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我们关系很好。 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等谁呢?”“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材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刘征。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着招呼。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你好!”我笑着伸出手。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微笑。 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干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得很紧,似乎没什么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后忙着玩球的张姐他们,随口问了一句:“喜欢打保龄吗?” “我不会。”听起来是北方口音。“北方人吧?”“对。”“他大概还没吃饭呢。”刘征小声的对我说。 “行,正好我也没吃饭呢。”“张姐,我有事干了,我得请我侄子去吃饭,别到时候别让老哥骂我虐待侄子,你们去不去,我请客。”我大声对他们说。“算了,你自己乐去吧。”我老是感觉张姐话里有话。 无所谓了。我们开车去了“乡哥”饭店,因为那里有我开的包房。 “乡哥”的中餐厅很大,光线很亮,金碧辉煌的,就是粤菜不太好吃,但总比意餐和法餐可口。“你多大了?”一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我才问他。 “十六,快十七了。”“你怎么上学这么早?我记得我上大学那年都快十九了。”“早上一年学,又跳了一级。”他仍然没有笑容,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很有教养的样子。他忧郁的眼神几乎使我不能自控,我满脑子都是将他按到床上的想像。 “还习惯北京吧?”我说得很快,习惯二字都连到了一起。“嗯?”他脸有点红,看得出,他听我的北京话有点吃力。 我笑了:“我刚来北京时也听不懂这帮人说什么,尤其北京男人说话,污里污突的,特恶心。”我把大学时同宿舍方建的话安在了自己头上。他的嘴稍微动了一下,就算是个笑吧,很勉强。 菜几乎一口没动,但很快吃完了两碗炒饭,看得出他真是饿了。“学建 ?很好啊,将来肯定不缺钱花,我以前有两个学建 的朋友,大三的时候帮人家画图,富得让我们这些学文的穷鬼眼红。”边走出餐厅,我边与他闲聊。 “考到哪个学校了?”我又问。他没说话,眼睛盯着电梯的门。 我有点儿吃惊,看来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道他说的其他的话都当真?依我的经验,这不太可能。电梯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半年多前领一个“外院”的女孩来这里,她不是个处女,但是个雏妓。 我不缺乏嫖妓的经验,但男孩还是第一次。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着,深兰色的布裤子配一件白色的圆领背心,很简洁干净,只是裤子比较短而且都很旧。 另外,我发现他一直在观察我,哪怕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进了房间,他看起来更拘谨,一直站在靠门的地方没动。 “随便坐,这是个套间,外面算是客厅加饭厅,里面是卧室。”蓝宇仍然站在门口。我打开电视,并随手将遥控器递给他。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随你啦,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我,我看电视吧。”“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 我一个人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范。他此时正在浴室里。 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漉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坐呀。”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 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舔着阴唇,那个被舔的双手正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浪叫着。他像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 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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