作,也没说话,像是在等对方的回答。

    “大半夜撸管小心精尽人亡。”

    时肆突然憋出这么一句来调侃他。与其说是调侃,不如说是刺激。

    这是他想到的最能解决现状的一句话,他自认为能消除掉他闯入时的尴尬。

    殊不知,简单话语像导火索,又像触发因素,彻底拨断了柏庭梧心里那根早已不平衡的弦。

    柏庭梧脊椎骨酸软,喉咙炙热,疯狂撸动着鸡巴的手掌心酥酥麻麻的,硬挺粗长的肉柱肿胀到爆发,蜿蜒的青筋暴起,半流体状的乳白精液迸射在时肆的大腿上。

    时肆当时嫌麻烦,只套了个背心,下半身就剩了条内裤。

    那大腿肌肉结实强劲,相当紧致,精液顺着腿根的肌肉纹路流下来,任谁都认为是刚射进去的,从洞里流了出来。

    时肆脸上最后的一点颜色褪尽,显少的愤懑及恼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下意识爆粗口。

    “操!你射哪呢!”

    柏庭梧把他那被鸡巴磨红的手伸了过去,上面还沾着几滴粘稠液体,他面上表露出羞愧和尴尬的神情,语速很快,有点急切,“对、对不起,我帮你——”

    时肆用力撞开柏庭梧的胳膊,死死盯着对方的手,吼道:“滚!别碰我!”

    尤其是他刚撸过的鸡巴的手。

    从前讨厌柏庭梧,现在更是如此。

    时肆本来就是个能动手绝不动嘴的人,有着糟糕的情绪控制力,像是生活中不稳定的“火药桶”,所以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的情绪。使用暴力往往是他最容易的“破局”手段。

    他单手掐住柏庭梧的脖子,那一瞬间,柏庭梧面色胀红,完全无法发声,脖颈处青筋暴起,脉搏好像被迫停止了跳动,头部仿佛被沉重的铁锤狠狠敲击。

    他开始出现缺氧反应,身体有些瘫软,但没想反抗。

    “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时肆满眼都是对柏庭梧的恨意,在心里已经把柏庭梧千刀万剐了无数次。

    突然想起大腿上那恶心的玩意儿还没清理,时肆松开了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急着用水冲掉。

    柏庭梧咳嗽个不停,眼睛里逼出泪水。

    精液虽然没了,但时肆还是感觉身上有股柏庭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一脸嫌弃。

    “腥死了。”

    妈的,烦。

    柏庭梧看着他脚步仓促地走出浴室,欲望燃烧了他的心脏,嘴角上扬着。

    精液射在老婆腿上,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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